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懷著身孕,醫生是早已交代了不能有劇烈運動了。可是如今卻被他這樣的折騰。
她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還有那樣多折磨人的花樣,當初她跟他一夜纏綿,以為那已經是歡ai的極限了,可是如今他一樣一樣的在她身上試來,就叫她越來越心驚膽戰。
他的折磨太過陰險,不顧她的抗拒引誘她,等她的身子熟悉了他的觸踫之後再惡狠狠地攻城略地。
她在他熾熱的懷中掙扎喘息,她的神智極其清明地告訴她不能這樣沉淪,可是她的身體卻徹徹底底地背叛了她。
她在他的懷中,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汪春水,只能在他懷抱中完美的傾瀉,遺漏一室旖旎春光。
他真是氣急了,一點兒也不知道控制力度,任由自己在她的甜美里縱情肆虐。甚至她哭了他都不肯停下來,只是牢牢地抓住她,阻止她的逃離,用他的吻跟技巧控制著她,看著她一再的沉淪……
在最後的關頭,她緊緊攀住自己的肩膀,把小小的一張臉全都埋在了他的胸口上。
她的指甲狠狠掐進了他的肌肉里,帶來一陣陣猶如灼燒一般的感受。
他知道她恨他,他一直都知道。
她也知道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把她帶到他們私定終身的地方,他十分清楚地知道這點兒。
可是他就是想要把她帶到這里來,就是想在這個他們一夜纏綿的地方再次狠狠地佔有她!
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她還懷著孩子,不能夠這樣劇烈的運動,可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踫到她溫軟帶著芬芳的身體,他的理智就好像是崩斷了的弦一樣,徹徹底底地消失殆盡了!
她就像是他骨子里的魔,就好比他絕不願意承認她對他的重要性一樣,他絕不願意承認她對他有任何的影響。到底她不過是他買來的一個工具而已,一個工具是不會被他產生任何影響的,至少以前他是這樣認為的。
可是自從他跟她住在一起開始,他每天都能看得見她的身影,能嗅聞到她誘人的香氣。因為懷孕她的身上總是有一種好聞的嬰兒女乃香的味道,那是什麼庸脂俗粉也無可比擬的絕美香氣。
可是她卻對他不理不睬,甚至眼中滿是厭惡。她的舉動惹怒了他,可是他卻不能有所動作。他們活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他必須要當一個孝順的兒子。
可是如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了!只要再多一秒,他估計就會因為太渴望她而死!
所以他把她強行帶到了這個地方,他們初次纏綿歡ai整夜的地方,他要在這張掠奪了她初次的大床上再次狠狠地要了她!要在她全身上下都打上他的專屬烙印,永生永世都不能磨滅!
他發了狂一樣的要著她,一遍一遍地折磨著她,直到最後她終于承受不住暈厥在了他的懷中,他還是固執地釘在她的體內,不肯撤離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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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夜接到霍仲亨電話的時候,才剛剛凌晨四點半。
「給我找李醫生來,快!」電話里霍仲亨的聲音慌張極了,不再有往日那樣的鎮定跟從容。
彌夜立刻載著李醫生來到了指定的地點,才打開門就聞見滿屋子男女歡ai過後才會有的味道。
地面磚上散落著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被從人身上扯下來的。彌夜一看便不由自主地皺起眉,低聲道︰「二少,李醫生來了。」
「進來。」霍仲亨的聲音從里面的臥房傳了出來。
「是。」彌夜低頭,轉身帶著李醫生走了進去。
可是才推開門,就看見被子底下的那一張失血的素顏那樣的熟悉,直如烙進他心底一樣。
她靜靜的躺在那張尺寸過于大的床上,雖然用一床被子蓋住了所有的肌膚,可是彌夜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被子底下的她根本就是不著寸縷。
心在一瞬間揪疼起來,無可抑制,可是他卻不得不抑制。因為霍仲亨太過精明,他不能表露出對姜清人哪怕一絲一毫的好感。
幸好霍仲亨只是著急叫李醫生過去,沒有空理會他。
李醫生上前一步,低聲︰「請二位暫且出去等待。」
他們只得出去,一會兒才見李醫生從里面出來,嘆氣搖搖頭道︰「幸好發現的早,不然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嘆了一聲又忍不住說霍仲亨︰「霍少,不是我說你,都到這個時候了,霍少如何不能擅自忍耐了!漫說現在她是你名義上的繼母,于情于理你都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孕婦!她肚子里好歹還是兩個孩子啊!你這樣貪圖一時之快,就如同刀刃tian蜜,只不過貪一時之快而已啊!」
霍仲亨多暴戾的一個人,如今卻也只能捱著這兩句罵,只是等他說完了才低聲︰「她,她跟孩子到底有沒有什麼事兒。」
「倒是沒有多大的事兒……」李醫生終究搖了搖頭,「只是動了胎氣,且得好好養著了。而且我看夫人的情緒很不穩定,霍少你最近就別接近她了,以免橫生枝節。到時候孩子掉了,霍少籌謀了這麼久的大計劃,我看如何繼續下去!」
李醫生也是霍仲亨這邊的人,自然也明白他折騰了這麼久到底是為了什麼,所以句句話都說到了重點上。
霍仲亨倒是低了頭不做聲,半響才抬腳︰「我先進去看看她。」
「霍少。」彌夜卻擋在了他的面前,「現在夫人情緒還不穩定,還是先听李醫生的吧。」
霍仲亨淡淡掃了他一眼,也沒再反對,只是深吸一口氣︰「也好。也好。那李醫生你先在這里看著,待會兒合適了就把她轉移到醫院去。霍家那邊自有我來說,就說她不小心滑了一跤動了胎氣需要住院休養。彌夜,你留在這里好好看著她,別叫她想不開鬧自殺。我先回去了。」
彌夜跟李醫生答應著,霍仲亨這才拉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