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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理事,人帶到了!」
崔樹冷冷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笑宇,「把她帶到總裁辦公室!」
等凌璽凱回到辦公室,便看到了倒在牆角的人,「飛羽派來的?」好看的眉毛向上一挑,顯示他的不確定,這麼多年,雖說奇炫和飛羽貌合神離,倒也沒有正面沖突,如果真是飛羽干的,自己便不會對他客氣。
崔樹搖了搖頭,習慣性得用右手的食指搓了搓下巴,「以前沒見過,不過擾亂現場的功夫倒是一流,如果真是飛羽派來的,咱們真得小心?」
想想在監控室里看到的一切,凌璽凱也同意崔樹的說法,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不覺得他們做的太過囂張!」
看著凌璽凱雙眉緊皺,崔樹便打哈哈,「管他,醒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這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崔樹最清楚,不想讓這些事情徒增他的煩惱。
「要不要把她弄醒?」
「不用,等她醒了再說!」
麻煩精的事情處理了,崔樹也沒有在辦公室多呆,直奔演唱會,凌璽凱則坐在老板椅上靜等笑宇醒來,想想在監控里看到的那一幕,心中充滿了好奇,星眸微眯,盯著林笑宇。
這姑娘看起來不大,鵝蛋型的臉上,嵌著挺拔的鼻梁,嘴巴小小的,眼楮很長,鼻翼和睫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顯得煞是可愛,整個臉龐沒有脂粉的遮蓋,能看見緊致的肌膚和細細的血管,鵝黃色的T恤,白色短褲,很青春,很活潑,如果是飛羽派來的,為什麼找這個小的姑娘?
不知躺了多久,笑宇睜開了眼楮,頭還有點兒暈,一只手撐住身體慢慢的坐起來,一雙小鹿眼四處打量這個很陌生的地方,剛才的一幕顯現在眼前。
是什麼人把自己帶到這兒的?是劫財?還是劫色?都有可能。笑宇慌忙模了模自己的金卡,稍微松了一口氣,卡還在,不是劫財,難道是——劫色?剛剛放松的神經又高度緊張,條件反射看向自己的衣服,還好,還好!
不是劫財,也不是劫色,那把自己弄暈帶到這里干什麼,笑宇滿臉的問號。
這個地方看上去不一般,室內的設計和裝潢都是一流,鐵定是個有錢的主兒,那他抓自己干嗎?難道是,老哥?!不會吧,來這兒不到一天,就被老哥逮住了?
「你在看什麼?你想干什麼?」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笑宇愣在了原地,認命吧,老哥總是有辦法找到自己,雖然這次有些太快。
「我能看什麼,就是看看你這兒的環境,果然不錯!」
「誰派你來的?說!」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笑宇慢慢的轉過頭,嘴一嘟,「你們的態度真是越來越不好!」把自己弄暈,強行帶過來不說,說話態度還這麼惡劣!
這女孩的確膽子大,一般人听到自己說話都會發抖,像她這樣,只此一人,看來不容小覷,這是凌璽凱對笑宇的初步印象。
正為被老哥抓個正著而沮喪的笑宇,再完全看清出對方後,驚呼出口,「是你?!」
不記得在哪里見過她,凌璽凱雙手環胸,冷眼瞧著,看她還能耍什麼花招。
「我們今天上午做的同一趟飛機,我見過你!」看出凌璽凱眼中的冷漠,笑宇簡單的解釋道。
和自己做同一趟飛機,看來今天的事情早有預謀,都怪自己太心軟,竟然飛羽先動了手,既然別人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
「姑娘你多大了,十五還是十六?」
「過年就十九!」對方願意和自己攀談,笑宇非常開心。
「十九了?意思是已經是成年人了?完全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凌璽凱好看的眉毛挑的老高。
「那是當然!」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小姑娘,只是發育有些慢,實際上已經成年。
「那就好!」凌璽凱說完摁下牆上的摁扭,嘴角一揚,一字一句的說道,「樸理事,叫警察把她帶走!」
笑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警察架住胳膊,「喂,你們干嘛?」明明是自己被人弄暈帶到這里,要抓也是抓他們,為什麼是自己?
笑宇最後一次回過頭,凌璽凱露出了絕美的笑容為她送行。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飛羽」你們讓我出丑,我也不會讓你好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才叫禮尚往來。
「崔樹,現場情況怎麼樣?」這是凌璽凱最關心的事兒。
「一切正常,凌,那個丫頭醒了?」崔樹問道。
「醒了,走了!」凌璽凱答的言簡意賅。
「走了,你就那樣放過了她?」
「當然不會,那樣不是便宜了‘飛羽’,我讓她去了該去的地方——警察局!」
「你的解決之道真是獨到!」把那丫頭送到警察,如果真是飛羽派來的,豈不是明著叫板,這是不是說明行動就要開始了?
「繼續盯好現場,有事及時通報!」凌璽凱不想做過多的解釋,直接掛掉電話,是呀,如果是飛羽派來的那就是直接和他叫板,這樣的話,自己的勝算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