愨鵡曉
長歌的赤luo嬌軀,毫無預兆的乍現在空氣里,尹簡的舉動,令她連半分心理準備都沒有,驚呆了片刻,她猛然失聲尖叫,「啊——」
尹簡胸腔起伏,如狼似虎的褐眸緊黏著她雪白的侗體,眸中翻滾的晴欲,十分駭人!
長歌欲搶回錦被,可錦被已讓尹簡扯在了地上,她羞急中,視線掃到沁藍放下的衣衫,倉惶的手腳並用的爬過去,想先穿件敝體的,可沒等她勾到一片衣角,腳果突然被人大力一扯,整個身子被拽回,緊接著她竟被翻正摔在了床上,那力道摔得她頭暈目眩……
男人沉重的身軀,似大山般壓下來,雙層繡著牡丹的大花帷帳同時垂落,狹小的天地里,男女交疊的身影,充滿了詭異與曖昧!
「滾開!」
「下流!混蛋!」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長歌被壓得喘不上氣,手腳全被桎梏,她斷斷續續的發出怒罵聲,極盡的羞澀與難堪,憤怒與絕望,令她鳳眸似沖了血般,腥紅的可怖……
頭頂上方,尹簡充耳不聞,他低頭在她唇瓣狠狠的咬了一口,看她吃痛的擰眉吸氣,他喉結滾動,充滿佔有欲的眼神,牢牢鎖著她,暴怒的道︰「孟長歌,你的身子早被朕看完全,朕與你同寢數日,夜夜相擁而眠,你現在竟敢說,你我只是君臣關系?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擺月兌朕,你存的什麼心?朕早說過,你除了做朕的女人,這天下間的男人,你一個也別想嫁!你敢喜歡哪個男人,朕就除掉哪個男人,你喜歡一個,朕就殺一個,喜歡十個就殺十個,哪怕朕死在你前面,你也得做朕的寡婦!」
「不,不可理喻……」長歌被他吼得耳膜發疼,腦子也更加暈眩,她哆嗦著嘴唇,氣到發抖,「我一沒嫁你,二沒與你訂婚約,你只是看過我身子而已,我又沒委身給你,我憑什麼被你霸佔?你給我起來,壓得我不,不行了……」
今夜,因為采薇,因為長歌,尹簡情緒本就糟糕到極點,此刻再被她一句句的刺激,他陡然翻來,雙指疾出,在她完全沒有料到的情況下,他迅捷的封住了她全身大穴,令她瞬間動彈不得!
而他,竟然三兩下踢掉龍靴,盤腿坐上床,當著她的面,他褪下罩衫,動作熟練的解開腰間明黃色玉帶,而後是深衣、中衣等等……
見狀,長歌驚惶失措,焦灼的大喊,「你……你做什麼?尹簡你不準胡來!」
她不是傻子,尹簡此時的舉動,哪怕他一個字不解釋,也足以讓她看明白他的意圖,她真氣在體內流躥,拼命的想沖開穴道,可短時間內根本做不到!
尹簡解衣的動作不停,唇角勾起的弧度,愈發陰冷,「沒委身朕沒婚約,所以你把朕當狗尾巴草,想拋棄就拋棄,是不是?孟長歌,朕不是你好惹的,今夜朕就要了你,明日就為你冠上朕的夫姓,朕讓你無路可逃,無話可說!」
「不要……」長歌猛烈的搖頭,深深的恐懼席卷了她,「你這是強.暴……是強.暴!尹簡你不可以,你說過不會強.暴我的!尹簡……」
她yi絲不gua的躺在床上,涼意侵襲入體,她的心也似被凍裂,若被他以這種屈辱的方式強行佔有……
長歌眸底一熱,淚水洶涌而出,她羞愧得想咬舌自盡,想寧死不屈的保全她的清白,然而,他竟猜到了她的心思,「孟長歌,你若敢尋死,朕立馬讓離岸給你陪葬,不信你就試試看!」
耳畔,男人森寒陰蟄的聲音,殘忍的話語,徹底的堵死了她的退路……
長歌淒然悲絕的慟哭不停,模糊不清的視線中,尹簡將自己亦褪成了全果,可她已無心為看到他的龍體而害羞,此時此刻,阻止不了他的禽獸行為,她除了哭,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男人頎長的身子罩下,長歌身上一沉,呼吸立時緊滯,兩人赤身糾纏,她的**抵著他的蜜色胸膛,她的四處,被他的雄性「龍體」摩擦,而他滾燙的男性氣息,更是如噴薄的岩漿,灼燒在她臉上,他輕咬她的鼻尖,含糊不清的道︰「長歌,你記住,朕不想強.暴你,是你逼朕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朕被你逼到這個份上,你覺著朕能輕饒你麼?」
「嗚嗚……」長歌哭得凶猛,終是害怕到低聲下氣的祈求他,「尹簡,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沒有逼你,求求你放了我……」
尹簡細碎的吻,從她眉眼一路向下,在晴欲的折磨下,他的嗓音愈發沙啞,「遲了,朕現在箭在弦上,不論是心里還是身體,都無法放了你,明白麼?」
身體她能理解,可是心里……
長歌不解,腦子一團亂,她只能機械的反復求他,「尹簡,算我錯了,你不要勉強我,求你……你愛的人是采薇,你喜歡的女人很多,沐妃還在等你,你別為了教訓我,而做出讓我恨你的事情,好不好?尹簡,你讓我心里很痛很痛……」
「痛?」
尹簡吻在她臉頰的動作微微一滯,他略抬起頭來,重瞳中多了抹涼薄的冷意,「你以為,只有你心痛麼?孟長歌,你辜負了朕對你的信任,最痛的那個人,是朕!」
長歌一怔,滿目不解,「什,什麼?」
「林楓!」
驟然砸落的兩個字,令長歌瞳孔重重一縮,下一刻,尹簡已掐住了她的下巴,他的眼神極為復雜,有晴欲,有忿恨,有不舍,有掙扎,她惶恐的看著他,方才恍然記起,林楓不知怎樣了!而他,提到林楓又是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尹簡就一句句點醒她,「孟長歌,你自詡為天下第一聰明人,所以你就把朕當成傻子玩弄麼?你故意被挾持為林楓的人質,公然在朕眼皮子底下玩伎倆做戲,你可考慮過朕的感受?」
長歌聞听,心頭狠狠一震,體內被他勾起的任何異樣感覺,都隨著他的這番話而冷卻,她不敢置信的驚呼,「你,你竟然全都知道?所以你才那般冷漠的不救我?」
「不,朕一開始並不知情,朕的冷漠是有目的的,並非不想救你,刺客是寧談宣的人,朕若表現焦急,隨便妥協于刺客,那麼你就會成為刺客逃出生天真正的籌碼,而不是刺客的試探!所以,朕故作不為所動,朕知道寧談宣就在欽和殿,為了平安救回你,朕只有用這種方法逼寧談宣出面,果然寧談宣對你有情,他冒著天大的風險現身救你,可惜……」
說到這里,尹簡眼中盡是對長歌的失望,他在她震驚的注視中,痛心疾首的繼續道︰「可惜你後來的一個舉動,讓朕看穿了你的心思,那就是你握住林楓的劍刃後,本來按正常的情況,你武功不低,足以在驚到林楓的剎那,出手反擊並逃月兌林楓的威脅,可是你並沒有那麼做,朕由此才發現你是故意被林楓挾持,你為了放跑刺殺朕的反賊,不惜以身相救!再後來,魯飛和蘇炎被揭穿,林楓的身份也不攻自破,朕覺著很可笑,朕為你揪心著急,看你受傷朕剜心剜肺的疼,可你呢?很早就認出了林楓,從那時你就計劃著救他,所以你才跟莫麟幾人搶功勞,而朕還為了讓你高興,默允了你的行為,結果從頭到尾,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孟長歌,你究竟是什麼人?你與林楓、魯飛和蘇炎,原本就是一伙的麼?」
「不,不是的,我不是……」長歌瞠目結舌,她情急的搖頭,暫時顧不上理會被他欲強佔的事情,激動的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尹簡,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我當時只是懷疑是他們,所以我跟莫麟搶功,目的是想證實刺客的身份,結果沒想到他竟然真是林楓,你不曉得,我住在羽林軍營時,林楓待我特別的好,他為我端水打飯,為我洗衣疊被,不論誰欺負我,都是他第一時間為我出頭,我心里很感激他,一直想還他的人情,所以今晚……今晚我發現刺客是他後,我就一時糊涂的出手救他了,我真的不是和他一起謀劃行刺你的,若我真想你死的話,又何必揭穿假采薇呢?尹簡,你相信我!」
尹簡听罷,面色稍霽,轉瞬卻換上了另一副神色,「呵,又一個喜歡你的男人?長歌,你真能給朕招桃花啊!」
「什麼叫又?總共都沒一個男人真心喜歡我!」長歌咬唇,不甘的反駁他,忽然一股濁氣堵在了心口,悶得她格外難受……
原來,是她誤會了尹簡,而尹簡竟早看出她在演戲,可明明他心里清楚,到後來竟還是為了她,松口答應放林楓走……
長歌哀怨的表情,令尹簡方才因恨而微微冷下去的「龍體」,忽然又昂起了頭,他喉結滾動了幾下,粗喘著咬牙,「你眼楮是瞎的,還是心是瞎的?拋開旁人不說,朕對你的感情,你不明白麼?孟長歌,朕喜歡你!」
語畢,尹簡難耐的重重吻住了長歌的唇瓣,火熱的大掌,瘋狂的油走在了她的嬌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