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被女朋友甩了,可是她也沒听說啊忍交過女朋友啊?
「啊,好!」
回過神來的沈念連忙答應,之後她便囧了,實在是她不會跳舞啊。
但是為了啊忍,她就跳吧,不就是一群人在舞池里扭來扭去?
沈念看著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瘋狂的搖擺,甩頭,其實看起來也挺簡單,只是他們似乎太過狂野了。
沈念跟著梁一忍混入舞池的中央,梁一忍在舞池里大膽的扭動,讓沈念驚的合不攏嘴,她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所看到的。
梁一忍心無旁騖的在舞池里扭動著,仿佛他是這里的精靈,神秘妖嬈,魅惑!
很難想象這樣的詞語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但是在此刻沈念的眼里,梁一忍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臉上此刻毫無表情,好像跳舞只是為了發泄,漸漸的梁一忍成為了舞池的中央,原本那些瘋狂舞動著的人們就猶如見了王者一般,紛紛的退到一邊。
不知道什麼時候喧鬧的舞池立馬安靜了下來,剩下的只有重金屬音樂的聲響。
沈念張大著嘴看著舞台中央,那個舞動著的男人,第一次的她對梁一忍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的人有了不同的印象。
一舞完畢,梁一忍甩都不甩周圍那些熱情瘋狂的男男女女,冷漠而又疏離的走了出來,其中有些女人想要一哄而上,將梁一忍給拋起來,然後梁一忍只是一個冰冷的眼神便將那些人釘在原地。
沈念愣愣的跟在梁一忍的身後,她總覺得這個少年是孤獨的,舞台中少年那挺拔的身姿,柔軟的身段,孤傲不可一世的表情簡直與平時的梁一忍大相徑庭。
原來人真的可以有不同的兩面,就比如說梁一忍。
起先,沈念也只是覺得梁一忍是個安靜沉默的少年,因為他有時候憂郁干淨的像一個孩子,可是此刻他又是那麼的孤傲,好像被拋棄了一樣,沈念沒來由的一陣心疼。
酒吧里一個安靜的角落,梁一忍默默的喝著酒。不顧周圍那些羨慕探究的眼神。
沈念安靜的坐著,沒有出聲,因為她知道今天的梁一忍一定不高興,可是既然他不想說,那麼她也不問。
時間久這樣靜靜的流淌,也許是沉浸了太久,梁一忍終于開口了。
「小念,她懷孕了!」
沈念一愣,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誰懷孕了。
「可是她說孩子不是我的!呵呵…」
說完梁一忍便不再吭聲,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沈念感覺有點懵,啊忍怎麼會有女人?
驀然,沈念想起那天沈亦初生日的時候她看到的一幕,啊忍說的難道是沈亦初?
這個想法將沈念嚇了一大跳,要是真是這樣事情可就大條了。
因為這件事情真的不好處理,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于是,沈念試探似的問「你說的是沈亦初?」
本來沈念就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可她真的沒想到,梁一忍居然點頭承認。
可是沈亦初才十八歲啊,十八歲就生孩子?是不是也太搞了一點?
而且,沈亦初明明喜歡的人是江執,況且那天晚上沈亦初就跟江執有了肌膚之親,這個孩子是誰的,真的不好確定。
但是以沈念對沈亦初的了解,她是不會承認孩子是梁一忍的,恐怕就連之前跟梁一忍的的關系她都不會承認。
也有可能孩子根本就是江執的也說不定,可是只要想到孩子是江執的,沈念心里就堵得慌。
悶的緊,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就這樣直直的卡在那。
于是乎,原本心情不差的沈念一下子突然沉默了下來。
坐在角落里的二人也不在是梁一忍一個人悶悶的喝酒,有了沈念的加入,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二人都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想著心中各自的心事。
這間酒吧本來就是莫露露名下的產業,平時莫露露也不怎麼在,只是偶爾過來看看。
可是,今天莫露露出奇的在,而且在酒保的報告下也得知了二人的到來。
本來莫露露是不打算露臉的,當然心里也好奇的很,平時一向很是冷靜的二人怎麼會結伴出來喝酒?
對于沈念,莫露露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無非就是江執跟那個沈亦初,可能又讓小念受了委屈,這才心情不好。
對于沈亦初,莫露露不好下評論,反倒是自家少爺,莫露露是真的覺得對沈念挺苛刻的,也虧得沈念不愛計較這些。
至于,梁一忍,在莫露露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個沉默寡言,悶葫蘆一樣的存在,可也不曾像現在這樣一個人悶頭喝酒?
今天這事咋了?一個兩個的,剛才梁一忍跳的舞,莫露露也看到了,心中不是沒有驚艷的。
其實,莫露露已經在想是不是找個借口,讓梁一忍來給她打工了,但是想想又不太可能,梁一忍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莫露露搖曳著豐滿的曲線,款款又風情萬種的坐在二人的一側,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哪知,倆人根本就沒注意到莫露露的存在。
想她莫露露也是一個萬人迷的存在,如今竟然被這倆人給忽略了,這到底是受了什麼打擊了啊?
莫露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柔軟的豐腴的小手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露露姐…」
「露露姐…」
二人幾乎異口同聲,同時轉過臉來,看著莫露露一臉的茫然。
見二人如此表情,莫露露心道壞了,這倆人難不成同時受打擊,傻了不成?
當下笑意吟吟的臉,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告訴姐,出了什麼事了,姐給你們做主!」
莫露露一拍大腿,頓時豪氣干雲,哪里還有剛才迷惑萬千的姿態?
現在的莫露露就是一黑道大姐的派頭,要是沈念與梁一忍敢說一個字,比如誰欺負了他們之類,莫露露肯定毫不猶豫的起身拔刀,然後帶著倆人砍人去。
莫露露就是這樣做事風風火火的性子,當然莫露露雖然豪爽卻不魯莽。
哪里知道,倆人的反應,讓莫露露氣極反笑。
二人茫然的眼神同時恢復清明,看著莫露露一臉的認真,然後齊齊搖頭,一口同聲的道。
「沒事,真的沒事!」
二人深怕莫露露不信,保證似的說的一臉堅定,目光無比的誠懇。
當然最後的最後,莫露露也沒從二人的嘴里套出點什麼。
倒是梁一忍難得的喝的有點多,被莫露露派人帶到樓上休息去了,沈念則是自己一個人回去。
別墅里,江執正發狂般找著沈念,明明剛才人還在,一會兒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江執匆匆的跑下樓,心中的慌亂壓都壓不下去。
正在江執準備派人到處去找沈念的時候,遠處一個不緊不慢的身影映入眼簾。
江執心里的拿一口氣怎麼也下不去。
他蹬蹬蹬的跑下去,直直的兩手抓住沈念的肩膀。
沈念正處于神游的狀態,眼前突然一個黑影襲來,本能的抬頭,對上的是一雙深沉甚至布滿血絲的雙眼。
江執微微弓著腰低著頭,以便能夠跟沈念平視,只是那雙手抓的沈念死緊。
「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到處找你?」
哈?
沈念被江執的樣子嚇了一跳,尤其是江執的目光似乎跳動著一種毀滅的火焰,讓沈念沒來由的感到心悸。
沈念還沒來得及出聲,便低叫了一聲。
「啊,疼,江執你先放手!」
沈念都懷疑,江執這廝是不是打算將她的將幫戳穿?
這個時候,江執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有些不自然的放開按住沈念的手,目光閃了閃轉向別處,似乎是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才重新轉過臉來面對著沈念。
「你去哪了?」
江執重新問了一遍,語氣雖不似先前那般重,但是戾氣不減。
「只是出去走走,有事?」
沈念狐疑的看著江執,這丫又怎麼了?難道在沈亦初那里受氣了?所以跑來折騰自己?
沈念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江執緊緊的盯著沈念的雙眼,見沈念那雙眼依舊黑沉清澈,沒有絲毫雜質,不像在說謊的樣子,江執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冷靜的冷血的他,每次遇到沈念的事情都會失控,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沒什麼…」
江執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惶惑,在沈念看起來似乎是在鬧別扭,甚至有絲懊惱。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
沈念瞥了江執一眼,試探般的問,以她對江執的了解,這個時候的江執應該是有求于她才對。
只是以他那霸道的,唯我獨尊的脾氣,是很難向任何人低頭的,可是在沈念的眼里,此刻的江執就跟小孩子鬧脾氣一般。
明明渴望的很,偏偏撅著嘴扭著頭,擺出一副沒有的事的樣子。
想到這,沈念有些想笑,江執總是這樣,讓她又恨又…
「沒事,那我走了…」
接著不去管江執那黑沉沉的臉,沈念在轉身的時候笑眯了眼。
一步,兩步…
「我讓你走了麼?給我回來!」
果然身後傳來某人氣急敗壞的聲音。
沈念憋住笑,若無其事的轉身,一臉的狐疑與迷惑。
「還有事?」
沈念偷偷的瞄了某人一眼,然後一本正經。
某人的臉色相當的不好看,甚至游戲懊惱在里面。
「有事!」
某人氣沖沖的怒吼一聲。
「亦初,懷孕了,不肯吃飯,你去勸勸她!」
某人說的理所當然,然後高傲的盯著沈念,那意思仿佛在說,還冷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她,懷孕了?」
沈念本來不想問的,可是听到江執親自說出來,感覺心里突然就空了一塊,失落的很。
所以她問的聲音很輕,很茫然也很無助!
江執雖然覺得沈念有些奇怪,但是也沒多想,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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