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像這樣羞于啟齒的事兒,在小懶貓這里居然變得跟吃飯時一樣的了。這也是,聖人不也說食色性也嗎?所以,**之事,它本就是人的本性,只要不傷害到他人,也算不上是違德的。
「你想听啊!我不告訴你。」我回了小懶貓一句。說完之後,我便站起身來大步往前走,不管在身後的小懶貓了,反正它是會跟來的。
「你要不告訴我,下次在你啪啪啪的時候,我就站在你和那婉兒跟前,我看你好不好意思。哼!」說著,小懶貓倏地鑽進了乾坤玉里,然後把乾坤玉變得好沉,足足有四五斤重。
這乾坤玉可是被一根紅繩掛在我頸子上的,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四五斤重的東西,用一根小紅繩套著,然後掛在脖子上,會是個什麼感覺。
無論我怎麼求小懶貓,它就是不變輕,說除非我把真實的感受跟它分享。不然它一直都不變輕,一直像這樣勒著我的脖子,把我勒成個駝背,沒人要。
在小懶貓的威脅下,我投降了,只能把我的真實感受告訴了它。我說其實我也沒什麼感覺,說剛才就像吃白米飯一樣,沒什麼味道。
小懶貓告訴我說,那是雙修的原因男女在雙修之時,七情六欲都被暫時的克制住了,所以那雙修雖然也是在行房,但是給人的感覺,就跟掐訣時差不多,是不會有快感的。在說完之後,小懶貓還打趣兒我說︰「不過,在後天,你去那墓里的時候,可就能真正享受到做男人的的快樂了哦!」
在調侃完我之後,小懶貓立馬就把自己變輕了,此時我也已經進了家門了。回到家後,我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然後便上床睡了。大概是太累了,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一睡醒,我便有些按耐不住了,我想去那軍閥墓,想快些去跟婉兒見面。可是,婉兒跟我約的是明天,因此我只能忍。
這天夜里,因為想著就要和婉兒見面了,所以我這心里一直是興奮著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不容易,我終于是熬到了早上。在天蒙蒙亮時,我便起了床。我草草地吃了早飯,便向著那軍閥墓跑去了。
大概是九點過,我終于跑到了那軍閥墓那里,我從側門鑽了進去。
「婉兒!」一進墓,我就喊了一聲。
「我不能見陽光,我給你開門,你自己進來吧!」婉兒說。她聲音一落,那牆壁便自動打開了。我一走那有盜墓賊的尸骨的墓室,那牆壁立馬就合上了。
「往左前方走,那里有個暗門,你從那門走進來便是。」婉兒說。
婉兒說完之後,我便往著左前方走去了。我剛一走到牆角,便有一個暗門打開了。我從暗門走了進去,發現這里居然是一間布置得很精致的大房間。在房間的正中,擺著一張小桌子,那桌子上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盤子,在那盤子上,放著一顆發著藍光的夜明珠。照亮這個屋子的,就是那夜明珠的光。
「我見不得日光,所以在白天,我不敢開這屋子里的天窗,只能用這夜明珠照明。」婉兒說。
這時,我才把我的目光轉移到婉兒的身上。婉兒此時穿著一身紫色的旗袍,那旗袍緊緊貼著她的身子,她那熱火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一見到婉兒,我那家伙就不自覺地立了起來。
「瞧你這猴兒急的樣兒。」說著,婉兒就把我往屋角那里拉。
原來,在屋角那里還有個小門,從那小門進去有間小屋子,那屋子里擺著一個大木盆。木盆里裝了大半盆冒著白霧的熱水,那熱水上,還撒了些玫瑰花瓣。
「先洗個澡吧!」說著,婉兒便幫著我把我的衣服月兌了。
在月兌完衣服之後,我很自覺地跳進了那木盆里。這木盆里的水,香香的,熱熱的,泡著很舒服。
我在木盆里泡了一會兒,婉兒便給我洗起澡來了。她用那芊芊玉指,時而搓,時而彈,時而又輕輕游走,弄得我的心髒,都快要蹦出來了。當然,我那玩意兒,早就已經直挺挺地立著了。
這時,我大著膽子,伸手在婉兒的胸上抓了一把,把她的旗袍打濕了一大片。
「壞!」婉兒嗔怪了我一句,然後把我翻了個身,「啪」地打了我一下。「叫你不乖。」婉兒說。
這可是**果的挑逗,我立馬爬起來,在婉兒的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就不乖!」我說。
說完之後,我才感覺到,我在捏婉兒的時候,只感覺到有旗袍,似乎旗袍里面沒有別的衣物。
「哇,原來你里面沒有穿內褲哦!」我說,說著我就用手去掀婉兒旗袍。在我將婉兒的旗袍掀起,剛看到那圓潤雪白的蛋子的時候,婉兒「啪」的一下打到了我的手上,把我手中抓著的旗袍打落了,我立馬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許看。」婉兒一邊說著,一邊在我那家伙上捏了一把。
「憑什麼你可以看我,我就不可以看你啊!」我站起來,一把抱住了婉兒,並把她按倒在了大木盆里。
婉兒今天穿的這旗袍很薄,加上她旗袍里面沒有穿任何的衣物,所以當水把她身上的旗袍全都打濕浸透之後,那旗袍便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肌膚上。她的肌膚,也因此變得若隱若現了。
我一邊捏著婉兒的**,一邊將嘴對準了她的嘴。在此之前,我從沒接過吻,因此我一直以為接吻就是讓嘴對著嘴。可是,我發現,在我的嘴湊過去之後,婉兒居然將她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我也就學著她的樣子,把舌頭伸了出去。
在我正興奮的時候,婉兒慢慢的推開了我,然後把我按在了大木盆里,她則坐到了我的身上。
「是不是以前從沒接過吻啊?」婉兒問我。
「嗯。」我說。
「看來,你不僅把第一次給了我,還把初吻也給了。既然你這個弟弟把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我,姐姐我也不能負了你。今天,姐姐要讓你爽翻天。」婉兒說著,便把我從大木盆里拉了起來。
婉兒拿了張毛巾給我擦身子,她讓我擦干了就到外面的床上去。在我擦身子的時候,婉兒進了另一道暗門。
我沒有問婉兒去做什麼去了,在擦干了身子之後,我立馬就跑到床上去坐著等著了。我剛一坐下,婉兒出來了。
此時,婉兒穿著粉紅色的紗裙,那紗裙是透透的。婉兒迎面向我走來,我依稀能看到那兩顆粉紅色的小點,和那一團深深的黑。
「躺著,不許動。」婉兒對我發出了命令。
有了婉兒的命令,我就只能乖乖地躺下了。在我躺下之後,婉兒慢慢地爬上了床,然後變魔術般拿出了一塊冰塊,含在了嘴里。
婉兒用嘴喊著冰塊,在我的身上慢慢游走,那刺骨涼與我血液里的燥熱踫撞在了一起,讓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在婉兒嘴里那冰就要完全融化完的時候,她一口含住了我的那玩意兒。同時,她不知從何從弄來了個涼涼的小球,並把它塞進了我的菊花里。我菊花一緊,然後就把持不住了,立馬就繳了槍了。
在我繳了槍之後,婉兒立馬起身,向著里屋去了。我听見了她漱口的聲音,在漱完口之後,婉兒又出來了。
剛一走到床邊,婉兒就狠狠地在我上掐了一下。
「哎喲,好痛!」我確實是被婉兒給掐痛了,因此喊了出來。
「痛屁!姐姐還沒舒服呢,你就繳槍了。」婉兒很不滿地對著我說道。
「再來一次不就行了嘛!」我說。
我說完之後,婉兒在我那軟得像攤爛泥一樣的家伙那里狠狠的捏了一下,然後躺在了我旁邊。「來,像姐姐剛才親你那樣親親姐姐。」婉兒說。
婉兒一說完,我便「嘩啦」一下,霸氣地把她身上穿的那粉色紗裙給拔了下來,然後立馬就將嘴湊了上去。在那兩個大圓球上瘋狂地親吻了起來。我一邊親,一邊還把手伸向了那黑色的叢林。我的手剛一伸到那里,便驚奇地發現,那地方已經有些濕乎乎的了。
「婉兒,你不會是尿床了吧?」我那時對這方便一點兒都不了解,因此一模到濕的,我就想到了尿床,于是就很白痴地問了出來。
「尿屁!」婉兒沒好氣地回了我一句,然後翻身起來,把我壓到了身下。
此時,我那玩意兒又已經挺立起來了。婉兒一坐到我的身上,我那玩意兒立馬就滑入了她的體內。
這一次,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同時,婉兒也嬌喘了起來。她一邊喘著,還一邊發著那攝人心魂的**聲。
婉兒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我也是越戰越勇,在婉兒已經開始抽搐的時候,我再一次繳了槍。
「好舒服,你好厲害喔!姐姐沒有白疼你。」婉兒靠在了我的肩上,緊緊地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