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南宮慶臉色蒼白的說道。「啊?四長老你舒服夠了嗎?那錦凌想問您幾個問題你看可以嗎?」王錦凌微笑的說道。「說……說吧!」南宮慶有氣無力的說道。「恩,你為什麼那麼不贊成我做家主而拼命支持南宮天新呢?」王錦凌坐在石凳上,問道。
「因為……因為才開始長老會議上,大長老拍板決定由南宮天新作為新一屆家主,並說除非南宮天新不同意,否則這命令決不改變。于是我便將南宮天新綁架了,企圖將他變成自己的傀儡,進而掌握整個南宮世家。」南宮慶毫不遲疑地說道。「恩,那這跟雲兒又有什麼關系呢?你怎麼又將她給殺了呢?」「她的死完全是個意外!大長老突然改變主意讓你做家主我沒有想到,我也並沒有想要殺死雲兒,只要要威脅你一下,誰知她最後突然刺了我一下,憤怒之下就對她擊了一掌。」
「恩,回答得很好,我知道雲兒的死我也有責任,不過你實在不該殺她!」王錦凌說著,手中突然多了十根長簽,盡數插進了南宮慶的腳趾中。南宮慶又是一陣慘叫,痛得說不出話來了。「額,實在對不住,錦凌太激動了,弄疼了長老還望見怪!」望著南宮慶已經痛得直翻白眼的臉,王錦凌呵呵笑著道起歉來。
「其實錦凌想知道的是,長老您跟司徒家族是什麼關系,您連司徒家族內的高級功法都會,肯定跟他的內部有著不小的聯系吧?」王錦凌微笑的問道。听了王錦凌的詢問,南宮慶並沒有回答,他選擇了保持沉默,他怕自己說出之後會連累整個家族,打仗不怕,怕就怕南宮家族玩陰的打司徒家一個措手不及啊!
「您看您還不配合,如果你直接全都說出來,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您干什麼非要這麼倔呢?難道是錦凌伺候的您不爽?」王錦凌呵呵一笑說道,「我知道一種伺候人的方法,就是取八百一十根針,全部插進人的身體,听說這種方法會讓個人相當爽,長老您可千萬不要舒服得昏過去哦!」王錦凌說著,幻化出了八百一十根細一毫米,長約二十厘米的金針。拿出其中的一根,扎進了南宮慶的面部。
南宮慶卻又做起了無名英雄,竟然一聲不吭了,或許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吭聲了。而王錦凌確認為是他不想回答,一根一根的向他臉上插,不到片刻,就插進了二十幾根,根根插進了兩三厘米深,有些都插進了骨頭里。「哎呀呀,長老還真是好漢吶!」王錦凌贊嘆一聲,幻化出兩根粗些的插進了他的琵琶骨。
當插到第一百根的時候,或許是南宮慶積攢了一下力氣,聲音嘶啞的說道「我說……」「這才對嘛!讓錦凌累了那麼久,當真該打!」王錦凌故作生氣的埋怨道,卻見南宮慶又沒有了聲音。王錦凌一拍額頭,「瞧我這腦子!」說著將大量的龍氣向南宮慶體內輸去,並將南宮慶身體各處的針都化成龍氣鑽進傷口處,只見南宮慶全身上下的傷口快速愈合著,很快就完好如初了。
「這下您可以說了吧!」王錦凌呵呵一笑,坐回到石凳上。南宮慶微微點點頭,「我原名司徒二慶,乃是司徒家族大長老司徒大慶的同胞兄弟,四十年前我放棄了成為家族內七長老的機會,自願進入了南宮家族做間諜,化名南宮慶,成為南宮家族內的一個普通弟子,企圖尋找有用的信息傳回家族,幾十年的努力終于讓我做到了南宮家族四長老的位子,並在幾年前把被譽為南宮家百年不遇的天才,也就是你的十弟南宮天石扼殺了。這次如果不是你,我想南宮家族很快就會成為我司徒家的了!」南宮慶,哦不,是司徒二慶說到此處,竟然笑了起來,好像忘記了剛才的疼痛。
王錦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四長老您可真是真漢子啊,為了自己的家族竟然隱忍了四十年,忍常人所不能忍,錦凌佩服!那您就再忍一忍吧!」王錦凌說著,又拿起金針向司徒二慶身上插。「啊!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你怎麼還能對我下此毒手!」司徒二慶瞪著眼楮叫道。王錦凌並沒有理會司徒二慶的言語,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才將八百一十根金針全部扎進司徒二慶的身體上。
看著像個刺蝟般的司徒二慶,王錦凌擦了擦汗說道「四長老啊,您還真的很能忍的,八百一十根,您暈過去了九次,真是不一般啊!」王錦凌說著,催動金針旋轉起來,這一旋轉,司徒二慶全身各處開始流血,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血人,司徒二慶更是疼痛難忍,哇哇大叫起來。「有那麼舒服嗎?看你叫得可真是動听呢!」王錦凌說著,又笑了起來。「殺了我!求求你快把我殺了吧!」司徒二慶這一輩子都沒受過這種折磨,對他來說,現在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月兌!
「殺?不不不,您是錦凌的前輩,錦凌怎能如此對待您呢?錦凌可是最忌殺生的!」王錦凌說著,金針停止了轉動,化作龍氣鑽進了司徒二慶的傷口處,又將他的身體治療的完好如初了。「況且,錦凌這里還有很多種玩法呢,難道四長老不想一一嘗試一番嗎?」王錦凌說著,從戒指中拿出一把小小的匕首說道「來看看這樣是不是好受些呢?」說著將司徒二慶的胸膛上割了一條一條的小口,然後拿出一大把鹽灑在了上面,「啊!」就听一聲大叫,豆粒大的汗珠從司徒二慶的臉上滾落下來。
「啊!這樣是不是很舒服?」王錦凌看了看,繼續他的事業,將司徒二慶全身都割滿了小口,然後拿出一把鹽在他的身上搓,司徒二慶忍受不住,又一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