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笑,當真以為我會怕了你?」冷天像听到非常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不止,看來是他高估了鄺正容,智商也不過如此。
「你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聲,但是如果因此丟了花捷的臉,敗壞了花氏的聲譽。哈哈,你以為花捷會饒了你?」鄺正容語帶威脅又半帶勸告。
「不是啊,我說你女兒是不是有什麼隱患?不然怎麼老是要硬要賴上冷天?依我之見啊,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不要有心理壓力,一定還有救。呵呵,所以不用急著把自己嫁掉的。再說你們也不可以這麼自私,要是因此傳染給冷天,那可就罪過嘍!」
花翎兒沖著鄺正容做了個鬼臉,吐了吐可愛的小粉舌。笑話!如果冷天真的娶了鄺麗媛,那她豈不是要和鄺麗媛同處一個屋檐下,她可沒忘了她做鄺麗媛做過的好事。
「小丫頭,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小小年紀說話口無遮攔的,一點教養都沒有。」
鄺正容的臉臭得跟茅坑里的糞石一樣,他也覺得非常疑惑。據他所知花翎兒是個膽小懦弱的人,怎麼會變得這般伶牙俐齒?該不會是傳言有誤?
「你說誰呢?嘻嘻!我听不到!」花翎兒笑嘻嘻地嚷嚷著,存心想要氣死鄺正容。
「冷天,一句話娶不娶?」鄺浩晨目露凶光,耐心已失了。
「讓她先搬來花家住,至于結婚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冷天開口了,說出的話讓花翎兒听了差點暴走,可誰都沒有看到他眼底一瞬而過的精光。
「好,就這麼說定了,反正你早晚會娶麗媛的。」鄺正容馬上眉開眼笑了,只要第一步可以讓鄺麗媛入住花家,一切都好辦,這本來就在他的計劃之內。
「冷天,你干嘛要答應他?這本來就是他們的陰謀。」花翎兒氣得滿臉通紅,快步跟上走出醫院的冷天。
花翎兒又不傻,連她都看出這是鄺正容和他的兒女設下的圈套,冷天又怎麼會看不出。
她沒由來的非常惱火,她不知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冷天要娶誰,關她什麼事,她不是巴不得冷天離他遠遠的嗎?
哼!她肯定是因為不喜歡鄺麗媛,如果鄺麗媛住在花家,她們一定整天斗不停,她一定會累死的。一定是因為這樣,花翎兒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我的事你沒資格管,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我嗎?這不正好合了你的意,或者說你說你已經無意于我的話都是假的。其實這只是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現在有情敵加入,所以你急了?」
冷天輕扯了一下嘴角,冷眼直逼花翎兒,竟然還伸手輕撫了花翎兒的臉。這樣的他讓花翎兒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他的手如春風撫面,溫柔得讓花翎兒有些迷眩。
可下一刻,臉上傳來的疼痛讓花翎兒卻好想一腳踹死他。該死的他居然沒有預照就狠狠地捏了她的臉,好痛、好痛!花翎兒痛得眼淚珠子都逸出來了。
「啊!你他媽的王八蛋,居然敢對我使美男計然後暗算我?卑鄙無恥下三濫!」
花翎兒破口大罵,伸出一只腳猛地踢向冷天的褲襠處。不過冷天卻似早已經看破她的計倆,身體輕輕地一側就躲了過去。
「以後別打我那里的主意。」冷天冷漠地拋下這句話時,人已經走出了醫院大門。
當花翎兒跟了上去時。雙唇卻嚅動了一下,呆掉了。醫院門口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相機、話筒,一看就知道是記者狗仔隊。都是趕來圍堵冷天,都想爭著拿到第一手的新聞資料。
沒有人理會花翎兒現在想什麼,她現在站在冷天讓人覺得非常礙眼。特別是那些女記者們,她們基本上都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采訪冷天的機會。
冷天可是年輕英俊又多金吶!他是無數女人心中最完美的夢中情人,想yy的對象。
「冷天,該怎麼辦?」花翎兒看到這麼多女人如利箭般直飛射到她身上的惡毒目光,還有男的卻拿著一副色迷迷的惡心樣看著她。寒、寒、心寒加惡寒,讓她好想溜之大吉。
「冷先生,請問你是不是和鄺氏集團的總裁千金發生了關系?而鄺小姐還懷了你的孩子?」一名長相還不賴的女記者上前打了頭陣,直接把話筒湊到冷天的嘴邊。
「現在報界流傳了數張冷先生和鄺小姐的親密照,請問是不是真的?」一見有人當了出頭鳥,于是便帶動了其他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