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李琳琳一口一口品完了整杯茶。肖騰飛臉上的笑容擴大了。是他該去收割獵物的時候了。
李琳琳喝了幾口茶,吃了幾個糕點。肚子被撐的飽飽的了,現在她的飯量特別小,只要吃一點便再也吃不下。
抬手望了望手腕上的手表,已經6點45了。她在這里足足等了個半個小時,這個所謂的客人還不來。心里越加煩糙起來,全身開始火燙一般的發熱。
白希的臉上像是不染上了特等胭脂。小月復一頓熱流一直在流躥。這種感覺好熟悉。
李琳琳疑惑的蹙起。就在這里房間的燈突然滅掉了。李琳琳一驚抬頭望向門外,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閃了進來,還未等到她看清那個人的臉,門便「啪」的一聲重重關上。
隱約還听到了反鎖的聲音。房間里沒有燈又關了門,便變成了漆黑一片,李琳琳心里一驚,開口試探著問道︰「你是什麼人?」
可回答她的卻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按照一閃而過的身影來看進來的應該是個男人,加上自己身上的這感覺。李琳琳結合一想頓時驚出了身冷汗。
口中干渴難耐,李琳琳咽了咽口水,身體向後退,緊張的道︰「你不要過來了」
可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手腕卻被人大力攥住了。痛李琳琳痛的蹙了蹙眉,掙扎的說道︰「你到放開我,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是犯法。」
可是對方卻只是死死攥住的她的手並不答話。
李琳琳腦袋完全一片渾亂,努力讓自已平復下來,想要甩開那只禁固的手,可藥性的作用使她像是踩在棉花上,半點力氣都無。
渾身燥熱的她,極其想要解開自己的衣服。可心里卻有個聲音在提醒著,李琳琳,你不可以自我墮落。
「你放開我?」李琳琳使出渾身力氣去甩開肖騰飛的手,明明是著急的怒罵,可在藥性的催發下,吐出來的聲音卻猶如呢喃傾訴。
那一絲絲媚音,鑽入肖騰飛的耳中,直達心底。下月復一股邪火咆哮而起。目光染上晴欲的渾濁。
可是當他腦中閃過,李琳琳在劉航面前,也是這副嬌喘申吟的模樣,心底的那股怒火就怎麼也壓抑不下了。晴欲散去反之是洶涌的怒意。
不再給李琳琳掙扎反抗的機會,牢牢攥住李琳琳的大手一用力,攔腰便把與他身形相比,嬌小無比的李琳琳抱了起來,動作幾乎粗魯的把李琳琳扔在了大床。
身體一落在床上,李琳琳的背就是撞斷的痛。想要掙扎著起來,可偏偏身體柔軟像是一淌水。小月復那股酥麻的熱浪一直上涌。
「嗚嗚…」李琳琳難受的啜泣,臉袋也越來越迷糊。心像是要從口中跳出來一樣,就此沉迷下去…她好想要…
不可以,李琳琳你絕對不可以妥協。如果妥協了你怎麼對的起小念的父親?胡亂的搖頭,試圖把自己已經迷糊的的毅力搖清醒一些。
伸手對著自己雪白的手腕便咬了下去。可是無論她怎麼咬,手上的疼痛遠遠都比不上,心里惹火的**。
就在這時候,原本漆黑無比的房間,突然亮起了一盞紫色玄幻燈,小燈上罩了一層層薄薄的紗,光線從小紗的小縫細中泄露而出。如夢如幻,神秘而引人探究。
借著微弱的燈光,李琳琳無力的半眯著眼,急于想要看清楚這個男人的模樣。可是,此時這個男人卻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的臉。只是他的背影卻讓她莫名的感覺熟悉。
可迷糊的腦袋卻像是一團亂麻,根本就理不清絲緒。一盞紫色小燈照在漆黑的房間內,蒙朧看不清的神秘之中更加刺激人的感觀,李琳琳覺得心里像是有億萬只螞蟻在不停的啃咬般難受。
手腕被她咬出了血,卻仍然澆不熄想要點燃自己,沉倫的**。
終于背著李琳琳的肖騰飛轉過了身來,只是他此刻臉上卻帶上了一個修羅面具,完美的遮住了他上半截臉,只露出像征著無情的薄唇來。
修羅面具慘白帶著有陰森之氣,李琳琳只是望了一眼,便不敢在再看第二眼。
那種恐怕並不是來自面具丑陋的本身,而是面具它自身帶著的那種肅殺凶殘之氣。切切的說這面具不丑可以說的上俊美,可偏偏望上一眼,就讓人感覺到驚慌難受。像隨時像會被索命一便。
肖騰飛外露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不敢看了?向著床上的李琳琳一步步走了過去。听到腳步聲要,李琳琳勉強的睜開楮。
眼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猶如修羅降臨的男人,李琳琳不由的從心里打了個寒戰。堅難的起身一點的往床後挪。美麗的雙眸恐懼的望著肖騰飛。堅難的道︰「你…別過來!」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是一只可憐而無辜的貓咪。突然就讓他想到了,在海邊別墅有過同樣表情的黑貓,那時它的表情也這個樣子。呵!那只被她寓為兩個人幸福的貓咪。如今幸福的卻只有她一個人罷了。這多麼諷刺…
肖騰飛隱藏在面具後的眼眸暗了暗,心髒縮了下。滿腔的怨恨如同洶涌的海水,咆哮怒吼。
眼眸陰沉著,修長的長腿一邁,上了寬大的水床。他所踩的地方立即陷下了一大片,冰冷地手握住李琳琳的腳果,幾近狂暴的把縮在床頭的李琳琳拉了過來,手把她的雙手高高禁固在頭頂。
狂暴的吻便如雨點般落在李琳琳的玉頸胸上。最後落在她滾燙的紅唇之上。無論李琳琳如何搖頭,掙扎都無繼于事。吮•吸,探進。舌頭以橫掃千軍之態,攻城略地。幾近毀滅性的親吻,卻刺激地讓李琳琳心里,那翻騰的**更加濃烈。
她在粗暴的侵略中找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忍不住的想要纏綿,「恩….」情不自禁喉嚨溢出了一聲嬌哦!可就是這聲嬌哦如一記悶雷,狠狠擊在李琳琳的心口。
該死,她在做什麼?她既然沉倫在陌生男人的吻中。憤怒羞恥一股腦的襲來。對著那條狂猛進攻的舌頭便咬了下去,腥甜的味道頓時在口中彌漫開來。
舌頭突然的吃痛,肖騰飛退了下來。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府視著身下倔強的小女人,肖騰飛故意尖著嗓子諷刺︰「難道你就不想要?你在堅持著什麼?難道你還是處不成?」
肖騰飛的突然出聲有讓李琳琳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身材如此高大男人,聲音會這樣尖細。直接感覺這個聲音不屬于這個男人。
面對男人的突然開口諷刺,李琳琳像是溺水的人總算是攥住了根救命稻草。因為說話便代表了還有相量的余地。
藥性發作,李琳琳全身都在顫抖,雙手反抓住身下的床單,來減少心中的欲念,瞥頭不去看肖騰飛那張帶著面具讓人害怕的臉。
李琳琳心里猜測,這是個男人要麼就是心理BT,要麼就是生活過的太無聊。才會把女孩騙回來供他玩樂,以這種方法尋求刺激。這樣的人也許跟他多交談一下,先找著他的弱點,才能有足夠的把握說服得了他。既然他問話了,李琳琳想還是先暫時,順著他的話回答再說。
聲音顫抖著道︰「誠如先生所說,我非處•女。以先生的條件,只要你願意,相信會有大把的女生願意和你上床。你為什麼要如此降低身份來強迫一個已婚婦女?你現在放我離開,我保證今天的晚上,會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肖騰飛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無論過了多少年,那一股子的聰明勁任然不變。每個人都喜歡听好听的話這是永遠不會變的定律。她很會抓人弱點。
可惜這一次她算錯了人,他肖騰飛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肖騰飛了。現在的他只相信自己。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听到已婦女三個字,讓他的呼吸滯了滯,伸手如鐵釵般捏住李琳琳的脖子,沉聲命令道︰「你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回答我,你想要還是不想要?你這麼反抗是為了什麼人守身嗎?那個人是你老公?」
突然被釵住了脖子連呼吸都變的困難,因藥性而變的流潮紅的臉,瞬間轉變成煞白,胡亂拍打著肖騰飛的手,試圖讓他松開。
肖騰飛意示到自己激動用力過大了些,連忙松開了手。眼眸中寒光刺骨。冷聲命令道︰「我要你回答我?」
「咳咳…」一得到呼吸,李琳琳便難受的咳嗽了幾聲。
「瘋子」李琳琳罵道。心里猜猜測,這個男人一定是在感情上受了重傷。
經過剛才的掙扎動作,李琳琳身上的熱浪不減反增。李琳琳夾緊著,用以減下痛苦。
痛苦無力的閉著眼楮,嬌好的臉上帶著幾分絕然與堅定,緩緩回答道︰「沒錯,我就是為我老公守身。我的身體只有他能踫!!」
她要為劉航守身,她的身體只能劉航能踫,那他自己算什麼?心一痛,一股腥甜之氣憋在了胸腔,肖騰飛藏在面具下的臉帶著毀滅的痛疼,瞳孔倏然睜大,反手便抽了李琳琳兩個響亮耳光。
咆哮的怒吼道︰「好一個楨潔烈婦。竟然如此,我到是非要踫上一踫。」說完便不顧一切的去撕李琳琳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