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郁,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辛 心里那個恨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女人就是典型的欠收拾。
「只要別人不那麼認為就好了,至于禽獸嘛,一般不再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沈思郁打著哈哈,說出來的話總能讓辛 火冒三丈,沈念有些無語的看著二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可欣只覺得自己站在那里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唄忽略的存在,她幽怨的瞪了辛 一眼,無比委屈的小聲道。
「辛 ,你先忙,我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李可欣轉身走了兩步,她走的很慢,只是辛 一直都沒有開口叫住她,最終李可欣也只能咬著牙不甘的離開,同時心里對沈念的恨更是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每次都是這個女人壞了她的好事。
「喲,人家都走了,還不去追?」
沈思郁笑笑然的看著辛 一直黑乎乎的臉,臉上的表情好不得意,每次看到辛 吃癟,她就格外的高興。
「追你個棒槌!」
辛 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沈思郁,幽怨的看了一眼笑意吟吟並沒打算出來解圍的沈念,大嘆一聲交友不慎,然後在二女赤果果的額目光下狼狽逃竄。
只是辛 一邊走,身後一邊傳來沈思郁得意的大笑聲。
辛 心里不滿的嘀咕,死女人,總有一天讓你好看,你就使勁笑吧,早晚笑死你。
沈念開車將沈思郁送到溫景七那邊,剛好遇到梁一忍。
比起以前,梁一忍更加的沉默寡言,只是似乎比起以前的冷酷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些憂郁。
「啊忍!」
沈念拍了一下梁一忍的肩膀,梁一忍似乎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擺出防御的招式,眼神警惕的盯著沈念。
「想什麼呢,是我!這麼出神?」
沈念笑笑然的看著梁一忍,眼里不難掩飾關心的神色。
「小念,是你?」
「怎麼了?是我你好像很失望?」
沈念有些訝然,她很好奇梁一忍會希望自己是誰?
出奇的是梁一忍並沒有馬上回答沈念的話,只是眸子里的失落並沒有逃過沈念的雙眼。
梁一忍沉默了許久,緊抿的唇角才輕輕的吐出一句話。
「小念,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好啊,去哪里?」
沈念雖然心中詫異,梁一忍的神情居然有些悵然,只是心目中堅強冷厲的啊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究竟是什麼人又這麼大的魅力?
忽的,沈念的腦海閃過一個人的身影,沈亦初!
自從梁一忍跟沈亦初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跟梁一忍都刻意的避開這個話題,而沈亦初更是絕口不提,甚至多次警告過她,不準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其實,沈念並沒有將沈亦初的話放在心上,她之所以不說也不是因為害怕沈亦初的警告,無非就是為了梁一忍。
沈念隱隱約約的覺得,梁一忍最近的異常是跟沈亦初有關,仔細想想,也確實如此,梁一忍就是跟沈亦初發生了關系之後整個人才變得有些恍惚,甚至不惜到酒吧買醉!
女人啊,果然是令男人墜落的毒藥!
怕是啊忍對沈亦初動了感情吧,只是沈亦初心里心心念念的人都是江執,沈念嘆了一口氣,跟著梁一忍上了車。
車子一路風馳電掣般的行事,那速度快的離譜,要不是還顧著交通規則,恐怕車子都要飛起來了。
沈念拼命的忍著心中的不適,緊緊的抓緊了安全帶。
很快車子便駛進了一片區域。
還沒等到進去,沈念便听到了里面的人聲鼎沸,以及各種各樣男人的吶喊與女人的尖叫。
死亡賽車!
這是門牌上貼著的四個黑色的大字,位于首位上的黑色骷髏是那樣的顯眼與陰森。
這里是一些致力于賽車賭博的亡命之徒。
沈念很奇怪為什麼梁一忍會來這種地方,不過想想也就釋然,很多人用那極致的速度來發泄自己心中壓抑的情感,大概梁一忍此刻就是這種心境了吧?
車子在一片空曠的區域停下,沈念拍了拍跳的有些異常的心髒,看著梁一忍異常冷漠的側臉,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啊忍,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沈念記得在自己去中國之前,每天沈亦初都會纏著梁一忍讓他教她學習一些格斗的技巧,好像沈亦初還特別喜歡劍術。
只是回來的時候,沈念沒有看見過梁一忍在來教沈亦初,難道是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小念,不要問!」
梁一忍動了動唇角,一臉的冷厲,讓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這大概是他僅有的驕傲了吧?
不難看出,梁一忍在極力的壓抑著什麼。
「好!」
沈念淡淡的應著,心里又是一嘆,不管今天啊忍做什麼,她陪著就是了,這種心情她能夠理解。
不過沈念也好奇,沈亦初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或者說了什麼話才令的一向沉默堅韌的梁一忍如此?
不過以沈亦初那樣盛氣凌人,不講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個性,沈念也不難想象。
比賽場地,剛剛結束了一輪比賽,啦啦隊里的隊員們個個扭腰擺臀歡呼不已,勝出者自然是得到了別人夢寐以求的賭金。
這是一場死亡游戲,同樣也是一場豪賭,贏了,自然是有無數的金錢,美女,夠他們揮霍一段時間,輸了,很可能付出的是生命的代價,好運點的可能活下來,斷胳膊斷腿是這里經常發生的事情。
生活在這個黑暗王國的人,生死似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他們享受的是極致的速度與激情。
這樣的一個地方,沈念別說以前從來沒有來過,就算是接觸都沒有過,盡管心中好奇啊忍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但是她相信梁一忍不會拿她的生命開玩笑。
沈念愣愣的感受著這里過分的激情,心髒自從進來就一直處于動蕩不安的狀態,這里的每個人幾乎都是亡命之徒,在他們的眼里恐怕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喲呵,新面孔啊!」
就在沈念愣神的空當,一個光頭的黑人,胳膊上紋著一頭凶猛的豹子,懷里抱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沈念有些厭惡的看了這人一眼,實在是這個威猛高大的黑人看著她的目光太過暴露,這樣的眼神讓沈念很是討厭。
「呵呵,身材還不錯,臉蛋也不錯,似乎還沒有嘗過這種貨色,不知道味道怎麼樣?要知道這里的女人幾乎每一個我都嘗過!是不是啊愛麗絲?」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還低低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一雙手赤果果的伸進女人的衣領,捏著那個在他懷里吃吃笑著的女人的面團,狠狠的揉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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