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歐所長這一次算是找到了報仇的機會,他想著以帶林海鋒回派出所備案,然後名正言順地把林海鋒帶回了回去。
但是當他看到林海鋒那背的一刀時,他歐所長也有點吃驚了,對于背後的那一刀,林海鋒在說完話的時候才感覺背後的那一陣陣痛,他伸手模了一下背後,看著滿是血的手,他一下子也驚住了。
「媽呀,掛彩了。」林海鋒笑著對方宜說道,剛剛林海鋒只是顧著把人給救下來,所以都不知道何時被人劃了一刀,現在讓人提起來,他才感覺到有點點的痛。
「來,讓我看看。」于清緊張地走了過來,然後撕開林海鋒後面的衣服,原來後面只是劃開了一道口子,並沒有傷得太深,上面長長的血跡從外面看來,好像是劃了很長一道傷口一樣。
「應該沒有多大的事吧,我等一下回家敷點藥就沒有事了?」林海鋒看著緊張的于清,笑著答道。
「不行,你都傷成這樣了,你馬上跟我去醫院包扎,還得打破傷風針。」方宜二話沒說,拉著林海鋒的手就走。
「你用不用這麼夸張呀,再說了打針,你別搞我了,我從小到大,傷的也不是一次兩次,我們林家的藥還是有效的。」
林海鋒掙月兌了方宜的手,他感覺這樣的被方宜怪有點不好意思的。
「沒事是吧?沒事那就跟我回派出的,你看你都把人家打成這一個樣子了,你利害了。」歐所長這時候看著林海鋒,他一臉的不爽。
「自古有雲︰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獄,有什麼事情在這里說,你別指望我跟你回去。」林海鋒盯著歐所長,他覺得早上給他的教訓太少了。
「歐所長,看在我的面上,讓我先帶他去包扎,過後我再帶他去所里跟你備案,你看如何?」方宜說道,看著林海鋒為了救自己,傷成這樣,她的心里也過意不去。
歐所長見方宜說話了,他也不敢怎麼樣了,畢竟方宜的背景不一般,在外人的眼楮,他只是一個醫生,但是昨天方宜一出事,方家已經派人到了市里,市里面昨天晚上就召開了各派出所所長會議,還成立了專案組,昨天晚上還連夜審問。
「就是歐所長,你看讓傷者先治療,再說了這一次如果不是林海鋒出手,可能方醫生也就危險了。」
于清也在一邊幫著說情,他現在在擔心林海鋒除了這些外傷,還有沒有內傷,林海鋒是他見過的中藥里面難得的人才,如果為這樣的事情而傷及筋骨,那對于他以後的施針就有很大的影響。
「方大小姐都這樣說了,那就照你們說的了,只是你們自己要小心了。」歐所長說完轉身走了,他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天針對的人都是方宜,這兩起事件有沒有必然的聯系?
「你們先別走,特別是你,你叫林什麼?」這時候朱子杰走了出來,他指著林海鋒,生氣地說道。
「我叫林海鋒,我還以為你把頭縮進去就不出來了呢?你還有什麼事情呢?」林海鋒看著他的那一身肌肉,他真不知道那肉是怎麼整出來了,他還真有點懷疑是不是他在他母親的美容醫院那里整出來了。
「林海鋒是吧,我要是告訴你,我是親眼見你砸我的車子,現在我車子這樣了,你看怎麼辦?」朱子杰看著他的車子,他哭的想法都有,他今天本來是想開這一輛新車接方宜,然後再去兜兜風的,卻沒有來到現在新車就這麼報費了。
「你車子不是剛賣的嗎?回原廠修吧,修多少錢到時候把帳單送到我爸那里,他會給你報銷的了。」方宜淡淡地說著,她看著這一個能看不能用的男人,她一臉的不高興。
「你家很有錢的嗎?車子壞成這樣了,修的話可是要不少錢的呀?」林海鋒听著方宜這樣說,他張著嘴吧問道,如果說要他給錢修,那這禍還真是鬧大了。
「沒事,我們快去醫院吧?」方宜再次拉著林海鋒,然後上了于清的車,直奔醫院而去,這一次是林海鋒第二次進醫院,第一次就是在他了出生的時候,他之所以是從醫院出來的,是因為那時候如果不是在醫院出生,就拿不到出生證的原因。
在以前,就算他是斷了手,拐了腳,他從來沒有試過進醫院,頭痛發燒這種小兒科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家院子里面種的薄荷加幾片生姜就足可以讓他的感冒消失。
林海鋒的背後傷口清洗了後,讓林海鋒感覺到更加痛
「媽的,什麼東西呀,我用點雲南白藥比這些什麼雙氧水好用多了,還這麼麻煩。」林海鋒自言自語地說道,正當轉身的時候,方宜一臉不高興地出現在他的後面。
「快點把褲子月兌了。」方宜把他的衣服袖子拉了起來。
「干嘛呀,雖然說我救了你,我也沒想過要你以身相許,你別這麼主動好不好,再說了這里是醫院,不要亂來。」
林海鋒抓住自己的褲子,盯著方宜說道,
「說你是流氓你還不認,以身相許,我就想得美。」突然方宜的手里不知道從那里拿來一支針,小不算大,好筷子一般大。
「不用打針了吧,昨天不是剛剛被你打過了嗎,還打?」看著那一支粗粗的針頭,林海鋒看著有點害怕,雖然說他是拿銀針的,但是他的針扎進去是不痛的,而這一支針頭來說,比他的要大上好幾倍。
隨著方宜那輕輕地推動,那針頭上噴出了液體,林海鋒看著人,也的心里不由得寒了一下。
「這麼大個男人,不怕打針不成。」
方宜沒有理會林海鋒,把他的身子推過去,伸手就去拔他的褲子。
「救命呀,非禮了。」林海鋒緊緊地抓著褲子,然後大聲地喊著,他的這一喊,把急救室里的人嚇了一跳,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還有男人喊非禮的。
「怎麼了你們?」于清跑了進來,他看著方宜的手正抓著林海鋒的褲頭向下拉,而林海鋒則是趴在一邊,拼命地拉著褲子不讓月兌。
「于教授,你來得正好,你幫他打一支破傷風吧,刀都不怕,還怕這麼一支小小的針頭,我真是服了他。」方宜停住了手,她站起來,把針筒交給了于清。
「打針,我還不知道想什麼,你不就是想報復嗎,我昨天只是小心看到你上面罷了,還想看PP,沒門。」
林海鋒轉過身來,他盯著方宜說道,他對于方宜,到現在還是沒有多少的好感。雖然剛剛她幫自己擋了朱子杰的為難,但是也並不等于他會原諒昨天方宜打他的那一巴掌。
「我什麼沒見過,還在乎看你的小PP?」方宜雙手抱胸,一臉的不屑,然後轉身走出了救護室。
當方宜走出門外不到一分鐘的時候,他听到了林海鋒那殺豬一樣的叫聲,那叫聲像是受了十大酷刑一樣。
林海鋒捂著一拐一拐地走了出來,方宜看著他的那一個樣子,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正當林海鋒白了方宜一眼,正想開罵,突然看到方宜的後面,有幾個樣子有點凶狠的人向著這邊沖過來。
「不會吧,又來了,這女人是什麼人呀?」林海鋒看著那些的樣子,他覺得這些人是沖著方宜而來的。
林海鋒馬上一把抓住方宜的手,就要拉著她就要跑,但是還沒有跑開幾步,那四五個人馬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林海鋒馬上揮拳過去,卻讓前面的一個男人一擋,然後使出一招擒拿手,林海鋒的手被反扣在後面,接著對著林海鋒的小腿就是一腳,人就著實地跪倒在地上。
「阿福,你怎麼來了?」方宜看著前面的一個人,她有點不明白地說道。
「小姐,老爺已經知道你出了事,有人已經準備綁架你,所以老爺讓我過來保護你。」
「你們認識的還不快點讓他放了我。」
林海鋒听方宜這樣叫著,他這才明白剛剛是自己太過敏感了,他的手被押著時有一種要斷了的感覺。
「他是我的朋友來的,你們快放了他。」方宜听林海鋒這樣說著,這才想起林海鋒的背上還有傷。
「阿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昨天的人跟今天的人都是一伙的嗎?」方宜對于昨天的人到底想怎麼樣,她還沒有搞明白,今天又來了一起。這讓她感覺到做一個有錢人的女兒還真是危險。
「昨天晚上的審完了,應該來說他們是為了錢,今天的還不清楚,應該來說不是一伙的。」這一個叫阿福的回答道,他也是剛剛從公安局那邊得到的消息,正說著的時候,阿福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當阿福接話了電話後,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公安局那邊說,他們剛剛抓的那四個人,已經服毒自殺了。
看來這幾個不是為了錢,那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些死士過來綁架方宜,這讓特種兵出身的阿福感覺到這背後一定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