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簡太陽穴一跳,眸中狂喜暗涌,「一言九鼎不後悔?」
「嗯哼,也不知是誰經常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你以為我孟長歌就跟某些人一樣沒品麼?」長歌倨傲的抬了抬下巴,一臉譏笑的樣子。愛睍蓴璩
這種時刻,哪怕她就是再說些嘲弄他的話,尹簡也不可能翻臉,他就是坑蒙拐騙也得誘哄得她這條魚兒上鉤不可,所以,他臉皮特厚的賠著笑,「嗯,以前都是朕的不對,孟小爺才是真君子啊!」
長歌立刻得意的哼唧兩聲,「那是當然!小爺我雖然混蛋,但混蛋得光明磊落,對不對?」
「對對,說得不錯,所以你才特招人喜歡。」尹簡隨口附和,他心知打鐵趁熱的道理,所以趕忙翻來,將帷帳兩邊掛鉤一扯,明黃色的紗帳垂落在地,這一方小天地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曖昧。
空氣中晴欲的味道愈來愈濃,尹簡粗喘著氣息,將長歌抱起放在枕頭上躺好,他順手再扯過柔軟的錦被給她蓋在身上,她忽然捉住他手臂,眨著長而卷翹的眼睫毛,一臉懵懂的問他,「我招誰喜歡?除了我家離岸不會嫌棄我以外,這京城的人,哪個能看我順眼啊?」
「唔,朕也就是隨口一說。」尹簡眸子閃爍了一下,這個迷糊的丫頭,遽然不明白?拋開他對她的感情不說,就是寧談宣待她,難道她以為寧談宣是吃飽了撐的無聊?即使她此時在寧談宣眼中是個同性少年,但那又如何?感情這種事,很難說的,相信他不會看走眼,寧談宣那人或許會算計利用她,可喜歡她也是不爭的事實。
長歌咬牙,恨恨的罵他,「騙子!」
「朕有沒有騙你,你自己用心感覺,如果……」尹簡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映下一吻,而後長指戳了戳她的心髒,輕聲補充道︰「如果你有心的話。」
長歌怔住,楞楞的恍惚半響,遲鈍的大腦好像閃過了什麼,可快的令她根本抓不住,她發覺她好似愈來愈看不懂他了……
尹簡不再跟她玩漢字游戲,他急于解決的事,才是頭等大事,所以他快速褪掉身上的罩衫、深衣,只月兌得剩下明黃色中衣才停下手,他一掀被子鑽進去,將猶自出神的長歌攬抱入懷,嗓音極富磁性的低啞,「長歌,既然敢挑戰,那就集中精神,別心不在焉,知道麼?」
「咦?你怎麼進……我們怎麼又同床共枕了?」長歌果然太走神了,經他這一提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他們此時的境況,她眼中的驚訝不斷放大,「紗帳怎麼也……尹簡,我來月事了,你不能強.暴我!」
尹簡浮唇,很鎮定的道︰「誰說朕想強.暴你了?我們不是說好讓你模朕的那個麼?你想想看,那是多私密的事,怎麼能不藏在錦被里,不放下紗帳呢?」
長歌想了想,「哦,好像也是哦。」
「明白就好,朕早說了,朕對你無意,朕的後宮也不缺暖床的女人,強.暴是觸犯律法的事,朕身為皇帝,怎麼可能做?」
尹簡振振有詞,一臉正氣的凜然模樣,足以取信長歌,她不禁放下心來,「好啊,我信你了。」
「乖,這樣才對。」尹簡模模她的腦袋,然後抓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月復部,「解開朕的褲繩。」
折磨了他經久的晴欲,已經用焚燒的速度在考驗著他的意志力,他把她的頭按在他胸前,氣息一陣比一陣紊亂,胸膛起伏的頻率,也格外的快。
長歌听話的為他解褲繩,她內心暗暗興奮,男人的小鳥真的好奇怪啊,居然也會跟著年紀的增長而變化麼?
她對男人的衣服比女人衣裳還熟悉,所以解起來很順利,待她解開,他又捉著她的小手,緩緩伸入他的上等絲滑綢褲中,再從他的底.褲探入,引導著她去握他的堅.挺,誰知,她的指尖剛踫到,便像被雷擊般,倏地往回縮,蓋著被子她看不到,但那滾燙的溫度,驚駭得她臉色艷紅,又羞又急得連舌頭都打了結,「怎,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麼?」
「沒有。」
尹簡額上汗滴如豆,他趕忙抓回她的手,徹底讓她將他的炙熱握在掌心,被包裹的緊致感,瞬間傳遞到四肢百胲,他舒服的倒吸了口涼氣,方才低嘎著聲音,耐心的解釋給她听,「男人的那個是會變化的,正常情況下,就是你說的又軟又小,但如果男人想對女人做夫妻之間的床事了,就會變得又大又硬,明白了麼?」
「啊……」長歌還沒從手心的硬東西中反應過來,便被他的話驚得臉色大變,也同時羞愧的愈發無地自容,「那你現在這麼一個大鳥……你是想對我做夫妻床事麼?你不是說……說你對我無意麼?」
尹簡尷尬,「咳咳,朕……朕是正常男人,你主動撲上來親吻朕,朕怎會對你沒反應?朕有這種正常沖動,才說明你作為一個女子還不算太失敗,明白麼?」
長歌听得似懂非懂,怎麼最後把錯誤歸結到她身上了?她的頭枕在他胸前,看著他光潔的下顎,她忽然想到他臨幸宋妃,和宋妃做夫妻床事,還和他其他的妃子做,他的唇不僅吻過她,也吻過別的女人……
「我,我不模了。」長歌垂下眼瞼,縮了縮手指,嗡聲低語道。
尹簡俊眉一蹙,「為什麼?你才剛模一下,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廢的。」
「不想就不想了呀,模一下也算模,怎麼就叫半途而廢了?」
長歌心情不好,自然就發了脾氣,她想拽回她的手,耐何尹簡握得牢,他不準她退縮,她生氣之下,腕間猛然一用力,竟將他的大鳥死死捏在了掌心,其實她沒想怎麼樣,可他陡然「 」了一聲,竟痛苦的慘白了俊臉,「快,快松手……」
听到他聲音不對,長歌心尖一跳,連忙松開了五指,著急的道︰「尹簡,你怎麼啦?」
「死丫頭,你想謀殺朕麼?那是男人的命根子,你也敢下重手?」尹簡心有余悸的吸著冷氣,氣急敗壞的叱她。
長歌咽了咽唾沫,緊張的小聲說,「我,我不知道呀,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宣太醫看看?」
尹簡沒好氣的瞪她,「宣什麼太醫?你覺著朕的臉丟得還不夠多麼?」
「那,那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快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被我捏斷骨頭,需不需要上藥!」長歌急不可耐,她雖然惱恨他有別的女人,可她也終究不想他有事。
緩過了那一陣痛,尹簡已經無礙,听到她的擔心,他不禁心中暖暖的,撫模上她的小臉,他在她額頭親了親,語氣飽含寵溺,「朕的小祖宗,真是個傻寶啊。」
長歌別扭的偏過臉,「你才傻,你還沒說……」
「朕不用看太醫,但朕的那里需要按摩,你弄疼了朕,得你負責彌補。」尹簡正色道。
「哦,我……我負責。」長歌不是個喜歡逃避責任的人,一听他這麼說,單純的她立刻答應下來,卻忽略了尹簡眼中一閃而逝的殲詐。
「按摩是這樣子的,握緊它,上下擼動……」尹簡滿意的帶動著長歌的小手開始動作,喉間溢出舒服的申銀,「嗯……手勁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輕……」
長歌咬著牙關不說話,雖然他的大鳥太大,她一只手幾乎握不完全,而且時間久了,手腕又酸又困,但她仍然很努力的幫他按摩,不論以後她和他的結局會怎樣,至少現在,她希望他能健康的活著。
尹簡全身心放松,他閉上眼楮享受著長歌的服侍,沒想到,她擅長舞刀弄劍的小手,竟然這麼有魔力,竟然也能讓他欲仙欲死,那麼她的身子,恐怕那滋味兒更逍魂吧……
「好累啊,可以了麼?」許久後,長歌忍不住嘟起了小嘴,可憐兮兮的問道。
尹簡垂眸看她,因晴欲而渾濁的重瞳,深邃的令人心悸,他低沉著聲音,「長歌,換只手堅持一會兒,好不好?朕需要你,朕……很難受。」
他眉峰緊蹙的痛苦,他的軟言好語,皆令長歌無法狠下心拒絕,她羞愧的點頭,依言換了只手,繼續給他按摩……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長歌以為她的兩只手就要斷掉時,終于听到尹簡語速飛快的說,「好了,你松……」
可惜,他話未完,一股灼燙的熱流已噴射而出,沾了他和她滿只手……
「這,這怎麼回事?」長歌一個激靈,過度的驚駭,使得她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滿目驚惶……
尹簡大汗淋灕,虛月兌般的仰躺在床上,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安撫她,「別怕,那是男人的子孫,就是可以讓女人懷孕的種子……」
豈料,長歌聞听,立時激動,「啊?你說什麼?那……那我是不是就會懷孕啊?」
「傻丫頭,朕又沒與你圓房,你怎麼可能懷孕呢?」尹簡哭笑不得,這丫頭在男人堆里長大,當真單純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