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一下洗手間,這次是真的。」杞未奈扯著他的衣袖,輕聲說。
「好,快去快回。」看在她的表現還不錯的份上,龍寒這次沒有安排保鏢守在她的身後,也沒有想到她會逃跑。
杞未奈出了包廂,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在心中計劃好路線,慢慢淡出了保鏢的視線,最後,無聲地往拐角的樓梯走去。
不知是她運氣太背,還是怎麼的,到了三樓,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不遠處的女孩,看到那個女孩,她心中不可能那麼的心無芥蒂,心中總有那麼一道梗,讓她有點怨,又有點難受。
「令令,你去哪里了?我四處找你。」就在她轉身要下二樓時,卻听到那個讓她心悸到窒息的聲音,她稍微轉頭,只見楚墨言,有些急切地走到女孩跟前,牽起那個女孩的手。
原來,她叫令令啊。杞未奈想要走,腳步卻始終移不開,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們。
「對不起,墨言哥哥,我剛才有些不舒服,去了洗手間。」女孩有些心虛地解釋,她剛才好像有看到墨言哥哥喜歡的那個人也出現在這里了,所以趁著他們喝酒時出來看看。
見楚墨言有些焦急地找出來,她的心中甜蜜一片,原來,墨言哥哥也是在乎她的,不是嗎?哪怕是只跟他假裝情侶,她也覺得滿足了。
那眼角勾起的幸福的笑意,卻刺紅了站在暗處的杞未奈的眼。
「跟你說了不要到處亂跑,這里很亂,你從來沒有來過,到時候出了事怎麼辦?」一向只會在擔心她的時候才會脾氣不好的楚墨言,此時卻情緒異常。
杞未奈僵直在那,怔怔地看著楚墨言訓斥了那個令令,不知那個令令說了什麼,楚墨言沒有再喝斥她,又為她輕輕地理了理衣角,而後相攜而去。
回憶像拉開的水閘,讓她止不住地想要去溫習。
「奈奈,你去了哪里?你著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到處找你,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她記得,有一天晚上,她的衛生棉用完了,她要走很遠的路去買她常用的那個牌子,結果在半路遇到了焦急得有些失了形象的他。
他見到自己,一把上前,將她緊緊地擁在懷里,她甚至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當時臉上的表情,是恐慌,是害怕,還有些責怪,她不以為意,覺得是他太大驚小怪了,她從小就一直走過的路,危險不危險她自己會不知道嗎?
回到家她才從毛毛的嘴里知道那條路發生了搶劫,被搶的人受了重傷,送去了醫院。
楚墨言听毛毛說自己出去後,才那麼焦急地去找她,當時,她沒有領情,反而卻怪他大驚小怪,現在看到他對別的女孩那麼她,跟當初對她一樣的好,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酸酸的,泛著痛。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玩具被悄討厭的人搶走了,或者是某個你不理不踩的人,他突然不來煩惱你了,你覺得心中空空的。
「奈奈,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我以後也只會對你一個人好,我永遠是你的避風港。你知道,我愛你,愛你的所有。」她還記得,那個男人,在她心情不好時,無辜地承受著她的怒火,卻又不抱怨一句,總是溫情地看著她,守護著她。
可是,如今,這一切,都不見了,沒有誰會在原地等誰,她晚了半天的時間,注定錯過與他一生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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