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皇帝陛下是餃著金湯勺出生的,我這根雜草與陛下相較,那根本是雲與泥的區別啊!」長歌夸張的叫起來,眼中盡是狡黠的笑意,「看來我得更加認清自己的斤兩,萬萬不敢染指陛下,望陛下亦切莫再自降身份做我的男人,還是回宮盡情的享受陛下的三位美妃吧!」
「這麼尖酸刻薄明褒暗貶,莫非……」尹簡唇角噙笑,好听的尾音散落在長歌耳畔,他略一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含糊不清的問她,「莫非朕的小長歌吃醋了?」
「我,我吃醬油……唔唔……」
長歌不論想吃什麼,都被尹簡一記深吻吞回了肚子,他濕滑的龍舌,以勢如破竹的速度,攻進了她的口中,她唇腔內的每一寸,皆被他激狂的席卷……
他的氣息,干淨而溫柔,他的唇齒,以最親密的方式,和她糾纏在一起,悱惻繾綣,情難自禁。愛睍蓴璩
長歌不得不承認,她總是無法抗拒他的吻,明知道他們不能這樣子,明知道他對她不是男女之情,她亦心藏別的男人,可他總是親吻她,而她亦總是容易沉淪在他的吻中,退而不得,又或者她潛意識里心甘情願,是以,才一次次的縱容他……
尹簡環抱在她腰間的大手,難以自控的油走在她的嬌軀上,她此時側著身,他從她中衣底部探入,沿著她腰際的曲線向上攀岩,他沒打算現在就辦了她,可卻忍不住的為她膨脹了……
長歌被吻得意亂情迷,一聲嬌吟,從她口中難以抑制的溢出,她身體癱軟如水,雙手緊緊揪著他胸前的衣衫,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腦中亂轟轟的,理智上想推開男人,可感覺沒有力氣……
她中衣的帶子,不知何時,竟已被尹簡挑開,他大掌覆在了她厚重的裹胸布上,她的神志,終于被拽回些許,她躲開他的唇,嚶嚀著囈語,「別,別這樣……」
「朕不踫你,只是看看你的身體。」尹簡與她額頭相抵,他嗓音沙啞,壓抑著明顯的晴欲。
長歌扭著腰肢,想要逃離他的懷抱,他不許,擰著眉頭不悅的道,「長歌,你這麼長年累月的裹胸,會影響身體正常發育的。」
「我的事……不要你管。」長歌羞愧萬分,聲音軟綿綿的,提不起勁道,兩人呼吸相纏,她的心「咚咚」狂跳,一直停不下來。
尹簡俊臉微沉,索性隔著裹胸布撫模她,「朕如何不管?你身子若不好,揪心的不是朕麼?白ri你得掩藏身份必須裹胸,但晚上睡下就得拆掉布帶,透透氣放松放松,知道麼?」
「知道知道,我曉得了,你,你不許流氓了!」長歌隨口應道,並急忙推他的手,臉頰紅彤彤的叱他。
「敷衍朕?」尹簡眉峰一挑,不由分說便動手拆她胸側的布帶子,語氣強勢而霸道,「孟長歌,你是朕的女人,你下面最私密的部位,朕都已經看過了,胸部算什麼?面對朕,你又有什麼可害羞的?朕告訴你,日後但凡與朕住一屋,你就得給朕拆了這玩意兒,不然你的宏偉抱負,朕全給你扼殺掉,然後再恢復你的女兒身,把你徹底變成朕的枕邊人!」
聞听,長歌羞憤得想哭,她徒勞的雙手抱胸,氣鼓鼓的低吼,「臭尹簡,你若是男人,你就別動不動威脅小爺!」
「嗯?朕是不是男人……」尹簡說話的同時,已解開了她布帶的接頭,因她手臂的阻擋而暫時頓下動作,他唇邊緩緩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邪笑,「你可以親身嘗試一下,看看朕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
「放心,你不是真男人,但朕可以發誓,朕身心康健,肯定是如假包換的真男人!」
他清俊的容顏,迷人的笑容,此時落在長歌眼中,卻格外的欠揍,她急喘兩口,忍不住付諸于行動,雙拳毫不客氣的朝他招呼,「你這個臭男人,你去做太監!流氓!大流氓!」
然而,她手臂騰開,卻恰好給了尹簡機會,他無視她雨點般的拳頭,動作飛快的抽動著,將纏繞在她胸前的布帶,一層層剝了下來,等她發覺到不對勁時,已經太遲了——兩只雪白的小饅頭,似鯉魚般忽然跳躍出來,晃了他的眼,驚了她的神!
「啊——」
長歌羞憤的大叫一聲,倉惶趴在床榻上,將她的胸脯深藏起來,這下甭說臉龐耳朵,就連整個嬌軀都被染成了嫣紅色,羞得她幾欲咬舌!
「主子!」
門外,立刻傳來莫可的詢問聲,顯然這一道異常的聲音,引起了站崗侍衛的警戒!
「無事,退下!」尹簡坐起身,俊臉微紅,他隱忍著內心的激動,冷淡的應聲。
「是!」
莫可退遠,尹簡平復了一下心情,而後扭頭看向長歌,此時的小混蛋,哪里還有半分平日張牙舞爪的樣子?她的表現完全是嬌羞的少女,縮著頭恨不得隱身鑽入床底下。
「長歌……」尹簡吞咽了下唾沫,喉結滾動著,他啞聲低語道︰「別羞,都擠壓變形了,快側過身躺著,朕不會對你怎樣的,你相信朕!」
「嗚嗚,混蛋……」長歌一動不動的趴著,忿忿的罵他,「你沒誠信,你是個十足的大流氓!口口聲聲說不對我怎樣,結果呢?又是親,又是模,現在竟然連我的……」
她沒臉說下去,肩膀一聳一聳的,竟真的哭了起來……
尹簡見狀,心中一急,忙俯身抱住她的雙肩,她身子卻用力扭動,「不許踫我!」
「丫頭。」
耳畔極具溫柔的一聲喚,驟然令怒氣中的長歌僵滯下來,若說這世上有哪個稱呼能讓她堅硬的心瞬間軟化,那便是這兩個字。
因為她頂著男兒的身份活了十五年,她在男人堆里長大,現實令她時不時會產生錯覺,以為自己真是個男孩子,而唯獨「丫頭」兩字,往往似一記重錘猛然敲醒她,明白的告訴她,其實她是個女孩兒。
尹簡心思何其細膩,這微小的變化,盡收他眼底,他揚唇淺笑開來,傾覆在她身側,柔聲問她,「長歌,你喜歡朕喚你丫頭,是不是?」
長歌吸了吸鼻子,悶聲不答。
「呵呵。」尹簡笑意不減,他大掌輕撫上她的發絲,耐著性子安撫她,「別生氣了,好不好?朕真心是為了你的身體好,裹胸布裹久了,血液無法暢通,一來對身體不好,二來影響發育,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你自己看看,你都十八歲了,可你的胸發育得多小啊,這正常麼?」
「閉嘴!」長歌羞惱的要命,一個大男人,跟她談胸大胸小的發育問題,他不嫌臊,她還嫌丟臉!
尹簡脾氣很好,他一點兒都不惱,今晚兩人關系增進的成效也差不多了,他見好就收,「行了,朕不說了,你也別趴著,快點側睡好,明兒起床時再裹上布帶,朕跟你挨遠點,你甭擔心朕再流氓了!」
說完,他果真松開她,主動躺到了最邊上,與她隔開了二十公分的距離。
長歌不動,她就是不听他的話,偏偏要趴著睡,可她存著戒備心理,更加失眠的沒有困意,兩人現在進行到這種地步,她也沒心思再拉著他聊天了,便一個人靜靜的悶頭胡思亂想。
尹簡其實也睡不著,身邊躺著幾乎全身赤luo的少女,那股自然的體香沁入鼻中,不摻雜任何胭脂水粉的俗氣,清新的讓人想噴鼻血,他心潮難掩澎湃,體內的,更如萬馬在奔騰,可惜……
他暗暗苦笑,忍吧,不忍怎能行?身邊這朵花可不是溫柔的家花,是朵帶刺的月季花,沒那麼容易讓他吃的。
況且,就是她現在願意,他也不會下手,她是他心中最想憐惜的丫頭,他真心舍不得她受半分苦楚,今日失手打得她如此重,已讓他後悔的直想替她受了那些痛,怎可能再讓她痛上加痛呢?
以後,來日方長。
只盼她沒有再哄騙他,她的身世,真如她所言那般。否則,他……
尹簡眸色黯了黯,略帶糾結的緩緩閉上了雙眼。
然而,很快屋門便被敲響,「主子,時辰到了,您該起床了。」
「不必進來侍候,朕回宮洗漱。」
「是!」
交待了一聲後,尹簡睜開眼起身,余光掃過旁側,就見長歌睜著黑漆漆的鳳眼,正滿含哀怨的瞪著他,他不禁失笑,「得,朕走了,你安心睡吧,朕會交待下去,除了婉兒以外,不許任何人進這屋子的。」
「哼!」長歌鼻子重重一哼,扭頭留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尹簡無奈的搖了搖頭,掀被下床,穿靴離開。
長歌豎耳聆听著動靜,確定那人真的開門走掉了,方才沉沉的吐了口氣,擦他大爺的,她的清白之身總算沒有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