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四歲,長歌不小心撞見過換褲子的離岸,不小心瞧見過離岸胯間的小鳥,所以她在不經意撞到男子的某物時,腦中自然的就把離岸的小鳥和男子聯系起來,于是,這白希的小臉,登時紅如晚霞,羞得幾欲咬舌……
幸好,燭火昏暗,長歌的臉色變化,男子看得並不太清,但男子緊箍著她手腳,非但未松力道,反而加重了幾分,只听他寒聲問道︰「你夜闖將軍府,意欲何為?」
「何為你大爺的!我……」
長歌咬牙切齒,可情況太倉促緊急,根本不給她交流的時間,門外窗外就同時響起了聲音,「刺客肯定在里面,上頭有令要抓活的,大家小心搜!」
「遵命!」
士兵鏗鏘應答,長歌心懸在了嗓子眼兒,正欲破釜沉舟,卻又听得下一瞬,一個渾厚的男中音斥責道——
「大膽!拓拔公子在沐浴,誰敢驚擾!」
聞听,長歌杏眼一瞪,險些叫出聲來,她……她竟然掉進了對方的浴桶中?那麼剛剛扭動時踫觸到的硬物果真是男人的小鳥……
嗷嗷,長歌一激動,真去咬舌了,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都是男人,你羞澀什麼?」在長歌貝齒剛咬到舌頭上時,男子忽然低聲質問,精銳的眸子深如幽潭,似鷹犀利。
長歌虎軀一震,嘴巴張大,是啊,她是男人啊,干嘛要貞烈?她死了還怎麼復國?真是太沖動了……
外面,領頭的衛隊長謙恭的低頭,「卑職知罪!但刺客如果傷了拓拔公子……」
「我請示一下。」男中音截斷話茬,轉頭朝里拱手,揚聲問,「主子,里面可有情況?」
長歌心尖亂跳,只見對面男子眼梢輕挑,微勾下唇,不咸不淡的開口,「爾等……」
然而,他話才出兩個字,被桎梏住手腳動彈不得的長歌,竟然猛一撲過來,利用唯一自由的嘴巴,狠狠的堵住了男子的雙唇,令他無法再喊人進來抓刺客!
這麼驚悚的一幕,長歌完全是出于自救的意識行為,而被她先吃豆腐後狼吻的男子,整個人一震,俊逸的臉龐,泛起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紅色……
房梁上,翹腿而坐,悠閑觀看的青年侍衛莫麟,陡然一凜,目瞪口呆……
而長歌一擊成功,見男子僵滯,手腳立刻掙扎,男子反應也迅捷,一晃回神,驚覺吻他的少年嘴唇柔軟,氣息甘甜,他大腦微微眩暈,體內似有**火源在燃燒,抵在她下月復的硬物也不由控制的勃發,他竟伸出舌舌忝上少年的唇,桎梏著少年的力道,隨之一松……
酥麻的癢意,瞬間流遍全身,長歌頓時羞憤,方才反應過來她又做了什麼蠢事,是以,她手腳一旦自由,頭立刻一偏,避開男子的反吻,同時一掌擊向男子肩頭!
莫麟被雷的七葷八素的腦子,終于元神回歸,匆忙俯沖下來護主,長歌察覺不妙,腰間匕首一出,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抵在了男子頸側,低喝道︰「別動!不然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