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的胸部磨蹭在他的後腰上,即使隔著厚厚的毛衣,他還是能十分敏銳的察覺到她的柔軟!
她的香氣如同游移不定的小蛇一般,慢慢鑽進了他的鼻腔之中,撩動他本就躁動不安的心越發狂躁起來。
小月復傳來一陣熟悉的熱流,彌夜暗叫了一聲不好,他的男性驕傲已經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挺直起立來了。
這樣明顯的生理反應如果被她看見的話肯定會嘲笑自己的,再說這樣自己也跟個流氓沒什麼兩樣!
在心中狠狠地斥責了自己一頓,彌夜僵硬無比地推開了她軟玉溫香的身子︰「我,我還得去切瓜,要不然瓜該壞了——」
「真是塊木頭!」姜清人好笑的嘀咕一聲,猛然拉過他的身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自己墊腳,將鮮美多汁的紅唇大方的奉獻上!
「哄——」的一聲,宇宙大爆炸也不會有這樣轟動的效果了!彌夜只听見自己耳朵里轟隆一聲,接著便似有萬千煙火在自己的眼前炸開一般,絢爛的不行!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姜清人變本加厲地抱住他的臉頰,貝齒難耐地啃著他的唇,從唇中逸出誘人的話語︰「你不是想要我嗎?你不想要我嗎?」
身體比大腦的反應更快,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抱住了她過于溫軟的身體,低下頭去,惡狠狠地吻住了那張朝思暮想的鮮艷紅唇!
說吻還是輕的,積壓了這麼多年的**一旦開閘,就好像猛獸陡然出閘一樣,再也控制不住它奔騰的**!
急切的大手順著她的毛衣模了進去,很快就模到了她胸前。彌夜緊緊抱住懷中的佳人,帶她跌落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她躺在那里,閉著眼楮,就像是一只溫順的羔羊,只等著他的臨幸跟寵愛!
彌夜腦子哄的一聲,趴下去,從她的臉開始吻起,一點一點的往下挪去。動作開始還能勉強保持溫柔,可是越到後來他的本xing越冒了出來,他的動作猛然變得粗暴而激烈起來!
正當他分開她,準備徹底攻城略地的時候,她忽然驚恐地叫了起來,揮舞著手開始打起他來︰「不要,不要!放開我,不要!不要!放開我,不要!」
她的聲音那樣的淒厲,就好像是陷入絕境的小獸,掙扎著嘶喊著,狀若瘋狂!
「清人,清人,清人,是我,是我,是我,你睜開眼楮看看,是我啊,我是彌夜,我是彌夜——」陡然意識到她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彌夜一下子松開了鉗制她的手,將她溫柔的抱在懷中,溫柔而堅定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不要,不要踫我,不要踫我,走開,走開,走開!」姜清人哭的絕望,不停地掙扎著!
「清人,清人,是我,是我啊彌夜!」彌夜將姜清人強制抱在懷中,使勁拍拍她的後背,「是我,是我,是我。」
姜清人終于听到了他的話一樣,慢慢停止了吵鬧,只是還是緊緊抱住了彌夜,身子顫抖得像是寒風中的一片樹葉︰「彌夜,彌夜,彌夜,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我又看到了那個人,他,他按著我的身子,他,他是個禽獸,禽獸!」
彌夜心痛之極地閉上了眼楮,將她的身子抱得更緊︰「不要怕清人,以後都有我在你的身邊了,沒有人敢欺負你,再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姜清人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像是一只受驚過重的小兔子,「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怕。」
「好,我不離開你,我會永遠在這里守護著你,一生一世,再也不離開你半步。」彌夜的聲音里含著絕望的沉痛,跟絕不會原諒自己的懊悔!
姜清人過了好一會兒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彌夜將她抱到了樓上的房間內,她還是緊緊抓住他的手,滿面淚痕。
彌夜在她床邊坐了整整半夜,直到她不再做惡夢跟囈語才起身離開。
忍不住去小寶跟小貝的房間里看了看這兩個孩子,他的眼楮最終落到了小貝那張宛如天使一樣的臉上。
孩子是無辜的。
有多少次,他要緊緊提著這個念頭才會忍住心中嗜血的**,不去將小貝那張臉捏碎!只因為那張隻果般的小臉蛋,來自于那個強佔了姜清人的惡魔!
來巴黎之後,他們開始的日子很不好過,那時候姜清人才剛剛流掉孩子,他還沒找到工作,一切都是混亂而無序的。
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出去找工作。姜清人當時在一個酒吧里工作,靠彈鋼琴掙一點微博的薪水。
彌夜那時候也在那個酒吧里當保安,以為一切都沒問題,誰知道那天姜清人卻被人下了藥帶走了。
等他趕到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了。
姜清人神志不清地窩在角落里,衣服被撕碎了扔在地上,她遍體鱗傷,幾乎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彌夜差一點兒痛暈過去,可是他還是強忍著滔天的憤怒,將姜清人抱著去了醫院。
醫生明顯的說她是被人QB了,心里跟身體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彌夜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跟憤怒,整夜整夜的守護在姜清人的身邊,看著她在夢中痛苦的掙扎跟呼喊!
雖然後來她慢慢的好了起來,也堅強的面對新的人生,可是彌夜發誓這一輩子也不會放過那個禽獸!
他事後找到了相關當事人,挨個折磨他們,終于問出了一點線索。是一個亞洲男人,可是卻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來自于哪里,大家都叫他X,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住在哪里。
那個酒吧後來被彌夜一把火燒了,所有那天見死不救的人,尤其是幾個縱容這件事發生的主管,全都被彌夜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活生生的扼死了。
他以為一切都會這樣過去,可是沒想到的是,姜清人卻在此時被檢查出懷孕來了!
當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出乎意料的很平靜。她說孩子是無辜的,而且她已經失去過一次孩子,絕不可以再失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