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在這間包房鄧公子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身邊還是玉英姐他很奇怪廖晶無非是想要籠絡東方怡可是把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弄過來算是怎麼一回事
上一次來這里一個是有玉英姐在其中再一個就是女人事先就有籌算想要分開如膠似漆的兩個人事實證明廖副書記的心機相當深不過卻沒有必要和自己一個小人物耍心機
更沒有理由和鄧副經理玩心機小小的副科級干部根本不會看在廖副書記的眼里不過鄧公子既來之則安之也許廖書記需要自己買單
鄧公子一向有自知之明不會把自己當作是必不可少的什麼人更多的他是一個配角至少在官場上是如此副科級在鄉鎮縣區行局是實權官僚在市里邊還不如辦事員來的自由
似乎女人沒有記得上次酒醉出丑兩個女人喝起酒來依舊豪放就連闞玉涵也不再矜持看來是家里娃長大了一點不需要媽媽時時刻刻守在身邊
也許是有心事或者有些事需要和家里溝通東方怡今天喝進一瓶白酒就跑進包房睡覺去了闞玉涵也早早歇息闞秘書沒有回家同樣在休息室睡下
剩下鄧公子和廖書記在酒桌上小男人居然有點手足無措面對一個心機深重的女人遠比面對高階武者危險︰「廖書記時間太晚了您看是不是歇著」
廖晶微微一笑笑容前所未有的親切就像春風拂面自從認識廖副書記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溫情的一面女人小抿一口酒︰「還不到新聞聯播怎麼就晚了小鄧是不是對姐姐有成見」
「呃沒沒有絕對沒有」女人沒喝多呀怎麼說話像是酒話呢鄧公子可不敢說出心里的想法這個女人心機太深縱然是重生人士他也不敢和廖晶拼智商人家玩權謀足以甩鄧公子三條街
一口喝盡杯中酒女人幽幽一嘆︰「是不是認為玉英的離開和我有莫大關系」
女人痴痴地看著面前的酒杯似乎陷入對黃玉英的思念中果然善于捕捉對手的心思廖晶似乎刻意營造一種氛圍從選定這里作為消遣的場所開始就在女人的算計之中
在鄧公子看來這邊對于廖副書記絕對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小男生才不會相信上次女人走光會自己一無所覺有過那樣一次、經歷對于任何女人來說這邊都應該是要避之不及的場所
偏偏廖晶沒有避諱還把自己這個當事人叫上如果說女人事先沒有想法騙鬼去吧不過鄧公子沒有那麼傻去戳穿而是趕緊幫忙把酒杯滿上︰「這個我听玉英姐說她在那邊很好說起來還是廖書記幫的忙」
「哼還說沒有話里話外像是一個怨婦」女人白小男人一眼這一眼居然也有幾分貴妃醉酒的風情「年前年後淮陽省的變動我想你也看到了這其中的勾心斗角卻不是你能夠了解的你覺得憑你玉英姐的政治智慧留下來真的能這麼快走上副廳級崗位嗎」
一句話讓鄧華陷入深思沒錯黃玉英還是太軟了剛剛過去的淮陽省政治風暴如果從官場內部角度去看簡直是一部現代版《官場現形記》省委書記、省長和副書記三巨頭全部被拿下更不要說那些廳級副廳級的官員
在這一輪官場動蕩中什麼底限什麼規則什麼三觀都是笑談所有的手腕都無非一個目標那就是晉升從梅旭東的上位就可以知道省部級官位的爭奪該有多麼的激烈
原本應該在西秦省上位在黨內排名更靠前的梅旭東因為幾十年老友的出賣一切變得撲朔迷離上面對梅旭東職務的處理其中蘊含的意味絕對不只是省長那麼簡單
幾年後梅旭東能不能更進一步上面對梅省長的看法都在此次安排之中梅旭東的職務變化不過是諸多官場變幻的一個縮影更多的東西都隱藏在公眾看不見的角落里
也許廖晶是對的書記姐姐不適合在政治漩渦中沖浪美女書記似乎更適合做學問鄧華腦海中忽然閃出這樣的念頭此刻書記姐姐的一顰一笑都在他的腦海里
良久鄧公子終于嘆口氣︰「也許您是對的謝謝廖書記的教誨玉英姐的確適合在保守封閉的關東生活而不適合風起雲涌的淮陽省」
「難道你那麼計較叫我一聲姐姐嗎」
女人的眼中居然有一絲憂傷鄧華一呆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憂傷的表情︰「那個廖書記不是廖、姐」
厲害鄧公子忽然發現一個冰美人突然之間轉變對他的影響力堪比墨奢香的香妙門功法甚至猶有過之墨奢香的功法鄧公子還有抵抗之力面對廖書記的小女人情態鄧公子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想法
鄧華忽視一點對方是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領導此前和他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偏偏今天女人從始至終制造的情境使得鄧公子陷入對黃玉英的思念
任何厲害的精神功法遠不如引發出來的真情實感更富有影響力因為它是引發受者心底最深處的**而不是用自身去影響另外一個人一個主動一個被動高下自現
女人終于綻放了一個笑臉︰「叫我晶晶姐好了玉英她們都是這麼叫的鄧華你在古城縣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從《古城縣招商引資工作之我見》開始就展現了你的政治才華只是古城縣平台太小玉英離開那邊王尚春對你也是冷處理來市里邊吧」
「我來市里」鄧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轉變有點大鄧公子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廖書記碗里的菜廖晶有無數的選擇沒有必要選擇他「廖書呃那個晶晶晶晶姐說笑了我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干部來市里能幫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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