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只知道玫瑰花研制的玫瑰花露洗澡可以使皮膚細滑香女敕,沒想到新鮮的花瓣也這麼好用,公主身上香噴噴的,好像剛出爐的肉包子讓人想咬一口。」梅香邊說還咽咽口水。
「梅香,你怎麼能把公主和肉包子比喻在一起,真是個小饞鬼。」蘭竹拿著一縷花瓣就往梅香身上拋,惹得一陣尖叫笑聲。
蘇綺玉暗自好笑,她來這里這麼久了都沒有用沐浴露洗澡,總感覺那些玫瑰花露什麼的不能洗干淨身上的汗液,她最討厭身上那種汗臭味了,想到現在是春季,百花齊放,便叫兩人采集了很多新鮮花瓣去去身上的味道。
「哪有那麼夸張,不過是幾片花瓣,御花園的花是供觀賞的,咱們又不能采集那麼多,只能揀點剛凋謝的落花湊數,哪里有那麼香。」
蘇綺玉邊說邊將身上沾染的花瓣往兩人身上甩,三個小姑娘年紀相仿,正是好玩的年紀,自然就玩開了,都忘記現在是洗澡的時候。
「啊……哈哈!」
三人的笑聲在房間里面回蕩,壓根忘記門外此時站立著一個面色冰寒的男人,正氣得一抬腳,「 當」一聲直接將緊鎖的大門給踢壞了。
瞬間,笑聲戛然而止,寂靜無聲。
夜瑾墨沒有預料中看到床榻上的春色,而是在熱氣騰騰的白色霧氣中依稀看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她站立在浴桶中,雪白的肌膚上沾染了黃白色花瓣,晶瑩的水珠順著她光潔的皮膚下滑,她的縴腰以下被浴桶中的白色霧氣遮得若隱若現,卻越發惹人聯想那片神秘之地。
高聳的雙峰傲然挺立,一如她的倔強。
而她美得妖嬈的臉上,本該沉靜如水的表情卻露出驚恐,是他期待看到的慌張。
他彎起薄唇,他欣賞此刻慌得手忙腳亂的她。
「出去!」冷冷的一聲命令,梅香和蘭竹趕緊收拾了跑出去。
關門的時候不忘回頭遞給蘇綺玉一個好自珍重的表情。
蘇綺玉沒想到夜瑾墨會突然造訪,而且她此刻站立在浴桶中,她嚇壞了,動也不動,都忘記自己全然被他看得精光。
「你、你別過來……」蘇綺玉心里發慌,就怕夜瑾墨這個禽獸又要對她突然襲擊。
看得她此刻的慌亂神情,剛才的怒火已經一掃而光,他忘記了自己為何來到這里,忘記了上官瑞,忘記了要找蘇綺玉來算賬。
「好香!」他深吸一口氣,身在霧氣橫飛的房間,連稀薄的空氣都散發著一股淡淡香味。
他露出一絲淺笑,很淡,很輕,也很溫暖。
蘇綺玉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眨巴眼再次看他,仍舊看到他一改往日的平和樣子。
「這是什麼?」
夜瑾墨已經走到她面前,就站在浴桶之外,手伸進溫熱的水里,拾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聞了聞。
蘇綺玉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聞花瓣的動作,那麼隨意,卻極富優雅柔情。
「是、是御花園的梨花花瓣!」蘇綺玉如實回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誠實。
夜瑾墨露出一絲詫異,那轉瞬間流轉的眼神仿佛在心里百轉千回流露出來的,又問︰「你喜歡梨花?」
蘇綺玉道︰「梨花優雅高貴,冰清玉潔,是臣,臣妾心愛之花!」
「梨花泛指分離,是不祥之花!」夜瑾墨皺眉,似乎想到什麼。
「不,她是幸福之花,代表永不分離。」蘇綺玉反駁他的意思,心里早已是忐忑不安。
這是第一次,蘇綺玉違背夜瑾墨的意思,夜瑾墨沒有生氣。
永不分離,或許,她是對的。
他的余光在她身上上下一掃,走近些更能看清她的身體,縱然早已看過,但隔著水霧,這種奇異的感覺竟讓人充滿了向往。
蘇綺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站立在浴桶中,嚇得馬上一蹲,浴桶中的水濺了出來,花瓣連同水一起灑在夜瑾墨黑色的金絲盤龍錦衣上。
「請,請你出去!」她露出自己的防備,剛才的夜瑾墨絕對是自己的幻覺,這個危險的人物是不會有那麼純情的一面的。
夜瑾墨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動動唇本想質問她關于上官瑞的事情,但是一見她純淨的臉露出一絲驚恐和迷茫,那絲懷疑,又散了去。
生平第一次夜瑾墨覺得自己判斷錯誤,也許,那不是上官瑞,只是自己太過緊張了。
「玉妃也有害怕的時候!」他淡笑,還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從不把他放在眼里。
面對他的調.笑,蘇綺玉氣得臉色發紅,那雙帶著奇異色彩的眼楮那麼肆無忌憚地盯著她,她不害怕才怪。
「皇上也有偷看的嗜好嗎?」蘇綺玉倔強地道,提醒他現在的行為有多麼可恥。
夜瑾墨不但不氣,反而很開懷。「朕若想看一個女人,不必偷視!」
蘇綺玉氣得咬牙切齒,心里暗罵︰那你還看!
夜瑾墨卻一腳跨入了浴桶,合著衣服一起沒入參著花瓣的水中,面對蘇綺玉再次驚恐的雙眼,他尤為開心。「朕會光明正大的看!」
「你……唔!」
她還來不及發作,就被夜瑾墨的身體壓上來,一手抓著她的肩一手捧著她的後腦,準確無誤的將她的紅唇奪去!
浴桶中的水因為兩人突然的動作而蕩漾出水花,呼啦聲此起彼伏。
混蛋,再次偷襲她!
蘇綺玉雖然害怕,但是內心的憤恨似乎又爆發了她的潛力,前段時間的忍氣吞聲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但求自保,人人都以為她好欺負,殊不知蘇綺玉實在太柔弱了,她想要恢復在現代的身手需要時間,如今,她的手腳在這段時間的休養中已經漸漸麻利。
是時候,叫這個殘暴的帝王知道,利用她蘇綺玉,絕對沒有好下場。
專注享受紅唇魅惑的夜瑾墨絕對沒想到,蘇綺玉會突然襲擊他,的疼痛絕對是男人的致命傷。
「嗯哼!」他痛苦地哼了一聲,放開她的唇。「大膽,你……」竟敢踢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