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試試嗎?」很顯然,小姑娘有點兒驚訝,這個成衣店中,往來的千金貴女不在少數,但女人嘛,都是很注重儀表的,特別是穿得帶得,都是千挑百選的,哪有讓人別人挑幾件,就看那麼一眼,就買下的,要知道,這里的衣服,可都不便宜呢。
「這位小姐,我家小姐看好了著見衣服,能否讓我家小姐看看。」一個綠衣丫鬟打扮的小姑娘走過來,禮貌的說道。
「對不起了姑娘,這位小姐已經買下了這件衣服。」那是女,非常禮貌的說道。
「小姐,您能不能讓一讓啊,價錢方面好商量,我家小姐看上這件衣服已經好久了,苦于一時沒有時間來買,您能不能……」那綠衣小丫鬟,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楚仙羽說道。
「那就拿去吧。」楚仙羽倒是好說話,反正她也不差這一件衣服,只是出來閑逛的。
「謝謝這位小姐。」一听楚仙羽放話,那綠衣小丫鬟,感恩戴德,連連道謝。
楚仙羽並不言語,只是微微點點頭,表示同意。
……
「小姐,傾城之姿,穿什麼都好看。」
「小姐不愧是仙子下凡。」
之後連連的贊嘆聲,從不遠處傳來,楚仙羽也沒加理會,在店鋪里到處溜達,看看這個,再瞧瞧那個。
突然看到了一件非常精致的寶藍色,嬰兒的衣服,楚仙羽一眼便看好了。剛要去看,卻被別人搶了先。
「顏兒的眼光果然不錯,就這件了,侍女快給我包起來。」
楚仙羽看到來人,一陣無語,怎麼什麼東西都要跟她搶呢。
「清然,你怎麼什麼都跟我搶啊。」楚仙羽不滿的說道,瞪著著大大咧咧的年輕少婦。
「咦?仙,仙,今天是什麼風兒,把你給吹出來啦,咦?怎麼就你一個人。」沒錯著人不是沐清然是誰啊,當沐清然看著楚仙羽孤零零一個人的時候,沐清然不由得眉頭一蹙,再看看楚仙羽一份弱不禁風的樣子,沐清然不由得沉下臉來。
「我——」楚仙羽一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是偷跑出來的,怎麼開得聊口呢,當然跟沐清然無話不談,但這里,還有那麼多人呢。這又是在封建古代,楚仙羽更不能說實話,讓別人听著,這算什麼事情啊。
「是不是你家相公欺負你了,走,跟我找她算帳去,男人啊,都是朝三暮四,仙仙,你說是哪家的不要的女人,老娘找人群毆他去,奸夫婬婦,老娘一個都不放過!!!」想想,沐清然便義憤填膺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什麼男人嘛,滿口的仁義道德,特別是皇帝,一個個的,全是偽君子!!!!
自古皇帝,TMD哪有一個不的。
「清然,你誤會了。」快速堵上沐清然這張到處闖禍的嘴,楚仙羽小聲說道。
「我誤會什麼啊,仙仙,你不用提那個男人說好話,老娘去教訓他!」一把拿掉楚仙羽的芊芊玉手,不滿的嚷嚷著。
「哪家男人欺負妻子了,告訴本小姐,本小姐將他碎尸萬段!」突然,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大喊了起來,一身紅衣,很快的出現在了楚仙羽面前。
「這位小姐好樣的,走,我們一起去。」一拍來者的肩膀,沐清然自來熟似的,跟紅衣女,站在了同一條戰線。
「佳慧——」嚴馨兒有些無奈的看向強出頭的沈佳慧,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如此呢,簡直毫無形象。
「馨兒姐,你不用勸我,佳慧我平生最看不慣這種男人了,這個麻煩,我是管定了。」沈佳慧大義凜然,一副噴噴不平的樣子。
「嚴小姐,快把沈小姐拉走吧,清然是跟我鬧著玩兒的。」楚仙羽柳眉一蹙,有些無奈的說道,看著沐清然很是淡定的小蘿莉,楚仙羽一陣感嘆,這一對兒,還是母女嗎?
「小姐認識我?」嚴馨兒一陣不解,難道面前的這位亭亭玉立,臉帶面紗的大家小姐,是她和佳慧的舊識嗎?
「當然,嚴小姐何等風華絕代,舞絕翩翩,我怎麼能不認識呢。」楚仙羽不動聲色,淡然說道。
「仙仙,這可不是你敘舊的時候,趕快跟我走,教訓那個負心漢去。」顯然,沐清然這個大腦一根筋的家伙,還在執著著,李熙麟的出軌問題。
「清然,是你想多了,相公沒有欺負我。」楚仙羽嘴角和眼角,禁不住抽搐了幾下,額角青筋暴起,強忍著爆粗口的沖動,語氣平靜的說道。
「真的是我想多了?那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終于,听了這話,沐清然才稍稍平靜了下來,疑惑的看向楚仙羽。
楚仙羽臉色一囧,無奈,只好趴在沐清然耳邊,說了實話。
「呃,仙仙,你怎麼不早說啊,我這回可是嗅大了。」撓撓頭,沐清然幽怨的眸子,看向楚仙羽。
「你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嗎?」楚仙羽沒好氣的說道,叫來侍女,把帳給結了,還大方的幫嚴馨兒和沈佳慧的帳結了。
「這位夫人,萬萬不可。」嚴馨兒和沈佳慧連連拒絕,對于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貴婦,她們怎麼可能好意思讓別人幫著付銀子呢,她們就愛里又不是卻銀子。
「兩位小姐客氣了,你我並不熟識,卻願意幫我,可見,兩位小姐,都是仁義之士,對待仁義之士,我自然是願意結交的,如果二位不嫌棄我,那就讓我把這賬,結了吧。」楚仙羽說得頭頭是道。
本來嚴馨兒還想拒絕,但被沈佳慧攔住了,想想也是,看這位少婦的言談舉止,便可知此人,絕非等閑之輩,並未豪爽之人,認識這樣一個人,也部位是一件大好事。
「仙仙,我們難道相聚,你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啊。」出了成衣店,沐清然淡然說道。
「喝酒,我是不行了,不如我們喝茶去吧,嚴小姐,沈小姐,不如我們一起去吧,久聞二位小姐大名,難得相識,不如一聚,還請二位小姐答應。」楚仙羽淡淡說道,即不失禮貌,又帶有幾分,不可置疑。
「既然夫人如此盛情,那我二人,便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