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宮主!」柳依冉微微側目,好大的來頭,瞧瞧她這都遇的是什麼人?
見柳依冉並未露出想象中的異狀,除了剛听時的訝然,隨後只是撇了撇嘴,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妖孽低聲笑道︰「我可是世人眼中的大魔頭,柳兒竟無絲毫懼意呢。」
柳依冉執起酒杯,淺 一口︰「弱肉強食乃亙古不變的定律,這個世界向來都是強者為尊。何為正?何為邪?自詡為正義之派,若心存歹念,和魔又有何區別?那些打著正義旗號,說人為邪的不過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罷了!」
「哈哈…我的柳兒果然見解獨到,說得好。」刑焰張狂一笑,眼里滿是玩味,「你說…我該如何獎勵你呢?」
火辣的目光直看得柳依冉毛骨悚然,有些不自然別過臉,抓起酒杯就喝。這丫的滿身妖氣,雙眼電力十足,一個不留神便被他煞到,她承認美色當前,小心肝是有那麼一點小鹿亂撞。
柳依冉還在這暗自平復心情,腰間的手一緊便緊貼他胸膛,才一抬頭,酒都未曾下咽,他的唇便覆了上來。狂野地掠奪口里的芬芳,都不知這酒究竟是下了何人肚。隨後才是溫柔而挑逗的口舌糾纏。
想那前世大街上隨處可見熱情相依的男女,做為現代成年人,這男女之事又怎會不懂?生前除了殺人便是殘酷的訓練,其間當然不乏一些成人情事的灌輸,只是驕傲如她,還不允許自己以色相來應對目標,所以這麼多年連初吻都不曾有過,又哪里受得住他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只瞪大了眼任他為所欲為,一時間連反抗都忘了。
「傻瓜!閉眼…」魅惑的語調剛收,又吻了過來。回過神來的柳依冉哪能讓他就這麼白佔了便宜?沒有經歷不代表她不懂,張嘴便咬了下去。唇間泛著腥甜,反倒助長了妖孽慣于掠奪的心性,非但沒有放棄,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柳依冉承認自己好強不認輸的心態,此刻卻失算得想鑽地洞。無奈某人禁錮得太緊,她只能被迫承受。不知不覺沉醉于他的妖魅之中,直至俏臉飛紅,嬌喘連連。
「小姐…小姐…」急促的呼聲響起,驚起沉淪中的柳依冉,睜眼,掙扎著欲撤離。
「何事?」唇瓣微離,他皺眉不悅問道,大手托著柳依冉腦後,阻止她的逃離又迎了上來。
「唔…」柳依冉掙扎片刻,听門外焦急的聲音定是店里出了亂子,他卻不為所動,還壞心輕咬一口低語她的不專心,嘴里一刻不停,不吻舒服了絕不罷休。
「樓下有人鬧事…小姐,您看…」門外之人囁囁開口,又不敢貿然拉門,站立不安,急得直撓頭。
半晌過後,他終是滿意放開柳依冉,見她一副不知是被氣紅還是羞紅的臉,心情大好地又淺啄一口。
「真是只小野貓。」
「你你你…你個色胚,不顧他人意願強行侵犯是犯法的…」終于有說話的機會,柳依冉指著他便是一通控訴。
「我只是遵從自己的心意行事。」抓住那指控的手放至唇邊輕吻,抬眼卻忽地邪邪怪笑,「難道你不喜歡?」
見他逼近的俊顏,調侃的語調提醒著之前自己的失態,面色泛紅,直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他低笑開來,攬著柳依冉腰身,無比親昵地說︰「走,下去看看。」
到底誰才是老板?他這喧賓奪主的功力真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柳依冉瞪他一眼,拍了拍臉,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好心緒,拉門。小毛終于吁了口氣,急急擦去額角的汗水,將二人引下樓去。
「這位公子,您稍等片刻,一有空位馬上給您安排,您看可好?」柳依冉一下去便听得小絮在那好言周旋。
「知道爺是誰嗎?竟然叫爺等?」
「公子,有生意我們難道還不做麼?您看這滿廳都是客人,總不好叫我趕人吧?您先喝杯茶…」
「那又如何?爺可是當朝麗妃的親佷子,讓此等粗鄙之人讓位可是給了極大的面子。」來人一身華貴錦袍,高昂著頭,語態輕蔑地掃了眾人一眼。
此話一出,廳里的客人可不滿意了,能進這水晶宮消費的哪個不是非富則貴?可人家直接抬出了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做靠山,即便心下怒意橫生,卻又不得不壓下怒火。只是大家都是付了銀子的,誰願意花錢買罪受呢?錢雖事小,可這面子卻不能憋屈地丟。于是都自顧自地端坐不動,偶爾幾人斜眼掃來,意思是說咱就是不走,你能奈我何?再說這店家不都沒發話麼。
「我看這水晶宮也是徒有虛名啊,這麼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還開什麼店?還是說有了名聲便店大欺客,如此待客之道倒叫人嘆為觀止!」男人出口之話便給水晶宮扣了頂大大的罪名,這架勢當真是來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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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很霸道、很直接哦!這吻親們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