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兒子,有些女孩子看著厲害,一結了婚,就被男人馴服得小綿羊似的,就你那師傅張長河,他老婆以前可是有名的厲害,現在呢,你看看。」嚴舒敏循循善誘道。
張長河的老婆邢軍生可是知道的,什麼時候說話都掐著嗓子,每次飯做好了一遍又一遍地來喊她男人吃,如果他老媽不說,他還真以為那女人天生就溫柔賢惠呢。
「噢,原來女人結了婚就變溫柔了。可是老媽,你怎麼沒變呢?」邢軍生盯著他老媽問。
「呸,說別人呢,你怎麼又扯上你老媽了?我怎麼沒變了,以前當姑娘的時候,我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別說做飯了,連生火都不會,現在呢?嗯?你老媽都快成大廚了。」嚴舒敏有些羞惱地說。
「嗯,還真是呢。」邢軍生點頭道。
這一回,他心里忽然升起了一個念頭,如果自己把喬炎炎那丫頭娶回家當老婆,那麼他差點兒害她淹死這件事兒,是不是就不怕她說出來了?
反正,他們都是一家人了,就算說也沒人會在意了。
注意打定,邢軍生決定,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喬炎炎追到手,娶回家。
這一頓飯,吃得是賓主盡歡。
席間,喬炎炎因為喝多了飲料,去了衛生間,走回包廂門口時,听到嚴舒敏正在壓低嗓門兒說話。
她嗓門兒大習慣了,此刻雖然刻意壓低,但站在門口也听得清楚她的話。
喬炎炎忍不住停下腳步,貼著門豎著耳朵偷听。
「鐘妹妹,你瞧我家這小子怎麼樣?」嚴舒敏說。
「很不錯啊,人長得精神又聰明機靈,身體也棒,我老听張長河夸他是塊練武的好苗子呢。「鐘文艷答。
「那啥,你看,把我這臭小子,給你當個女婿,成不?」嚴舒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呵呵,那怎麼不成呢?不過嚴姐姐,現如今都什麼時代了,孩子們將來肯定是要自由戀愛的,咱做父母的說了也不算呢。」鐘文艷說。
「我不管,反正你得先點個頭,我們兩家先定個女圭女圭親,將來你家炎炎要是不願意,自然另當別論;可是萬一你家炎炎願意,你可不能做那棒打鴛鴦的西王母。」嚴舒敏有些撒賴的模樣。
「你們兩個老娘們,把我們男人都當成了死人?不行不行,我堅決不同意,我寶貝得心肝肺似的閨女,才不會隨便給人。」不等鐘文艷出言推辭,喬安國先把頭搖得撥浪鼓似地。
「老喬,這你就不地道了吧?咱倆斗是咱倆斗,我這兒子可不孬,你不能為了自己的小心眼兒,就斷送孩子們的幸福吧?」邢大山也扯開嗓門兒說。
他心里也是滿心喜歡喬炎炎的,打從小時候起,看到老喬家閨女穿著花裙子,臉蛋兒紅隻果一樣,就各種的羨慕嫉妒恨。
哪像自家臭小子,每天滿身的泥,什麼時候見他,不是衣服掛了口子,就是褲子磨破了,還是閨女可人疼那!可偏偏政策又不允許,只讓生一個,有啥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