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奢香高喊一聲飛起一腳地上的手槍被她踢飛像被擊飛的棒球如此近距離手槍轉眼即到重重砸在殺手頭上以墨奢香六級古武高手的實力這一擊的殺傷力絲毫不比壯漢揮舞鐵棒打中頭部遜色
如果此時有高速攝像機就可以看見那手槍打著旋槍管像是打中西瓜一樣把槍手的頭部擊穿一個洞手槍槍管深深嵌進殺手的腦子里殺手手中匕首一歪擦著墨竹的衣襟掠過
直到此時殺手的頭上才濺出一蓬血花濺射到旁邊的樹葉上翠綠色樹葉上面沾染鮮紅在一縷縷陽光映射下帶著一絲詭異的色彩槍手終于轟然倒在地上近在咫尺的墨竹仿佛嚇傻了根本沒有任何躲避動作
剩下那個殺手顯然沒料到兩個女人居然如此難纏六個人兩支槍籌劃已久埋伏襲擊無所不用其極的情況下居然完敗
兩個家伙被墨奢香的雷霆手段嚇破了膽根本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兩個人轉身想逃墨奢香搶上幾步腳下用勁整個人翩然飛起如同仙女臨凡又像是謫仙降世
小女人造型極其優美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眼神中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見空中的小女人似乎極其輕巧邁出一步那凌空邁出的一腳重重踏在殺手後背
「嗷」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殺手的脊椎在腰部幾乎成直角折疊過來隨即一口鮮血夾帶著內髒碎片從嘴里噴射出來遠遠濺射到同伙的後背上登時把對方染成血人
前面那一位早就被美若天仙卻是辣手無情的女人嚇傻了亡命奔逃哪里還顧得上後邊的同伙墨奢香嘴角微微一哂也不追趕素手閃電般取下一根樹枝隨手激射而出
「啊救命救……」
殺手只來得及喊出幾個字居然是流利的華語只是這已經是他最後的聲音此刻一截樹枝在他的後背搖曳上面殘留的葉片隨風搖擺
只是此刻殺手被樹枝刺穿整個人被釘在樹干上樹枝幾乎在穿透的一瞬間擊碎殺手的心髒樹枝上裹挾的內力更是把殺手內髒幾乎全部崩碎即便是大羅神仙降世也救不回他的性命
前後不到三分鐘殺手全部覆滅墨竹兀自驚魂未定墨奢香沖向兩個保鏢蹲子伸手探向兩個人小女人心存僥幸只是兩個人被幾發子彈擊中如此近距離伏擊幾乎全部命中要害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墨奢香緊咬牙關心中痛惜不已如果沒有兩個人不顧一切擋在自己和墨竹身前第一個倒下的絕對不會是他們中任何一個人
墨竹炸撒著雙手無助的眼神看著墨奢香小身子瑟瑟發抖︰「我我殺人了是我是我殺的」
「小豬豬小豬豬」墨奢香緊緊抱住小丫頭畢竟小丫頭只有十六周歲第一次殺人心理上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他要殺你你不過是正當防衛」
小丫頭無助地看著墨奢香︰「墨菊姐我可是可是我殺了人呀怎麼怎麼辦」
「放心沒事的一切交給姐姐」正在此時四周傳來人聲向這邊沖來顯然是被先前的槍聲驚動墨奢香捧住墨竹的小臉「記住不管誰問你都不要承認殺人我們都沒有殺人記住了嗎」
墨竹傻傻的看著墨奢香的眼楮嘴里喃喃地說︰「可是可是的確是我……」
「看著我的眼楮」奔過來的人越來越近墨奢香情急之下「記住這里沒有人殺人我們的保鏢為了救你我殺死了幾個來自日本的殺手」
「是是保鏢」小豬豬的眼神開始迷離口中喃喃重復墨奢香的話「是保鏢為了救你我殺死了幾個來自日本的殺手是保鏢為了救你我殺死了幾個來自日本的殺手」
墨奢香重重點頭鼓勵小丫頭︰「沒錯就是這樣不管誰問你都是這樣的」
兩個小丫頭剛剛逃過一劫遙遠的清遠市鄧公子在糧食局的調研或者說招待餐還在繼續確切的說糧食局的領導是在招待東方董事長鄧公子不過是吃白食的
其實鄧華很不適應這種官方宴席前世今生都是這樣他的性格盡管重生後改變太多骨子里還是那個向往江湖的小男生
和這些滿腦肥腸的官員戴著假面具在酒桌上說著自己也感覺作嘔的話實非鄧公子所願只是身在官場不由己不要說他一個小小的副科即便是清遠市市長也未必能改變這種狀況
飲食文化或者說官場酒宴文化傳承幾千年已經成為一種常態任何一個朝代和個人都無法改變這一點唯一的區別不過是豐儉由人罷了
就連當年戰爭年代那些艱苦樸素的老前輩還不是要搞一些禮尚往來的事情要說不一樣那就是那個年代幾個紅薯土豆一碗稀粥幾根紅辣子就可以招待貴賓了
現在麼如果你的菜品不夠豐盛無疑是對客人的不尊重那是萬萬做不得滴華夏人最愛的就是面子如果被主人不當回事那可就是**果打臉了呀
「不好意思啊來晚了慢待了慢待了還請東方董事長見諒」糧食局局黨委書記韓飛和副局長鄭東滿嘴酒氣走進來雙手抓住東方怡的小手像是在揉面團「那邊幾位縣上的貴賓實在是不好晾在一邊都多包涵多多包涵」
女人的臉一僵搞不懂韓書記是打招呼還是吃豆腐東方董事長好容易抽回自己的手︰「韓書記鄭局長客氣了我這里不過是招待餐實在不好太過麻煩各位領導」
「呵呵呵」鄭東醉眼迷離呵呵笑著那聲音在鄧公子听來神似某種動物護仔的聲音「招待餐不招待餐的請東方董事長放心保證是四菜一湯絕對不會愉悅規矩呵呵請您放心上面制定的政策還是要嚴格遵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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