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先來代替,如果做得不好的話會有懲罰的喔…」
江執慢慢拉長了尾音,聲調上揚,磁性的嗓音該死的迷人,但是不知為何,沈念實實在在的從里面听出了一股威脅般的味道,她絲毫不懷疑,要是自己哪個地方出了差錯,這個男人會不擇手段的羞辱自己,甚至殺了她。
「少爺,這個不太好吧?」
自始至終沒有出聲的莫露露有些遲疑,最終還是問出了口,別人不知道管家的含義,他們可是懂得的。
少爺的這個決定似乎輕率了些,但是少爺做事也不是他們這些手下可以揣測的,只是覺得這樣不妥,畢竟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把她安排在我的對面,方便做事!」
江執並沒有回答莫露露的話,而是直接下命令。
聞言,莫露露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終是沒敢繼續問下去,她又不是活膩歪了,誰知道少爺一個心情不好,會把她發配到哪?
「是!」
她可不想再去陪老男人喝酒,給他們吃豆腐!
「對了,給你們四人一年的時間來訓練她,訓練成有點用的樣子!」
江執不著痕跡的瞥了沈念一眼,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含義,那是什麼?輕視?懷疑?鄙夷?不屑?
沈念不由一陣火大,她有這麼沒用麼?他那什麼眼神?好像自己是一個廢物?
不由怒瞪著雙眸,似乎下一秒便會噴出火來,將眼前礙眼的男人燒個煙消雲散,一了百了,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晚上,過來服侍我!」
江執忽的輕笑一聲,猶如曇花一現,但還是晃花了很多人的眼,都說少爺冷酷鐵血,很少笑,至少,莫露露基本就沒看到過少爺的笑容,這一笑,不由讓她傻了眼,要不是辛一忍捅了捅她,她差點就忍不住驚呼出聲,不愧是他們的少爺。
當然有一個人是例外,江執的笑在沈念看來分外刺眼,每當他那樣笑的時候便代表著有人要倒霉了,而那個即將要倒霉的人無疑是她!
可是她現在餓的兩眼昏花,站都站不起來,更別提跟那個該死的男人繼續對視,所以沈念在江執轉身離去的一剎那華麗麗的暈倒了。
不過沈念這一暈倒倒是避開了今晚悲催的命運,所以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是笑眯眯的青姨。
「醒了啊,來喝點稀粥,對身體有好處!」
青姨並沒問這幾天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問江執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對她仍舊跟以前一樣慈愛,這不由讓她鼻子發酸,想起已經過世的母親。
她默默的接過青姨手中的粥,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她確實是餓的不輕。
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胳膊,卻奇怪的輕咦了一聲,她的胳膊沒事?
似乎江執那一下是替她將胳膊接上了?
隨即沈念眸色一閃,他有那麼好心?恐怕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替他做事吧?心里涌上一絲鄙夷。
果然不愧是有錢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家伙,沈念一邊不滿的嘀咕,一邊喝了兩大碗的粥。
看著沈念將她熬的粥喝了個精光,青姨這才露出滿足的笑意,為了不打擾沈念休息,她便退了出去。
只是沈念還沒來得及詢問,這里貌似不是她先前住的地方?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那個該死的男人說讓她搬到他的對面?難道這就是?
這個房間比起原先自己住的那間屋子無疑奢華了許多,清雅幽香倒也合自己的口味,住在這里也不錯,只是離那個該死的男人似乎太近了,這讓她很是沒有安全感!
說的是對面,並不是門對著門,這是一棟環形的別墅,中間是空心的,要繞一圈才能真的到達對面,這個距離讓沈念多少心里好受了一些,可是心里的那種不安一直圍繞著她,沒有散去。
餓了三天的沈念盡管剛才吃的不少,身上並沒有什麼力氣,只好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休息,偶爾站在窗前不斷的觀察著這棟奢華的別墅。
還別說,從窗外看出去,風景真的不錯,這里處于英國的郊區,幻境清新雅致,倒也適合修身養性。
一直到了晚上,沈念一直坎特著,害怕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如果他還像以前那樣對待自己,她保證毫不猶豫的再給她來上一刀。
然而沈念失望了,這間屋子里面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連一片鐵片都沒有,桌子上明明擺放著水果,卻是已經削好了皮的,這讓沈念郁悶不已,如果下一次那個禽獸再來用強,她拿什麼來自衛?
奇怪的是,沈念翻來覆去一夜沒睡換來的結果就是她貌似白白的擔驚受怕了一夜,那個惡魔根本就沒來。
她反反復復的推敲這個管家是個什麼用意,都沒整理出個所以然了,看那個性感女人的表現似乎還挺特殊的?
對于那個惡魔要自己替他辦事,沈念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安,不知道那個混蛋需要自己做什麼事?突然沈念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自己是他買來的,他不會讓自己出賣色相替他拉攏客戶吧?
沈念越想越是覺得有這個可能,所以她糾結了一夜的效果就是,逃跑這間事情勢在必行!
至于他們之間的約定神馬的,她相信那個家伙要是想要反悔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主要是現在小命捏在人家的手里,由不得自己不答應,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等她找到逃跑的辦法,一定毫不猶豫的溜掉,當然在這之前,能將那個混蛋狠挫一頓更好!
第二日,沈念是被莫露露給叫醒的。
沈念好不容易在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可是她還沒睡上一會兒,門口的敲門聲便將她驚醒。
沈念不滿的皺起眉頭,嘴里碎碎念的嘟囔著,任誰酣睡的時候被打擾心情也會不爽,更別說沈念了,所以隨著敲門聲的越加劇烈,沈念干脆將被子一蒙,繼續睡!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門什麼時候被打開的,她不知道,唯一讓她一個激靈從床上蹦起是因為,有人兜頭給她澆了一盆的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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