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為了掩護你,我們會在這里演出一場好戲,聲東擊西。到時候章華清的視線被轉移了,就沒有人會再注意到你了。」卞子夜輕聲。
姜清人點點頭︰「多謝,保重,好好照顧好他。我不見了,他肯定會發脾氣。你要穩住他。」
「我會的。」卞子夜虛偽地笑笑,看著姜清人走出了門口,打了一輛車上了去。
車子揚長而去,卞子夜冷冷笑笑,拿起電話︰「喂,老李,對,你幫我緊緊盯著姜清人。這一路上你都跟著她,她去哪兒你就去哪兒。但是千萬不要暴露自己。如果被她發現了的話,你以後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撂下電話,卞子夜收起自己的冷笑,又換上了一副溫婉的笑容,她看到了鍋里的牛尾湯,美艷的臉一陣扭曲,「呵呵,居然還煮上了牛尾湯?真以為自己是韓劇女主角了?真叫人惡心!」
冷笑完畢,她就端起拿過牛尾湯,一下子全都倒進了洗手池里。然後 當一聲將那鍋子扔在了洗手池里,轉過身裊裊婷婷的上了樓。
推開門,卞子夜赤著腳走了進去,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霍仲亨。
輕輕在他身邊坐下,卞子夜微笑著用涂滿蔻丹的長指甲輕輕滑過那張她曾經迷戀不已的臉上,笑的溫柔︰「老公,我來陪你了。你開不開心啊。從今以後,咱們就在一塊了,誰也別想別咱倆分開,誰都別想!那個礙事的姜清人,我已經把她打發了。她真的以為我會放她回去嗎?想的美。這一次我抓到她了,就不會再那麼容易叫她月兌身。呵呵,她想幫你,可以。但是她要為你付出這麼多,犧牲這麼多,我絕對不會同意的!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對你這麼好,其他任何女人想要對你這麼好,都得——死!」
卞子夜那張美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可是正在沉睡中的霍仲亨卻是渾然不知。
而另一頭,正在機場候機的姜清人對這一切也是渾然不知,渾然不覺。
她的飛機還有半個小時才檢票,她無奈只得坐在那里等候。當然她沒有發現身後不遠處坐著的一個戴著帽子的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是那個猥瑣的老李。
一會兒就要檢票了,她趕緊跑過去,將自己的飛機票遞了上去。
「小姐,這是您的票,請您拿好了。」服務員將機票遞給她,她拿過了票就走進了機艙里。
在機艙里坐下,系好安全帶,等待著飛機起飛。她身邊的位置一直沒有人來坐,她以為是空票,沒想到到最後了又擠上來一個人。
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帶著墨鏡跟帽子,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
姜清人沒在意,她的全服心神全都放在了回國之後到底要如何做上。
一會兒飛機開了,那個男生便雙手抱胸低著頭睡著了,姜清人看了一會兒雜志,也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她習慣性地想要去上廁所,卻發現那個男孩的腿將空間全都沾滿了。
她不得不輕輕推了推他︰「先生,麻煩請您讓一下,我想出去一下。先生。」
男人沒有動靜,姜清人不得不使勁推了他一把,誰知道卻把他的墨鏡推了下來。
她一看,頓時愣住了︰「kim?你,你怎麼會,怎麼會在這個飛機上?而且,而且還坐在我的身邊?」
原來墨鏡掉下來之後那個人赫然便是kim!
簡直不可以想象!
姜清人本以為他會驚慌失措,沒想到他反而笑笑,毫不在意得說︰「怎麼,這飛機是你們家的?非得規定誰能做水不能做?」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姜清人趕緊揮揮手想解釋。
「不是這個意思不就行了。事實很簡單,你要坐飛機,我恰好也要坐飛機,而且我們的目的地恰好又一樣,航班又是同一次,那麼很簡單,我們當然會坐同一架飛機。只是座位確實是個巧合。不過我承認剛才卻是麼有認出你來。光線這麼暗,而且你看起來也不如白天看起來那麼漂亮,所以,」kim無辜的聳聳肩,「怪你自己白天化妝畫的太濃,現在卸了妝我都認不出來了。」
「what?你怎麼,你這個人。我才說了你一句,你就回復了我這麼多句!我真的超級佩服你,你不累啊?你的口才為什麼這麼好?要是這麼好你怎麼在那邊的時候整天那麼沉默?」姜清人被一句化妝激發火了,「而且,我鄭重聲明一下!我根本沒化妝,老娘都是純天然,素顏,素顏好嗎?」
「素顏?」kim聳聳肩,爆發出一陣不屑的笑聲,「這年頭誰不知道素顏的女生是綠茶婊啊?最能裝的就是你們這類的女生了。簡直是女生公敵,女生公害!」
「什麼?什麼綠茶婊?你這個臭小子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遍」姜清人指著kim的鼻子,簡直要罵街了。
「好話不說第二遍!」kim得意洋洋地說完,忽然湊近了姜清人,趁機在她耳邊悄聲︰「小心點兒,不要表現的太可愛,不然我會愛上你的。」
「你,你真的,真的是有病!」姜清人臉一下子紅了,趕緊一把推開他,自己也不去廁所了,就蜷縮在那里,用毯子擋住了臉。再也不想看kim一眼。
嗨,虧她還以為他是章鳶飛呢。就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跟章鳶飛簡直是差了十萬吧里前好嗎?
所以沒事就不要亂做夢,小心有一天,自己的夢想真的成真。那就真的是太太可怕了。
她這樣想著便趕緊閉上了眼,使勁睡了起來,果然不到一會兒她就沉入了夢鄉之中。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睡著了之後,kim卻忽然睜開眼,靜靜地注視著暗夜中她那張安恬的睡顏,眸色一分一分的加深。
「嗨,親愛的清人,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
她當然不會回答,因為她閉上眼楮早就去會周公去了。肯定听不到他微笑的低語聲。
等她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差不多快到著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