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下去,本王和張側妃有話要說。」這時,司馬淳一臉陰戾地走了進來。
幾個丫鬟和嬤嬤齊齊轉眼看向張戀舞,見她神『色』淡淡地點了點頭,幾人這才行禮退出了房間並緊閉房門。
司馬淳走到桌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到了一杯茶,然後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水:「是不是你流了那個皇子嫁禍給絕塵宮?」
張戀舞的眼楮始終盯著窗外,蒼白臉上一片冰冷淡漠之『色』,對司馬淳的質問仿若充耳不聞。
沒腦子的蠢貨,她才懶得跟他廢話。
看著漠然不語的張戀舞,司馬淳堅信此事絕對是她所為。
想到張戀舞自嫁給他後的種種惡劣言行,又想到那個無緣的皇子,司馬淳頓時惱羞成怒,猛地掀翻了桌子,桌上名貴的紫砂茶壺和茶杯 當跌落地面摔了個粉碎,茶水四處流淌,濃郁茶香縈繞著整個房間。
張戀舞依舊盯著窗外漆黑的蒼穹,微揚唇角噙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嘲諷和不屑。
孩子沒有了,她跟貴妃各取所需的籌碼也沒了,她就無須再曲意逢迎司馬淳這個蠢貨。
眼見著張戀舞如此態度,司馬淳心頭越發怒火萬丈,不過一個小妾而已,竟敢三番五次給他甩臉『色』,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今天他就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一振夫綱。
大步走到床邊,司馬淳赤紅的雙眼怒視著無動于衷的張戀舞,忽然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右邊的臉頰上。
張戀舞的武功遠在司馬淳之上,如果是尋常時候,她不但完全可以避開這一巴掌,更能以牙還牙反擊得司馬淳毫無招架之力,可惜她剛剛小產身子極度虛弱,加上司馬淳動作太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司馬淳飽含十足勁道的這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她臉上,她本就蒼白的右臉頰瞬間紅腫起來,五指掌印清晰可見。
而深陷狂怒中的司馬淳一擊得逞,膽子也越發大起來,一心想著要將他在外面所受的屈辱,莫名失去皇子的怒氣,以及張戀舞對他漠視的惱恨,這一刻一股腦兒全發泄在張戀舞身上,于是又左右開弓‘啪啪’連續煽了張戀舞幾個耳光,直打得張戀舞眼冒金星,秀美容顏紅腫得好似豬頭一般,嘴角不停溢出鮮紅血跡。
可憐張戀舞早已驚嚇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司馬淳竟然敢這樣子對她,整個人呆呆地忘了反應。
直到‘ ’的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張戀舞才驟然回過神來。
只見司馬淳正狠命撕扯著她的衣裙,衣裙碎裂的‘ ’聲在寂靜深夜的房間里尤為清晰。
看到司馬淳赤紅的眼楮里布滿了情裕,呼吸粗重熾熱,已經歷過人事的張戀舞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心里頓時泛起了無邊的驚恐和羞辱之感,抬手想要阻止司馬淳的獸行,才猛然發覺她全身居然酸軟無力。
更可怕的是,體內還有一股炙熱之火熊熊燃燒,偏偏可惡的司馬淳又點了她的『穴』位,根本動彈不得,張戀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司馬淳撕碎了她所有的衣裙,然後月兌了自己的錦袍,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阻礙。
「王爺,妾身剛小產,太醫囑咐要好好靜養,不得行房……」盡管張戀舞心里恨不得殺了司馬淳這個畜生,可此時處于弱勢的她也不得不低聲下氣哀求司馬淳住手。
可惜這一刻的司馬淳看到身下那雪白肌膚,只覺心底升起一團火熱,還有著莫名的興奮,于是喘著粗氣悶聲道:「反正你已經沒事了,本王輕一點是傷不了你的。」
說完,整個兒壓在張戀舞的身上,堵住了她的嘴,早已腫脹如鐵的身下某物毫不憐惜地沖進那道深谷之中,狂野地橫沖直撞起來。
徹骨劇痛讓張戀舞只覺眼前的世界都失了顏『色』,耳邊再听不到任何聲音,只是睜大雙眼恨恨地等著面前這個在她身上無休止馳騁的畜生,放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劃出道道血痕。
早晚有一天,她會讓這個畜生加倍償還加諸在她身上的羞辱和『揉』虐。
也不知是不是身下這具身子的滋味太美好,以致司馬淳欲罷不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司馬淳不知疲倦地變著花樣要了一次又一次。
期間張戀舞數次昏過去,卻又被司馬淳弄醒,承受著司馬淳一遍遍瘋狂的掠奪,心早已痛得麻木。
縈繞屋中的濃郁茶香,不知什麼時候也讓輕拂的夜風吹散,消失得無痕無跡。
守在屋外的幾個丫鬟和嬤嬤們,听到屋里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都有志一同地保持了緘默。
夢薇閣。
林憶薇的貼身丫鬟小琳對她恭敬說道:「小姐,暗衛已經將那套碎裂的茶具調換出來,請示小姐如何處置?」
「化為粉末埋了。」林憶薇淡淡道。
「是。」小琳隨即離去。
听得兩人對話,站在一旁的明月臉『色』泛白,雙手緊揪著絲帕,心頭百轉千回。
瞥了神『色』慌『亂』的明月一眼,林憶薇淡淡說道:「你忘了她讓你留在淳王府的目的麼?你這樣魯莽行事,一旦被張側妃察覺,不但完不成她交代的任務,還會丟了『性』命,更不能親手為庶妃報仇,豈不是得不償失?」
「奴婢不敢忘記肩負的使命,可姐姐死得那麼冤枉,奴婢……」明月低著頭跪在地上,心里五味雜陳。
張側妃回府後,她悄悄混在那幾個丫鬟和嬤嬤中間進了飛舞閣,然後偷偷在茶壺里下了媚『藥』。
那種媚『藥』無『色』無味,卻能隨著茶水熱氣散發出來,即便張側妃沒有喝下茶水,也會在呼吸之間不知不覺吸入媚『藥』。
她早就安排九公主派來保護她的暗衛抓了一個年輕男子,只等張側妃中了媚『藥』後就將那個男子送進房里,張側妃身子極度虛弱根本無力反抗。
到時候,她再借故引淳王帶人前去飛舞閣捉『奸』在床,張側妃誣陷姐姐偷人,那她就坐實了張側妃偷人之事,看張側妃還有什麼顏面存活于世?
誰知淳王突然到來,以致她的計劃功虧一簣。
更讓她心驚的是,她自認這個計劃做得天衣無縫,就連那幾個丫鬟和嬤嬤都絲毫沒有察覺,林側妃又是如何知曉,並派暗衛調換出了那套茶具?
「你既已是我的婢女,以後沒經過我同意不得再擅自行動!」林憶薇淡淡道:「記住: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將敵人一擊即中之前,最好按兵不動,以免打草驚蛇反而傷及自身!你下去好好想想吧。」
「奴婢告退。」
看了看明月離去時的倔強背影,林憶薇無聲嘆了口氣,然後起身走到窗邊,遙望著漆黑夜空的月『色』和繁星,素來清冷的眸子里閃著一抹柔情和憂傷。
娘,女兒一直謹記你的遺訓,極盡所能守護好你想要守護的!
只是如今……
飛舞閣內的大戰持續激烈,而戶部尚書府,太傅府和護國侯府的燭火同樣也徹夜未熄。
第二天早朝,惠文帝果然遵守與輕雲的約定並沒有透『露』禪位之事,不過卻當朝為紫衣衛指揮使雲飛和百花山莊莊主落研(顏諾本名)賜婚,鑒于百花山莊在此次平定內『亂』中無條件供給朝廷大軍的大量糧草,實乃居功至偉,特恩賜落研以縣主品級于十日後與雲飛完婚,並賜封落研為正二品誥命夫人。
司馬岳也當著眾人的面求娶護國侯之女,紫衣衛副指揮使李飛雪為王妃,惠文帝欣然為兩人賜了婚,只是婚期定在了一年之後。
這是護國侯,李飛雪和司馬岳三人共同的意思,一來司馬岳馬上要去邊關歷練,二來李飛雪剛任職紫衣衛副指揮使公務繁忙,三來明年輕雲要繼位登基,司馬岳和李飛雪想協助輕雲穩定局勢後再大婚。
看到上位的輕雲投來祝福的目光,李飛雪羞紅了臉回以真摯的微笑。
听完父親一字不落轉述九公主的話後,她深受震撼和滿懷感動,震撼九公主竟勸她不要因為責任而犧牲終生幸福,感動九公主視她為姐妹,信任她器重她,並極力促成她和淮義(岳王表字)的姻緣。
瞧見輕雲竟然帶惺子上朝,大臣們雖頗有微詞,奈何惠文帝都沒說什麼,眾人也就識趣得閉口不言。
唯獨墨炫打翻了醋缸子,偏偏又無可奈何。
三天後,司馬岳辭別李飛雪和親人們前往邊關。
除了楚雲翊,其余各國使者紛紛啟程回了國,各地藩王也回歸封地,而靜心師太如同往年一樣在惠文帝生辰後的第二天就回了慈寧庵。
轉眼就到了雲飛和落研的大婚之日。
喜慶而繁瑣的婚禮儀式結束後,龍影在雲飛的暗示下請走了鬧喜的眾人,屋中僅留下親近的人。
雲飛牽著落研的手,雙雙跪在抱著麟兒的輕雲面前,滿懷感激道:「微臣(臣『婦』)叩謝公主的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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