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
沈亦初絲毫沒有給對方的面子,一直以來她都仗著有江執的寵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更何況是眼前看起來很像道上混的一個無賴?
男人被沈亦初這樣不留情面的呵斥,臉色變了變,可是在看到沈亦初那張絕美的小臉時,還是收起了眼中的垂涎。
近距離看這個女人更美了,那種清純中透著一股子魅惑,讓她心里癢癢的。
「呵呵,一個人喝酒不覺得無聊麼?要不要我陪你?」
男人笑了笑,非常紳士的坐在了沈亦初的對面。
似乎是料定了沈亦初不會拒絕他,他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隨後他又為沈亦初倒了滿滿一杯。
見沈亦初僅是看了自己一眼,便將那杯酒喝了下去,男人眸色閃了閃,不過以他察言觀色的本事怎麼會沒有看出眼前女人眼里的鄙夷?
看來這女人是有點身份的人,不過沒關系,能進這里的女人就算有點身份也不會很厲害。
「是不是覺得紅色的頭發很刺眼,很張揚?少了一份男人獨有的魅力?」
在男人走過來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沈亦初看向自己頭發的目光,心下了然,此刻坦然的說出心底的疑問,更顯真誠。
沈亦初瞥了男人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自己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視線有些朦朧,沈亦初甩了甩頭,並沒有注意男人握著杯子的手。
見沈亦初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男人也不生氣,仍舊笑的得體溫雅,這跟他那紅色的頭發完全不符,可是沈亦初根本就沒有這個探究的心思,他是誰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她的心狠疼,狠怨。
為江執而疼,為沈念而怨恨!
男人重新給沈亦初倒了一杯,不期然的只要男人倒,沈亦初就喝。
不大一會兒,沈亦初就覺得整個人有些發飄,視線也有些模糊,不過這個時候她在看眼前的男人已經不那麼刺眼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只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沈亦初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這是喝多了酒的緣故,現在這個時候她需要好好的大醉一場,不然她真的怕自己會崩潰。
可是隨著時間越久,沈亦初越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身體越來越熱,而且不斷的涌現出一些渴望,心里的上的空虛,她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的扭動著。
如水的眸子因為醉酒的緣故染上一層迷離,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就想到了那一晚,她給江執下藥的事,江執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讓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她這是怎麼了?
沈亦初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用力的用小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
「小姐,你怎麼了?」
男人的眸子迸射出奇異的色彩,看似關心的詢問著沈亦初。
「我,沒事!」
沈亦初皺眉,對于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她是有些厭惡的,可是身上那種不適的感覺一波強過一波,這讓沈亦初不由夾緊了雙腿。
「真的沒事?」
男人的目光帶著奇異的色彩鎖定住了沈亦初的小臉,當男人的手試探般撫上沈亦初的臉頰時,沈亦初只覺得渾身一顫,就像瀕死的魚突然見到了海水一般,這種感覺讓她眷戀,可是她的心里明明是討厭的,但是身體卻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對于男人的踫觸歡喜的緊,而且她要的不僅僅是這樣,還想要更多。
當自己的手撫上面前女人嫣紅嫵媚的臉頰時,男人本能的察覺到了沈亦初身體的輕顫,這讓他滿意的嘴角上揚,勾勒出一個邪肆的弧度。
再貞烈的女人到了她的手里也會變成蕩婦!
他是有多久沒有踫到過如此極品的貨色了?
男人看向沈亦初的目光不由微微暗了暗。
沈亦初很討厭男人的觸踫,可是當男人帶著少許灼熱的手突然撫上自己的臉時,那種厭惡突然就演變成了緊緊相貼,那灼熱的溫度居然讓自己舍不得離開,不由用自己的小臉在男人微汗的掌心蹭了蹭,同時舒服的嚶嚀一聲。
沈亦初被自己的反應給嚇了一大跳,她這是怎麼了?明明很討厭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卻想要更加的接近,這種矛盾的心理讓沈亦初有些不知所措。
她迷茫的抬起如水的眸子疑惑的瞅了男人一眼,殷紅的小嘴微張。
「你…」
她想讓男人離自己遠一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發出來的聲音卻演變成了難耐的低吟,這讓沈亦初嚇了一跳,臉色更顯紅潤,這樣可恥的聲音怎麼可能是自己發出來的?
她想狠狠的瞪一眼眼前目光邪肆的男人,可是她的目光到了男人的眼里卻成了媚眼含春,如水的眸光直直的騷動著他本就蕩漾的心。
「小姐,你喝多了,我帶你去休息吧!」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男人的聲音沙啞帶著無限的誘惑。
沈亦初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她的想法卻與自己的行動背道而馳,她已然不由自主的輕輕點了下頭,在男人走過來扶起她的時候,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模索著男人的後背,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男人撲倒。
沈亦初咬了一下舌尖,強迫自己清醒一下,可是瞬間的疼痛之後,她迷離的眸子再次變的深諳,充滿渴望。
感受到放在自己腰間的小手柔弱無骨正在到處探索著,男人低沉一笑,眼里的邪光更加的放肆。
男人將沈亦初帶到一間客房,開門的瞬間沈亦初便皺了皺眉頭,盡管神智有些模糊,可是里面煙霧繚繞的味道還是讓她不滿的皺了皺眉,可是很快她的眼神再次迷離,那雙小手使勁的扒著男人的衣襟,小臉不斷的在男人胸前蹭著。
「威哥,這次帶來了什麼好貨色啊!」
門被打開,看到進來的人是他們的威哥,立馬有人起哄。
男人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威哥,邪肆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懷里亂拱的女人,玩味的勾起嘴角。
「上等貨!」
似乎是看出兄弟們投射過來齊刷刷的目光,威哥笑的更加的陰邪,那雙泛著綠色的目光不斷的在沈亦初的身上流連。
「放心啦,咱們兄弟都有份!」
說著,這個叫威哥的男人將死死的趴在自己懷里的女人打橫抱起,然後毫不客氣的將人給拋上了床。
沈亦初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那麼一瞬間月兌離了地面,然後重重的被拋在了什麼地方,只是不見疼痛,頭有些暈暈的,身下傳來的柔軟觸感讓她快樂的只想哼哼幾聲,身體里的渴望叫囂著,她努力的揮著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身上突然一沉,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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