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麼?」
沈念的腳步頓住,這個男人總是這樣,話不一塊說完,總是喜歡秋後算賬。
「你貌似很能喝酒?」
額
沈念疑惑,這是哪跟哪?這個男人的思路總是很發散,有時候讓人模不著頭腦,所以跟江執相處的時候她都要萬分的小心,一個不留神便會被男人抓住把柄。
「也不算很能喝,只是會喝一點!」
沈念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思維,只好硬著頭皮解釋。
「前些天你出去喝酒了?」
「額,是!」
看吧,這件事情沈念都快忘記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江執提醒,她根本就不記得。
「那晚,是誰送你回來的?!」
江執的語氣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有些陰森森的感覺。
「我,我不記得了!」
沈念的頭埋的更低了。
「以後不允許跟別的男人接觸,也不允許在外面喝酒!」
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她喝不喝酒跟他有一毛錢的關系?別的男人包不包括他在內?
盡管沈念一肚子疑惑,卻沒有絲毫反駁的意思,很淡定的道。
「是!」
笑話,這個時候跟他唱反調,她活膩歪了啊。
「沈念,你發什麼愣,我不是叫你打開車門,而是叫你扶我下車!」
沈亦初的叫囂讓沈念徹底的回過神來。
「沈亦初,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自己難道沒長手麼?」
「沈念,你給我記好了,現在的你不再是從前的沈家大小姐,也不是我沈亦初的姐姐,你只是我跟江哥哥家里的一個奴隸,而且還是買回來的奴隸,所以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對于我說的話你只能無條件的服從,哪怕是我叫你去死!」
「是麼?」
沈念冷笑。
「當然了,如果你不服的話可以去找江哥哥,至于他同意不同意那是你的事!」
說完,沈亦初便不再搭理沈念徑自朝前走去,而沈念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終于是跟上沈亦初的腳步。
今天來主要是辦理入學手續,沈亦初原本是想要住在家里的,但是江執以方便學習為由,沒有同意,所以今天沈念還要為沈亦初辦理住校手續。
說白了,沈亦初就是叫她來做苦力的,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會放過任何打擊報復她的手段。
其實沈念不知道的是,沈亦初的要求是讓沈念陪同她來住校,被江執拒絕了,他說沈念不僅僅是他的奴隸,同時也掌管著公司的一切事情,不能輕易的離開。
沈念被沈亦初吆喝來呼喝去,忙的滿頭大汗,盡管如此,沈念仍舊一聲沒哼,不是她怕了沈亦初,只是她不想惹是生非!
入學手續也只不過花了不到一個上午的時間,剩下的時間,在沈亦初的要求下,沈念不得不陪同她去逛街。
逛街沈念倒是沒有看出來,反正沈亦初是看上什麼就買,而且什麼東西不好拿,比較沉重她就買什麼。
只要是能讓沈念難做難堪的事情她就樂此不疲,仿佛只要沈念難過了,不開心了,沈亦初就會越加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