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一點小傷,我沒事,你回去睡吧!」
剛從沈念那里踫了壁的沈思城,心情無比的沉重,哪里還有心情擦藥?
沈思郁低下頭,掩飾住眼里的悲傷,嘴里諾諾的道。
「小傷也是傷啊!哪有不擦藥的道理?」
「好了,啊郁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沈思城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這個時候更加的沒有讓沈思郁進房間里的想法。
沈思郁眼睜睜的看著沈思城房里的門打開在關上,那種被拒之門外的滋味不好受。
「可是,哥哥,即使啊姐消失了倆年了,我始終替代不了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是不是?」
掩藏下眼底的黯然,沈思城不知道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她喜歡沈思城,一直都喜歡,這是她心底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是沈思城的眼里似乎始終只容得下沈念一個,一個是她的啊姐,一個是她的哥哥,沈思郁苦笑一聲,只好將這些通通的埋藏在心底。
「那小子是誰?」
大床上,江執懷里擁著沈念,眼楮微眯,緊緊的盯著沈念,這口氣,這口吻,儼然一個鬧別扭,吃醋的男人!
「啊城?」
沈念眨了眨眼,看著江執的臉色有越來越黑的趨勢。
「啊城?叫的這麼親熱?不是跟你說過除了我,不能看別的男人一眼?」
感受著男人越來越危險的氣息,沈念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是要鬧哪樣?
「啊城只是我的弟弟…」
終于,在江執暴走之前,沈念很是識趣的開口解釋。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
江執側著身子,一手支著腦袋,眼楮眨也不眨的盯著臉色暈紅,眸子迷離的沈念。
「記住了,你是我的!」
江執的語氣高高在上,像是在施舍。
沈念慵懶的往被子里縮了縮,沒有吱聲。
「以後別想著逃跑!」
某男人的眸子跳動著火光,看似命令的語氣,似乎透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寵溺與溫柔。
沈念縮在被子里的小腦袋拱了拱,沒有吱聲。
「不準跟剛才的小子那麼親熱!」
某男人的語氣似乎散發著絲絲的酸味。
被子里的沈念弱弱的回答。
「他是我弟弟…」
某男人倪了沈念一眼,似乎有些不悅,不滿的看了沈念一眼,驕傲的說。
「我說的話你就要照做,不準反駁!」
沈念「…」
「以後要叫我執…」
江執瞥了沈念一眼,似乎有些得意,這個稱呼他只允許她叫。
想到那句啊城,某男人心里就有些不爽,這個稱呼不好,太親昵了。
「來叫聲听听!」
江執把玩著沈念散落在枕頭上的發絲,語氣難得的退去了冰冷,染上絲絲的暖意。
沒有預想中沈念柔軟的稱呼,只是那只溫軟的小手覆蓋在了自己的額頭,沈念喃喃自語。
「真是奇怪,沒發燒啊?難道中邪了?」
某男人一臉的黑線,發泄般轉過沈念的身體,強勢的進入…
這女人真是不解風情,真是氣死他了!
難得江執也有這麼溫情的時刻。完全被沈念的不解風情給打破了。
…
任子淮剛回到大廳,便被告知自己的未婚妻不見了。
任子淮冷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只能匆匆派人去找。
可這個時候,任子淮又接到了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軍火庫在剛剛爆炸了,這個消息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任子淮的臉當時就繃不住了。
手里的手機在狠狠的砸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本以為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沒想到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任子淮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真是該死!
想來想去這件事情知情的人不多,而佐藤跟秦也夜被自己暗殺了,那麼唯一可能跟自己作對的人便是沈念跟那個辛 。
任子淮是毀的腸子都清了,早知道就應該早早的將沈念那個女人給解決掉。
還有那個突然出現將沈念救走的男人,要不是當時他反應的快,估計也被那個冷厲的男人給殺了。
「來人,給我查查救走沈念的男人的來歷!」
任子淮繃著一張黑臉對著自己的屬下命令道,這簡直就是一個恥辱,未婚妻在訂婚現場逃跑了,關著的那個小子也不見了,好不容易弄到的一批軍火也被人給炸了,任子淮覺得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
英國,江執的別墅。
在江執離開的這些日子,最不甘心的人莫過于沈亦初。
沈念離開了沒多久,江執便告訴她說有些事情要處理,需要離開幾天。
起初的時候沈亦初死活賴著江執要跟著一起去,卻被江執三言兩語給打發了,好在還有一個李可欣跟她一樣,因為辛 跟沈念一起出去了。
沈亦初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江執早點回來。
只是當她看見江執是跟沈念一起回來的時候,心里憋著的一口氣終于是松了下來。
只是跟沈念一起的還有倆個她從來沒見過的人,一個少男,一個少女。
這些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就只有江執。
所以在江執回來的第一時間,沈亦初便乳燕歸巢一般飛撲著投進了江執的懷里。
江執接住飛奔而來的沈亦初,一張俊臉微不可見的皺了皺。
「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是這麼冒失!」
江執有些無奈。
「哥哥,你去哪里了嘛?把人家留在家里不管不問這麼多天,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沈亦初撒嬌般緊緊的抱住江執的腰,小臉貼在江執的胸口,那里有令她安心的味道。
沈亦初一邊蹭在江執的胸口,眼神挑釁般的看著沈念,無不炫耀的味道。
然而沈念只是淡淡的看了沈亦初一眼,別移開視線,似乎沈亦初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不值得她投注太多的注意力。
「少爺,我先下去了!」
沈念淡淡的開口,對著江執招呼了一聲,便帶著沈思城與沈思郁離開,這里不該是她待的地方,不然只會礙眼。
沈念前腳剛走,沈亦初便從江執的懷里探出頭來,然後一臉幸福的模了模自己的肚子,那里懷著的是她跟江執的骨肉。
不管沈念再怎麼爭寵,她有了江執的孩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沈亦初雀躍般挽著江執的胳膊,不斷的說著自己身邊發生的趣事。
江執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沈亦初也不知他有沒有在听。
「亦初,有樣東西我要還給你!」
這件東西江執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著,並不是因為它有多珍貴,只是每當想起那個擁有鑽石般璀璨眼眸的少女,江執心里沒來由的心里一陣柔軟。
「什麼東西?」
沈亦初好奇的張大了眼楮,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東西在江執的手里!
江執從自己上鎖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木質盒子,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枚銀質的戒指。
戒指的邊緣被打磨的光滑,也許是因為有人經常撫模的樣子。
戒指的樣式很簡單,只是在它的背面刻著執念兩個字。
這是他當年被人追殺的時候,無意中撿到的,這是那個救了他的女孩掉落的,江執一直保存到至今。
現在他覺得應該將這枚戒指物歸原主。
銀質的戒指上面帶著一條同樣銀質的鏈子,江執想大概是因為怕丟掉,所以才將這枚戒指當項鏈一樣帶著。
江執小心翼翼的為沈亦初帶在脖子上,並為她整了整衣領,這個樣子的江執退去了以往的冰冷,反而多了一層柔和。
沈亦初不由有些痴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江執以這樣溫柔的神色為她戴上一件東西。
但是,沈亦初萬分的確定,她從來沒有這樣一枚戒指,江執是不是哪里搞錯了?
但是這樣的氣氛讓沈亦初無比的貪戀,她不忍心破壞這樣充滿溫情的一幕,她也很享受江執難得一見的溫柔細心,這樣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的。
「它?」
「你忘了,以前是你救了我,無意中丟下的,現在只不過物歸原主!」
江執定定的盯著沈亦初的眼楮,心里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哎,沈念,我該拿起怎麼辦?
「喔…」
沈亦初淡淡的垂下眼眸,遮擋住了此刻眼里的一切情緒。
也許江執不知道,可是她卻清楚的很,實際上她只救過江執一次,而那一次也不是她真心想要救。
實在是那一天場面太過混亂,後面有人追殺她,她拼命的想要逃跑,無意中撞到一個人,也剛好一枚子彈飛過,原本要打中江執的子彈,射進了沈亦初的身體。
其實,那一顆子彈江執是可以避過去的,只不過沈亦初誤打誤撞,看起來像是沈亦初突然飛奔了過來替江執擋下的那一顆子彈。
當時的情況江執是有些不耐煩的,他一向都討厭多事的女人,本來嘛,他也不會有事,只不過是沈亦初自作主張的擋了過來,他也沒想著要感激沈亦初。
只是當江執看到沈亦初那雙似曾相識的眼楮時,內心的回憶被勾起。
那個時候,他還年少,江執的父親是東南亞黑道教父,可惜當時江執父親的堂兄勾結外人背叛了江執的父親,導致江執的父親被暗殺。
不過江執的父親在臨去世之前,暗中將江執送到了中國。
那些暗中的人深知斬草要除根的道理,所以不惜千里迢迢的追殺江執。
可憐江執那時不過也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在饑寒交迫,傷痕累累的情況下遇見了同樣年少的沈念。
那個時候,沈念同樣家破人亡,最愛的母親離她而去,她一個人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江執以為,他的一生也就到此為止了,可惜他還沒能殺了那些迫害他父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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