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能吸引那麼多富豪貴族的前來,況且這糕點還是專門為夏逸寒準備的,更是讓人品嘗得津津有味。
氣氛變得有些輕松,畢竟兩人目前最想要完成的事彼此都幫襯著做好了,宋卿芸邊吃著小糕點,邊道︰「王爺可還記得答應我的其他事情?」
那時候她可是還加了一條,就是要夏逸寒幫她澄清名節,否則在這麼一個注重女子名節的古代,她如何生存?
夏逸寒右嘴角輕揚,露出他那抹標準式的邪魅笑容,道︰「我向來說到,做到。」
宋卿芸微一挑眉,「恕我愚鈍,但不知王爺有何妙招?」
夏逸寒一向不喜歡別人問他問題,他也素來懶得回答,可是對于宋卿芸的問話,他不由輕笑。愚鈍?若她都能自稱愚鈍,那找她辦自己辦不了的事情的他豈不是愚鈍至極了?
他噙著笑道︰「待額娘的病痊愈,我便會讓皇上下旨聲稱讓你入青樓,實則是為了找民間神醫,你不負皇命果真找到絕塵公子來救治,使額娘病情得以好轉。而之前皇上在宋府多番與你會面,也只是為了這件事而已,額娘的病也非短日,堵眾人悠悠之口,正好。」
宋卿芸料想不到夏逸寒竟然能想得這麼周全,其實她在看到太妃娘娘病成那樣,也知此病是長年累月下來的,心里就暗暗想到可以借用太妃娘娘的病把皇上與自己的關系明朗化,但是入青樓找神醫的想法,她倒是沒仔細到,心里難免又對夏逸寒刮目相看。
夏逸寒說完便又開始酌酒,不料銀壺在手,還未倒進嘴中,彎曲的手臂便頓在了半空,沒了動作。
宋卿芸察覺到他的停頓,出聲道︰「怎麼了?」
夏逸寒沒有回答宋卿芸的話,臉色微變,連手中的銀壺也被他重重壓在了桌上。
那股自月復部傳來的隱隱暖流,還有身體逐漸上升的體溫,以及開始紊亂的呼吸,不是被人下了春/藥還會是什麼!夏逸寒緩緩運了運功,卻發現氣脈亂竄,若強行逼出藥來,他的武功也就逼完了。
夏逸寒不禁蹙起眉來,臉色愈加難看,敢做這種事的,除了溫如玉,他再想不出第二個人,若是其他地方恐怕還不會有如此強勁的春/藥,可這是在青樓,不知溫如玉放了多少的量,想著,夏逸寒突然想到對面坐的是宋卿芸,腦海中似是閃過什麼,卻容不得他多想,此刻他已經開始在忍著渾身的燥熱之感。
「你沒事吧?」宋卿芸見他變了臉色,更是疑惑。
夏逸寒抬眼看向宋卿芸,本想叫她馬上離開,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宋卿芸那飽滿圓潤的光滑額頭,挺俏的小鼻子,紅艷柔軟的豐唇,夏逸寒強忍住體內那逐漸膨脹的渴望,眸光卻不由自主地從她殷紅欲滴的雙唇下移,看著她小巧、略尖的下巴,然後目光下移到她的胸前那起伏的飽滿,雙眼微沉,卻總還有些理智,控制著自己低下頭去,聲音略帶嘶啞地道︰「出去。」
宋卿芸越听越納悶,但是她知道夏逸寒做每件事都是有緣由的,見他臉色有些慘白,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也不好多問,以為是身上的什麼小疾犯了,不願讓別人瞧見,也就起身往門外走去。
她沒走幾步,忽然感覺一陣目眩,頭驀地有些昏沉,讓她站也沒站穩,顛退了幾步,腿腳踫到身後的椅子,便沉沉的坐了下去,整個人的重心都倚在了桌邊。
這是怎麼回事?!她重重地喘著氣,感覺到體內的變化,扶著桌邊的手抖了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小碟子,糕點滾了一地。
她的目光落到這些散碎的糕點,驟然一緊,心里痛罵道︰好你個溫如玉!如果熬過今晚,我定當加倍奉還!
可是心里想著熬,身體怎麼熬呢!?明顯感覺到腦海混沌成一片的宋卿芸來不及多想,單單記得身旁還有一個夏逸寒,便狠了狠心,從發髻上抽出一根簪子,往胳膊上刺去。
本來右手的骨折經過絕塵的診治已經大好,這麼一扎,痛楚感傳遍全身,讓宋卿芸的大腦多少又清醒了些,理智也逐漸能控制住身體。
難怪剛才夏逸寒會有那樣的神情,他倒是比她能隱忍得下來。可是看著地上的糕點,宋卿芸不能肯定溫如玉究竟下的是什麼藥,藥量又是多少,難保不會出什麼事,眼眸連忙看向夏逸寒,就見他的臉上已經泛著點點汗珠,俊美的臉龐此刻十分慘白,他抿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喘息的聲音,讓宋卿芸怔了怔神。
看著他這麼痛苦,宋卿芸也顧不得許多,卻也不敢冒然拿簪子扎他,起身用防狼的招數,左手朝夏逸寒的脖頸就是一劈。
夏逸寒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劈,本能的出手反抓住宋卿芸的手,不想一用力便把她帶入了懷中。
而宋卿芸的左手本就沒右手用防狼招數來得習慣,力氣也沒多少,被夏逸寒這麼一拉,直直倒入了他的懷里,而兩人的雙手卻還握在一起。
肌膚相觸,仿佛有一陣電流在他們之間流過,兩人皆是一怔,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他們定定地看著對方。
空氣變得曖昧起來。
佳人在懷,縱然是普通男子也難敵誘惑,何況是中了春/藥的夏逸寒,他已然是控制力極好的了,否則早在宋卿芸出聲詢問時便把持不住。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宋卿芸傾城的臉上,兩人好不容易隱忍下去的體內的燥熱瞬間上升,宋卿芸甚至對自己想要撫模夏逸寒那張絕美的面容感到可恥,可是以她的視線望去,正好對上夏逸寒的雙唇,手情不自禁地伸了起來,夏逸寒亦抱緊了她,而這個動作恰巧踫到了她胳膊上的傷口,她突然停住了手,對上夏逸寒黑沉的眼眸,盡量平靜地道︰「你可信我?」
夏逸寒見她伸出手來欲撫上自己的臉,心中竟莫名期待著這種感覺,抱著她的感覺更是柔軟無比,讓他僅有的一點理智也快要消殆了,突然她開口說了這句話,夏逸寒心中一暖,不自覺的點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