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將別惹我 077熱帶叢林生存訓練

作者 ︰ 西城玦

大年初一的早晨,邢軍生又陷入了春|夢之中。

夢里,他很餓很餓,急匆匆地沖進家門,桌上擺著滿桌熱氣騰騰的飯菜,其中有他最喜歡的醬豬肘子,還有小籠湯包。

只看了一眼,他就已經垂涎三尺了。正準備狼吞虎咽,就听到身後有人輕聲喊︰「邢軍生,邢軍生!」

他回過頭,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喬炎炎。一個學期沒見了,可他感覺有好多個世紀沒見一樣,身體里面某處的饑餓感,一下子壓倒了饑腸轆轆。

猛地伸出手,將她摟在懷里。這個動作在他的春|夢里已經重復過無數次了,所以做起來十分的得心應手。

喬炎炎掙扎了一下,她的力氣挺大,但是隨即,她就軟軟地靠在了他的懷里。

「我好想你啊,要不是想著你,說不定我早就餓死了,呵呵!」他輕聲呢喃著,手掌在她的後背一下一下的撫模。

熱從身體的每個角落傳來,他任憑本能的驅使,將唇覆了上去。

那張小巧可愛的唇,紅艷艷的,在晨光中泛著柔光,奇怪的是,今天她的身體沒有平時那麼香,但這都無關緊要。

他輕車熟路地撬開了她的唇,她那柔軟的舌尖輕輕顫栗著,似乎想要將他這個闖入者推出去。

但是很明顯,她並不得法,反而像是長大了嘴在迎接他的入侵,他悶悶地地笑一聲,繼而開始攻城略地。

好美的味道,此刻他徹底忘記了月復內的饑餓,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灼熱籠罩了全身。

舌在她的口腔內旋轉攪拌,今天的感覺格外真實,應該不是在夢里,他有些迷惑了,但他不願意去想此刻究竟是在夢里,還是在現實中。

喬炎炎在他懷里顫抖著,如風中一朵嬌女敕的花,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那雙因為訓練而不滿了老繭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覆蓋上了那身體最柔軟的部位,一只手輕揉著雙峰,另一只手則探尋著那片神秘地帶。

媽的,今天這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他輕輕嘟噥了一句,內心深處似乎覺得這有些不妥,但身體卻又抗拒不了這份美妙的感覺。

「炎炎,跟我說一句話吧,說你愛我,說我們現在不是在夢里。」邢軍生感覺得到身下灼熱堅硬如燒紅的鐵棍一樣的欲|望,終于艱難地大聲說了句話。

下一刻,「啪」地一聲脆響,疼痛從臉上傳來,他知道他是挨了巴掌,只不過他沒料到,喬炎炎的巴掌會有這麼大的力道。

唇角有血腥味兒傳來,他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然後依依不舍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終于,他睜開了眼楮。

目光所及之處,還是那片似乎永遠也走不出去的熱帶叢林,胳膊和大腿上,依然不滿了一片片紅色的疙瘩,那是因為潮熱而起的濕疹。

不其然的,他的余光看到了在他身旁不遠處,奄奄一息的隊友——尉遲芬芳。

他的心中立刻警鈴大作,混蛋!難道剛才他不是在春|夢里?

這個認知令他羞愧至極,他輕輕模了下臉頰,那里已經腫起來了,他苦笑了一下。

看來,剛才他在夢里把自己的隊友當做喬炎炎了,並且,還挨了她一記耳光。

以他對尉遲芬芳的了解,如果他們不是在生死臨界點,他模了她,甚至于親了她,她給予他恐怕就不是一個耳光了,而是一記斷子絕孫腿。

以尉遲芬芳的功夫,絕對可以一腳踹斷他的子孫根,為此,他心里對她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那個,尉遲,剛才,真是對不起,我睡糊涂了,真不是故意的。」他慢慢爬到她身邊,鼓足勇氣紅著臉說。

「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我看你真是睡糊涂了,剛才我看到你在打蚊子,用那麼大的力,好像蚊子的落腳點不是你的臉一樣。」她先是一愣,隨即抬起眼皮,不置可否地盯了他一眼,然後風輕雲淡道。

「我去,找點兒吃的,然後我們再找出路。」既然她存心放過他,他自然也不能不知好歹,只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林子里又潮又熱,即便是在清晨,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涼爽。自小生活在北方的人,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永遠也無法想象南方的氣候對他們來說有多麼難以忍受。

自從到了這片林子,他覺得他身上從來就沒有干過。當然,這並非最難以忍受的,最難忍受的是林子里的蚊蟲。

之前他一直以為,只有蚊子才會咬人,但是後來他才發現,另一種小昆蟲,被當地人稱作麥蚊的,狀似壓縮版的蒼蠅的那種昆蟲,才是最可怕的。

它們無處不在,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叮到你的每一寸在外的皮膚,更可怕的是,它們叮咬你的時候,你絲毫也沒有感覺,就像是蒼蠅在你皮膚上停留了一下的感覺,但是接下來的第二天,被它們叮咬到的部位,就會起無數的紅疙瘩,又癢又痛。

之所以會來到這里,有一半是他們的教官岳建華的意思,但是另一半卻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

過小年的那一天,他路過教官辦公室,無意間听到岳建華在和另一個軍官談話。

「霍少將,這次野外生存訓練的名單里,我想再加兩個人。」岳建華說。

「哦?誰啊?」霍少將很有興致地問。

「邢軍生和尉遲芬芳。」岳建華說。

「他們倆?不行不行,他們都還未滿十八歲,未成年,我們無權讓他們參加這種訓練。」霍少將搖頭。

「霍少將,我堅持加上他們。以往我們特訓班招來的人,都是年紀偏大的,等他們完成了訓練之後,年齡起碼都在二十五六了,然後再派他們出去執行任務,很容易引人注意的。而如果我們能夠訓練出更年輕的隊員,那麼,他們被派出去的時候,完全可以冒充大學生,這樣更易于隱藏他們的身份。」岳建華說。

「可是他們還未成年,如果在訓練中出個意外,我們如何向他們的父母交代?總不能說他們因公殉職了吧?」霍少將吼道。

「可我們不能就因為他們未滿十八歲,就讓他們錯過最有益的訓練吧?這些訓練對他們將來的工作有多大的幫助,你不是不知道。再說,我給你推薦的這兩個,都是我這里最優秀的學員之一,他們的反應能力,身體素質,以及作戰能力,絲毫也不遜于那些個成年學員。」岳建華固執地堅持。

「報告!」邢軍生听到這里,再也忍耐不住,喊了聲報告。

「進來!」岳建華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你來這兒干嘛?」被打斷了談話,他的火氣十足。

「報告教官,我剛才不小心听到了你們的談話,我要求參加這次訓練,如果需要簽訂生死狀那種東西的話,我心甘情願簽署。」他把頭昂得高高的,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看看,我的小伙子怎麼樣?那一個雖然是個丫頭,但一點兒也不比這小子差。」岳建華十分滿意地點點頭。

「老岳,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給我找麻煩?我可不想當他們的保姆。」霍少將說。

「那你就勉為其難一次吧,相信經過了這一次的訓練,你會對他們刮目相看的。」

「哼哼,他們的成績已經令我刮目相看了。要不是看到你好容易弄來兩個好苗子,我死都不會答應你的。」霍少將無可奈何道。

如此,邢軍生和尉遲芬芳就成了參加這次熱帶叢林野外生存訓練的隊員中,年紀最小的兩個。

當然,事後邢軍生把這一段說給尉遲芬芳听的時候,她並沒有預期中的興奮,但也沒有絲毫責怪他的意思,那樣子,就好像參加或者不參加這次訓練,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一樣。

邢軍生對此很是郁悶,事實上,他對于這個除了名字半分也沒有女孩子氣的丫頭,根本絲毫也不了解。

但是當他們進入了叢林,他被分配到和她一組的時候,他不免有些詫異,霍少將之前不是說他們是未成年,不適合進行這個訓練麼?為什麼偏偏還要把兩個未成年分配到一個組呢?

「既然到了這里,我是不會把你們當成未成年人來看待的。你們,就是兩個特訓班的隊員,也是將來要去執行重要任務的特殊戰士,明白麼?」霍少將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們倆。

「明白!」邢軍生並攏雙腳大聲回答,與他同時回答的,自然還有尉遲芬芳。

直升機將他們空投到一片空地上之後,就徑直飛走了,邢軍生感覺,他們倆就像一對多余的廢品,被倒在了這片不知名的地方。

身後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懸崖下方是濃重的霧氣,很顯然,路只有一條。

前方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密林,林子里究竟有什麼,他們不得而知,但是除了一頭扎進去,他們別無選擇。

邢軍生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無助,這個時刻,他忽然想起了喬炎炎被他推進防空洞大坑的時候,以前他一直回避這件事,從來也沒有主動問過她,那一天,她究竟是怎樣冒著山洪和大雨,從那深坑里爬出來,並且找到那些出來尋找她的大人們的。

他決定,下次有機會見到她,他一定要問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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