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在下個學期也會轉入你們學校,到時候麻煩你多多照顧一下她。」
「」
面無表情的盯著和他同樣戴著眼鏡的中年嚴肅大叔,時臣心中卻在暗暗盤算——果然是私生女嗎?竟然要送入聖克羅尼亞—白皇學園,區區一介女僕而已,居然是這種待遇,還是說基于蘿莉愛大叔,大叔控蘿莉的原理咳咳,有些邪惡了,打住,打住。
「想問什麼?」
「那位姬宮小姐嗯,沒什麼,在下明白了。」算了,這種可能涉及**的東西,還是不要問了,萬一惹得這個可能是少不檢老不修的家伙惱羞成怒,那可就不好玩了——反正她是私生女還是大叔控關自己什麼事?他又不是桂家的主母,用不著操這份閑心。
「不問嗎?」桂父見某人欲言又止,又問了一句——他知道時臣對那個晚輩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但不知道會歪到那個方面。
「嗯。」時臣點頭,他可不想因為人生三大死因之一的‘你知道的太多了’這種理由而被滅口——咳咳,雖然實際上不會嚴重到這種程度,但是知道人家的**的話,以後多少總會產生一些隔膜。
「小子,你對澤越家怎麼看?」那位大叔級別的人物猛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土雞瓦狗。」某人一推眼鏡,冷笑——在這廝眼里,大部分人都是土雞瓦狗。除了個別的同輩比如三千、會長、真白、朝香算了,不提了;長輩比如馬尾理事、三千院家的牢頭,咳咳,老爺子等人,其他人在他眼里,全都是土雞瓦狗、渣渣、雜修、類人猿一般的,他能一個打十個的存在。
「我是問你對他們家,算了」言葉的父親小小的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廝會是這個答案,但也沒有在意,這個狂妄無比的答案對他來說,也算是比較理想的。
「那麼,希望你能記住你今天的話。」
什麼意思?難道是——
「閣下將來準備對他們家動手?」
時臣問道——讓他記住今天的話,除了要拿小尾巴之外,就只有這種可能了——要對澤越家動手,並希望自己將來也能參與進去。
不過以桂家的財力和勢力,想要摧毀和槙島家基本處于同一級別的澤越家,貌似,難度稍微有一點大啊!
這種80級精英玩家想去刷85級組隊才能刷的副本,最後的結果只能是‘少俠請重新來過’
「敢打我女兒的主意,哼,膽子未免也太肥了一些!」雙目中射出冷酷的眼神,言葉的父親冷哼道,話語中那股含而不露的殺氣、自信、威嚴,是時臣這種初出茅廬的小菜鳥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兩者之間的差距,就相當于知名學者和高級官員在一起,前者固然自信無比,風骨可敬,但是比起後者手掌大權號令一方的威勢來,總是有些不如。
而他敢這麼說,自然是有底氣的——桂家畢竟是舊宮家出身,雖然在經濟規模上不如澤越家,真要論起底蘊和人脈來,別說是區區澤越家,就算是業界的扛把子三千院家,也不能小覷——別的不說,就現在的朝香家,原來的朝香宮,他們手里掌握的各家黑歷史不知道有多少,要是真的惹急了這位向那邊求助,給你爆出來一些黑歷史,嘿嘿,那各路圍觀群眾可就有好戲看了。
「明白了。」點點頭,某人答應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對渣止的家族也沒有什麼好感,能在將來玩一把大的稍微消遣一下也好,不過——
「在下只代表本人——和其他人沒什麼關系。」
「嗯。」言葉的父親點頭,面露微笑——這讓時臣感覺自己又被算計了,但接下來這位家主的話,讓他顧不上這些了
「听說你和三千院家的小姑娘最近正在收購北條造紙的股份?」
臥槽!
這件事情怎麼搞得誰都知道了?!
那位柏崎理事不像是那種大嘴巴啊!其他老人家也不是那種長舌婦,怎麼就讓這位桂家家主給知道了?還是說——
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想想都覺得扯淡,依三千那個宅女的性格,就算是pfp擼多了,也不會把這種事關機密的信息泄露出去,瑪利亞小姐明顯也不會,那,到底是誰?
等等,自己好像忽略了某個人
「猜出來了嗎?」看某人微鎖的雙眉漸漸舒展,言葉的父親以肯定的語氣問道。
「猜出來了。」時臣輕輕點頭,面無表情道——沒有說出那個他不願意提起的名字。
「我這里有一些他們的股份,過幾天轉給你們吧——就當是對你照顧言葉的禮物,和提前支付的訂金了。」
「嗯,謝謝。」
「對那個孩子好一點吧,她也很辛苦——這是我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勸告你。」沉默了一會之後,言葉的父親輕輕嘆道。
某人沉默以對。
對于這位家主以長輩身份的勸告,他無法回答。
良久之後,他緩緩說道︰
「人要自己對自己好一點。」
晚飯時間,桂雛菊、桂心和言葉的父母在一塊,享受著一家人的晚餐。
時臣和某位女僕小姐,則在言葉的臥室里,幫助她吃飯。
為了照顧有傷在身不能動手的言葉,先前在廚房忙碌的幾人,特意為她準備了幾份可以用容易消化,可以勺子喂著吃的晚飯;而不是那些必須用筷子才能吃到嘴里的面食啦、魚類啦之類的食物。
而喂食這個光榮而又重要任務,毫無疑問的,被桂雛菊交給了時臣——這也可以算是讓他為前面的行動收尾吧,畢竟打一棒子再給一個甜棗,或者說一手胡蘿卜一手大棒,還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恩威並施什麼的,說的都是這個道理。
「今天的晚飯由我來喂你。」
在言葉的房間,某人如是宣布道。
「咦?咦咦!」
「老爺和夫人他們都在外面用飯,所以今天晚上就由我和遠阪先生來幫助大小姐用餐哦!」女僕小姐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那個,那個」
「不行?」劍眉微皺,時臣的聲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那個,不是的,前輩!」慌張的言葉急忙解釋——因為太在乎的緣故,時臣的話無形中給了她很大的壓力。
「那就听話。」
然後,在名為姬宮的女僕小姐的幫助下,將言葉靠在床頭,在她背後墊上枕頭,喂食,開始了。
「張口」
「嗯」
「湯有點燙,小心舌頭。」
「嗯」
「張大一點」
「嗯」
「接下來吃哪個?」
「那個」滿臉羞紅的言葉用唯一幸存的右手指了一下擺在旁邊餐盤上的晚飯,小聲說道。
于是女僕小姐帶著揶揄的笑容朝她眨眨眼,將之遞到時臣手中。
然後,兩人繼續喂食與被喂食。
就是這樣,面無表情雲淡風輕的某眼鏡男和害羞無比面紅耳赤的言葉之間的喂食play,中間還有女僕小姐的調戲,咳咳,調節氣氛,持續了三十分鐘左右——這其中言葉兩次提出‘已經吃好了’,但是在某人的火眼金楮之下,女僕小姐出去問了一下外面的人,就知道了她平常的食量,再對比一下她剛剛吃的分量
「再吃吧。」看著低下頭的言葉,某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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