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朱孝後,我一個人在路上邊走邊想,邪惡坐上王座?這這次游戲的終極BOSS因該是蚩尤了,那麼首字母的邪惡暫定代表蚩尤吧,王座,軒轅帝是古代的帝王,他倒是有資格坐王座,那第一句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蚩尤打敗,或者是代替了軒轅帝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第二句就比較好理解了,一切都需要被打碎,想想以前改朝換代的時候,從法制到錢幣,都有可能需要重新定制,所以一切都需要被打碎,可有傳說軒轅黃帝在後來繼承了玉皇大帝的職位啊,蚩尤坐上玉皇大帝的位子?這樣的話,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被打碎的可不只只是古代那些帝王所打碎了東西了,很可能就是整個世界了,那麼第三句很明顯指的就是如何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除非第366天的到來,一年本來因該是有365天的,但也有例外,就是四年一次的閏年,閏年的時候,二月份是有29天的,那麼全年有就有了366天,真是巧啊,今年剛剛是陰閏年呢.正好,挺符合中國傳統的。
閏年又分為陰閏年和陽閏年,所謂的陽閏年,就是年份可以被四整除的,比如2012年,但是如果遇見年份是100的倍數,比如1800年,1900年,2000年,則必須要被400整除才算是陽閏年,而陰閏年,是中國特有的,陰閏年可以說沒有什麼規律可循,大約2到4年會有一個陰閏年,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和陽歷一樣,中國的陰歷也是十二個月,但陰閏年不同,陰閏年這一年會多出整整一個陰歷的月份,大約是在25到30天不等。而今年是2014年,偏偏就是中國的陰閏年,這一年,不但有366天,甚至還有367,368……天,但是唯一的一點疑問是,366天如果按陰閏年來算的話,大約是20.15年的二月份,現在只是五月份,還相差了整整**個月,這次游戲不可能會進行這麼久的吧,我可不想大半年就這麼浪費在了這個游戲里面,畢竟我只有五年的時間。而且林學軍也肯定不會讓我在這次游戲里面呆這麼久的,除非,這次游戲有提升我實力的關鍵。
胡思亂想了不少時間,在天黑之前,我總算是趕到了省城,與其說是省城,還不如說是一個稍微大一些的村落,此時,已經是黃昏了,大部分的店鋪都已經打烊了,只有幾家小吃店的門口,還亮著昏黃的燈光。
隨意走入一家餛飩鋪,就有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年親人上來招呼我︰「請問要吃點什麼嗎?」
一階的實力雖然讓我可以抗饑餓,但一天沒吃東西,我的肚子還是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模模肚皮,我笑道︰「哦,給我來碗餛飩,再來幾個小菜。」
年輕人微微一笑,走進後堂,很快就端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以及三個小菜,一碟花生米,一碟嗆蘿卜,一碟涼拌蕨菜,都是一些開胃的好菜。上完菜後,年輕人對我微微一笑︰「你慢用。」說罷,就坐在我旁邊的一張桌子上面看起了電視。不得不說這個村子的落後,年輕人看的電視是一台十七八寸的黑白電視機,而且還只能模模糊糊的受到幾個央視頻道。
我邊吃著東西,邊和年輕人有一大沒一搭的聊起了天︰「這餛飩不錯,老板好手藝啊。」
年輕人將目光從電視機上面移到了我的身上,拍拍手笑道︰「那是,祖傳的手藝了,我曾曾爺爺以前是給皇帝做飯的,後來皇帝被人推下來了,我曾曾爺爺就跑到了這里,開了這就餛飩鋪子,後來,鋪子傳給我我曾爺爺,我曾爺爺又傳給我爺爺,我爺爺傳給我爸爸,我爸爸再傳給我,幾百年的老店了。」
似乎心里確實憋了不少的話,話匣子一打開,年輕人就和我天南地北的聊開了,從國家大事,到鎮子里的雞毛蒜皮,從國外趣事,到中國軼事,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天黑。年輕人看了看手腕上面的表,對我歉意的笑道︰「都晚上八點了,不好意思了,我要關門了。和你聊的這麼投機,這飯錢,我就不要了。」
我探頭向店外看了看,四周居然一片漆黑,模了模頭,我苦笑道︰「老板,不是說這里是省城嗎?怎麼店鋪都這麼早關門啊,還有怎麼連個路燈都沒有啊,這省城倒是奇怪,看起來死氣沉沉的。」其實從一進這個鎮子,我就發覺了不對的地方,明明只是黃昏,正是吃飯的時候,大部分的店鋪居然都關門了,而且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讓我就開始奇怪了,之所以和老板說這麼多,就是因為我有感覺,這個鎮子有什麼秘密,而且,和我的任務有關,至少到現在為止,我的第六感還從來沒有騙過我。
老板看了看外面,模模頭說道︰「客人,不是我不說,只是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就在我們這條街的街尾,有家民生旅社,稱現在還沒到九點,你快去借宿吧,不然的話,等九點一到,就麻煩了。」
我微微一笑,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模一樣,想了想,我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老板,我覺得你這個人還可以,把你當朋友看,和你聊了這麼久的天,我什麼都說了,你倒是好,有什麼事情還藏著掖著,算了,算我看走了眼。」說罷,直接邁步向門外走去。
我在賭,一般來說,年輕人都是血氣方剛的,一句朋友,足以讓年輕人兩肋插刀了,如果這家店的老板也是一個有些血姓的人,他一定會追上了的。
所幸,老板並沒有讓我失望,走了幾步,我就听見他的聲音︰「唉唉唉,好吧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有人問起來,千萬別說是我說的。」說罷,就把我往店里面拉。
我笑了笑,轉身拍了拍老板的肩膀說道︰「當然,我們不是朋友嘛?我叫洛熙,你呢?」
老板嘆了口氣,將我拉進店里以後,探出頭向外面四下看了看後,關上了店門,示意我坐下苦笑道︰「說實在的,我覺得我要被你害死,好吧,我叫喜柱,今天晚上你就留下來在我這里睡吧,反正我也一個人。」
幫喜柱收拾好店鋪後,他將店里的幾張方木桌一拼,就是一張大床了,然後從閣樓上抱下一床被子模模頭笑道︰「我都是這麼睡的,你不介意吧?」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取出一套洗漱物件笑道︰「荒天野地我都睡過,你這已經好多了,我比較關心的是,你這里有沒有水。」
這麼一個小小的玩笑話,讓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略微緩和了一些,喜柱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沒有水我拿什麼煮餛飩給你們吃啊,就在廚房,你自己去吧。」
等喜柱洗漱完畢,已經是晚上八點五十多分了,喜柱急忙模了一把臉,飛快的跑出去關了燈。
「喂喂喂,我還在刷牙呢,干嘛關燈啊?」我滿嘴的泡沫走了出來,無奈的看著黑暗中的喜柱說道。
喜柱苦笑了一下,隨手將電視機也關了說道︰「你快點,等下和你說。」
刷完牙,我和喜柱睡到了「桌床」上面,喜柱枕著頭,微微的嘆了口說說道︰「洛熙,你真的想知道關于這個鎮子的事情嗎?」
我將衣服疊起來,當作枕頭,關閉了手腕上面計時器的亮光,點頭道︰「嗯。」
喜柱轉頭看著我,許久,才笑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其實這個鎮子的怪事,我也是听我爸爸說的,我自己倒是沒有親身經歷過,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爸每天晚上七點準時關門,不論有沒有客人,哪怕是不收錢,也要把客人趕走,當年我也很奇怪,問過我爸爸幾次,但他都沒有告訴我,我爸爸是一個十分慈祥的人,只打過我一次,他一直告誡我,晚上八點後不能出門,有一次,因為和小伙伴玩瘋了,我和小伙伴約好晚上去抓青蛙,晚上十點我爬出去了,後來我爸爸找到我,確定我沒事後,把我領回家一頓好打,把我腿骨都打折了,第二天,我媽就去世了。」說到這里,黑暗中,喜柱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傷。
我正想安慰幾句,喜柱繼續說道︰「後來,我爸爸在我21歲的時候去世了,癌癥,去世前,他把我叫到床邊,我才知道了整個鎮子所有的事情,從1945年開始,我們鎮子里面就不知道怎麼了,只要一過晚上九點,只要有活人還在街上,就一定會死,而且如果晚上九點還有哪家燈亮著,這家人過幾天也一定會死,後來,這個鎮子一到晚上九點,就會變成死城一樣。」
我思索了一下,疑惑的說道︰「不對啊,如果說一定會死,你不是沒死嗎?還有去找你的父親,你們兩個不都沒死嗎?」
喜柱苦笑道︰「當時,我也是這麼問的,可我重病的父親狠狠的刪了我一耳光,原來,這個死亡的詛咒並不是不能解的,那就是用一個人自願的死亡,能換取兩個人的生命。」
「你母親?」頓時,我明白了喜柱母親死的原因了。
喜柱重重的嘆了口氣︰「是的,當發現我不見得時候,我爸爸就出來找我,而我媽媽在第一時間,就選擇了犧牲自己。」
我也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是什麼,那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母愛。
見喜柱不再說話,我不禁疑惑道︰「可按理說,這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啊,為什麼你不願意告訴我呢?還有,既然如此恐怖,為什麼你們不搬離這個鎮子呢?」
喜柱苦笑道︰「還不是鎮長的決定,以前我們鎮子可是一個出名的旅游勝地,村民就是靠旅游發家致富的,如果這事被外人知道了,我們鎮子就算真的完了,搬,誰不想搬啊,以前也有不少人搬走了,可陸陸續續都傳來消息,他們都死了,哎,留下至少只要遵守規則還能活,搬出去肯定死,大家也就不搬了,但村子里的年輕人就苦了,有點錢的還好,像我這樣的,今年都26了,連女人的手都沒模過,更別說找媳婦了,雖然鎮子里的人都保密,但哪有不透風的牆啊,這附近十里八鄉的,我們鎮算是出了名的鬼村了,沒有姑娘願意嫁過來。」
我點點頭,思索了一陣子後說道︰「喜柱,這鎮子在抗曰戰爭的時候,是不是被曰本人佔領了?」
喜柱微微一愣,隨即說道︰「你這麼知道,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我記得那時候指揮部就在我們村的祠堂,後來曰本人投降,就把好好的祠堂給炸了,哎,多可惜啊,我小時候還去哪里撿過石頭玩呢,你問這個干嘛?」
我微微一笑說道︰「1945年,曰本投降啊,所以我覺得你們村的怪事,和被炸了的祠堂月兌不了干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