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慌亂閃上心頭,頭暈暈的像趟在海面上的一輪孤舟,急于想要抓住些什麼。
伸手撲向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女人。然而那些女人又怎麼肯讓她靠近。見她撲過來,全都連忙往後退著跑開。
手落空,李琳琳直接從床上栽滾到了地上。
扣倒了她床前的架子和洗臉盆發出清脆的「砰啪」聲,盆里的水全撒在了她身上,冷水潑在身上冷的刺骨。
「做什麼?是不是精力太過旺盛啊?」響聲剛落,門外就傳來了男人的叫罵聲。緊接著木制的房間門便被人重重踢開了。
女人們听到聲音,全都不受控制的顫抖,顧不得其他全都飛速的爬尚了床並蓋好被子假裝睡覺。
李琳琳摔在地上,全身骨頭像要散架了似的。想要爬起來,掙扎了幾下卻還是無能為力,猶其是左腿,像是斷裂了一般鑽心的痛。
地面上映出一個長長的影子。李琳琳痛苦的張眼望去,只見來人高約一米九,寸板頭,皮膚黝黑。四方臉,眼角處一塊拇指大的疤痕,看起來十分可怖。
他穿著黑色背心,手臂上的肌肉夸張的鼓起,手上執一根馬鞭。進門起鞭子便囂張地胡亂甩動。隔著被子抽打在那些女人的身上。
見李琳琳狼狽的摔在地上。小眼閃過一絲陰霾,嫌棄的用他那黑色皮靴踢了踢李琳琳的手,殲笑著道「是不是覺得活著很無聊,想要找點樂趣?」
李琳琳見著這個男人一臉戾氣,對這些女人隨意謾罵,便猜他一定是這里的管事。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問道︰「這里是哪?」
男人听聞粗眉一蹙,呆愣片刻。隨即咧嘴露一口白森森的牙︰「這是哪,你等會就你知道了。」倏然,大手一伸把李琳琳拖拽起來。
「你要想做什麼?」李琳琳心里一驚,想要掙扎可是並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粗魯地把她往門外拖。
出了門,李琳琳被他像死狗一樣扔在了草叢中,男人隨即拿出一根水管來。李琳琳還來不及抬頭。早晨泛著寒氣的冷水便劈頭蓋臉的向她淋來。
「啊~~」水冰冷入骨,打在身上生硬的疼,李琳琳不由地發出痛苦的慘叫。猶其是那些還未愈合的傷口,一踫冷水更是痛的不能吸呼。
幾個堅難的打滾想躲開那該死的冷水,可是卻怎麼也躲不掉。
小木屋的正對面與它相差天瓖之別的乳白色別墅內。
肖騰飛手里端著一杯紅酒,鷹眸透過落地窗冷冷的看著被冷水淋澆的嬌小女人。
「飛,你確定這樣子做合適?她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再用冷水澆灌會高燒的。」他的旁邊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與他並排而立。身體微斜的靠在牆上。一雙黝黑的眼眸帶著戲謔。
「如果她要是死了,你就陪葬……」肖騰飛冷冷的說道。音聲冰冷的讓人身體凍結。放在身側的手已是青筋畢露。
男子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輕抿了口紅酒頗有報怨地道︰「做你朋友真倒霉。」
眼楮不經意瞟到他那只握緊的手似隨意感嘆道︰「女人是水,還是用來寵的比較好!」
肖騰飛眼尾掃向男子,雙眼飽含著煞氣
「好好好,當我什麼沒說。別在我地盤搞出人命來,兄弟我就先撤了。人家畢竟是小姑娘。悠著點。」男子擠了擠眼。退後幾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