其實花翎兒是故意這麼做的,是容嬸告訴她,冷天都有偷偷叫人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而冷天是個有潔癖的人,所以她就故意要惡心他,所以才狼吞虎咽並發出奇怪的聲音,只是委屈了她自己吶!
哼!就他會叫人偷偷監視她,難道她就不會啊!
說到這里不得不提一下,花翎兒身體自從換了玄心的靈魂之後,就以隨和、直爽的性格和花家上上下下所有下人都打成了一片,所有人都喜歡她。
像以前的花翎兒性格軟弱卻也會端著小姐的架子,讓人不想親近。現在雖然大家背地里也會議論小姐為何會突然變化這麼大,不過都覺得還是現在的小姐討人喜歡。
花翎兒打听到冷天今天中午十二點約了一個美女在凱希亞西餐廳用餐,所以她也整裝打扮朝凱西亞西餐廳出發。
花翎兒是憑借著些具身體的記憶力掌握了開車的技巧,雖然第一次開還不是太熟練,可還是讓她有驚無險一路上過關斬將地將車開到凱希亞西餐廳了。
花翎兒在餐廳里面以眼巡視了一圈才讓她發現了冷天和一個穿著黑色低胸超短連衣裙露出傲人ru溝、燙著酒紅色大波lang、五官化著精致妝容的美女坐在角落。
這個女的好妖艷,美則美矣,卻顯得俗氣了,原來冷天這個混蛋好這一口。
有了,花翎兒打算改變方案了,本來是想直接沖上去破壞冷天的約會的,現在她又有了更好的主意了。
討厭,早知道有美女,她就打扮得漂亮些了。看看,她現在就穿著一件白色胸前印著喜羊羊的t恤、淺白色牛仔短褲,只把一頭黑亮的頭發扎成一條馬尾。
衣著打扮都給人比了下去了,哎!說到這里不得不提一下,猶記得當花翎兒拿起鏡子第一次看到現在這具身體的容貌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倒不是說花翎兒長得有多丑,相反的長得還挺甜美的,一張可愛的女圭女圭臉、杏眼大而有神黑白分明、菱形小嘴,身材玲瓏有致、但嬌小動人。
和她原來的神軀根本是兩種類型,是沒法比的。原來的她是那種美得無法用筆墨來形容,放眼三界,找不出一個可以和她媲美的。
本想是來搞破壞的,就要干淨利落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現在她是凡人,也免不了俗,算啦!算啦!整人要緊。
「冷哥哥!冷哥哥!」咳咳!花翎兒嗲著聲音,扭著小蠻腰,邁著學了電視上的模特的貓步,緩緩走到冷天這一桌。
「你來這里干什麼?」冷天原本和美女有說有笑,結果一看到花翎兒馬上就沉下臉來。
冷天暗道,這賤人怎麼來了?難道跟蹤他,哼!要是敢玩什麼花樣,定饒不了她。
「美女,你好啊!我是冷天的妹妹,你真漂亮!」
花翎兒的注意力全給美女吸引住了,哪里知道冷天在說啥。自動自發地坐到這個美女的身邊,色迷迷地握住美女白女敕女敕的小手,眼楮一直定位在美女的胸前,目標那條溝。
「你好,你是冷天的妹妹啊!長得好可愛。」美女輕啟櫻唇,本來她一看到長相清純甜美的花翎兒那樣親昵的叫冷天,便以為是半路殺出個情敵,就心生妒意。
本還在想要怎麼踢倒這個情敵的,結果一听對方說是冷天的妹妹,立即放下防心,掛上和善溫柔的笑臉。那當然了,既然是冷天的妹妹,那就要好好巴結,套近乎了。
花翎兒抬起頭,對上美女的眼楮。噗噗………美女的眼楮里有一道無形的電流被吸進花翎兒的眼楮。
關于美女的資料在花翎兒的腦子里自動形成。美女叫鄺麗媛,是鄺氏集團總裁的千金,剛從國外留學歸來。
其父一直很欣賞冷天,想將冷天納為自己所用,便叫女兒來接近冷天,而鄺麗媛也在第一眼就被冷天的俊美給吸引住了。
花翎兒很快就把鄺麗媛的資料給消化了,而她也因此發現鄺麗媛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看來有得玩了。
花翎兒的笑容更大,好戲要開鑼了。
「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冷天半眯著眼危險的瞪著花翎兒,此時的他非常憤怒,卻礙于場合的不對極力的隱忍著。
「呃!你別這麼凶嘛!在美女面前要注意形象、形象啊!〞花翎兒的思緒被冷天冷得凍人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不過,她的注意力又放在美女的身上,一雙大眼在滴溜溜的亂轉,一看就知道在打著壞主意。
「妹妹,你來找冷先生有事嗎?」鄺麗媛也親切的叫花翎兒作妹妹,指不定花翎兒還會成為她的小姑呢!
鄺麗媛也只是知道冷天是花家的養子,至于他和花翎兒自幼就定下婚約的事就一無所知,這也怪不得她了,她也才從國外歸來。
「哎呀!美女姐姐你有所不知啊,我冷哥哥他自己叫我來的。他跟我說他約了個美女在這里吃飯,叫我來欣賞美女的。他是拉不下面子所以剛才才故意問我來這里干什麼。」
花翎兒腦子很快就轉了過來,很輕易地就把問題丟給了冷天,全推到他的身上,才好玩呢。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會把你從這里扔出去。」冷天忍無可忍地站起身,走到花翎兒身邊,一把將她拉到跟前,在她耳邊壓低聲音。
一般在公共場合,冷天是不會和花翎兒翻臉的,畢竟人多嘴雜,有可能會傳到花父花母的耳里。
但是他也不可能放任花翎兒像現在這樣胡說八道,雖然他是為了花氏跟鄺氏一件價值上千萬的開發案才依鄺正容的要求和他女兒出來用餐的。
「美女,我哥說他要跟你去開房,可是他不好意思說,他叫我……唔!」
花翎兒假裝听不到冷天在說什麼,扯開嗓門就放聲大叫,但是還沒有說完就被冷天給捂住嘴了。
可是來不及了,全餐廳所有人都把帶有黃色彩的目光放在冷天身上。
個個都對冷天指指點點,紛紛低頭竊語。說得無非就是冷天長得人模人樣,沒有想到人不可貌相,卻是衣冠禽獸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