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未奈本應該要推開他的,可是,不知道是听到他這些話後,還是因為她本來也不想推開他,竟然沒了動作,手伸在半空,任由他伏在自己的肩上嘰里咕嚕的不停地說些她听也听不懂的話。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麼的懷念,那些青蔥的時光啊,那時的她,該是多麼的幸福啊,是沒有勇氣,是她的猶豫,將他們之間越拉越遠。
「奈奈,我的奈奈……」他不停地呢喃著她的名字,最後,竟然趴在她的肩上,抽泣出聲來。
「你不要走,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要去,好不好?我們一會就去登記結婚,明天,就讓我爸爸給我們舉辦婚禮,奈奈,你不是最喜歡制服的嗎?我們登記了就去拍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全給你拍成制服的,你說好不好?」他一會哭,一會笑,一會捧著她的臉看,一會又將她摟在懷里,傻兮兮地提起結婚。然後,竟然捧著她的臉,低頭,防不勝防地吻到了她的唇角。
「楚墨言,你別這樣。」杞未奈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從眼眶滾了出來。手也漸漸往回收,正要環上他的腰,他曾經,是一個多麼自信的人啊,如今的楚墨言,都變得她不認識了,說認識,她又何嘗認識過她自己呢?
突然,她感覺到一道幽暗而陰鷙的目光朝自己逼迫而來,下一秒,龍寒已經大步走來,一臉陰森地站在了她的面前,雙眸充血地盯著她,杞未奈嚇得將楚墨言一推,踉蹌地後退了一步,有些驚慌無措地看著龍寒那要殺人的目光,擺著手,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那個,認錯人了……」杞未奈很害怕他這樣要吃人的目光,怕他又對自己做出什麼事來,或者殃及到楚墨言,緊張地組織詞匯出聲解釋,可手,卻還微微發著抖,靠著牆壁支撐著搖搖欲倒的身體,惶恐地看著他。
「奈奈,我們現在就去結婚,拍制服照,你當警察,我就當犯人,你囚禁著我的心,你當醫生,我就當病患,你來給我醫治……」喝醉了的楚墨言卻像感覺不到威脅一樣的,喋喋不休地講個沒完,還要往前想去拽杞未奈的手。
龍寒突然一把推開楚墨言,拽起杞未奈的手拖著她就往前走。
「喂,你想怎麼樣?我都說了,是認錯人了……」杞未奈轉頭看了一眼被推倒在地上的楚墨言,心中愧疚又心疼。
「喂,你放開我,我的手快被你捏斷了。」杞未奈受不了地叫喊著,他人又高,腿筆直又修長,步子邁得很大,杞未奈像個玩偶一樣地被拖拉著前行。李玲玲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個頭,見到這一幕,一聲驚叫,然後退到一旁。
「我警告過你,要時刻記得自己是誰的女人,才不過是一眨眼,你就那麼難耐地出來找男人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呀,杞未奈。」他咆哮著開口,眼里盡是諷刺。
如果他不出現,她是不是就要抱上了?如果,他不出現,她是不是就要讓人家吻了,然後跟著就上(床)?像在他身下那樣,叫得那麼歡?
越想,他眸子里的怒火就越重,周身,像是一把大火熱烈地在燃燒著,撕咬著他的神經。
「……」杞未奈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怒火中燒的樣子,慘白著臉,沒有說話。
「說話,是不是我不來,你就要爬到他的床上去?啊?然後像躺在我身下那樣叫?是不是我不來你就要月兌了衣服主動送上門?你說啊,說啊……」他突然大怒,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左右搖擺起來。
「我沒……」杞未奈喘不上氣來,臉色變成了青紫色,痛苦地伸手掰著他的手。
「既然你總是記不住,那我就讓你今天好好的記住背叛我的後果。」他突然將她放開,一手伸出去,撕開了她的上衣。手伸進她的內里,毫不憐惜地蹂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一手解開領帶,將她雙手捆綁在頭頂,隨著而來的,是他粗暴的吻,帶著濃濃的怒氣,將她的唇咬出了血。
杞未奈不安地掙扎著,他的粗暴,她早就見識過,此刻,自然不安于被束縛。瘋狂地用頭撞著他,努力反抗著。她沒有忘記,那一頭還有楚墨言在。
他絲毫不受阻礙地扯掉她的裙子,探了進去。
「求你了,不要在這里。」杞未奈驚慌地開口求他,不要在走廊上,不要在楚墨言面前,周圍還有他的保鏢,還有李玲玲,還有剛剛趕過來的李令和李宵,她不要這麼屈辱地被他在這種地方侵(略)。她,不要讓她昔日的朋友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面。
下一秒,一條腿被他粗魯地抬起,毫無前戲的貫穿,疼得她驚叫出聲。
「繼續叫,就是要這樣叫,讓他們看,你到底是誰的女人,我看你以後還敢去勾引誰?誰還敢要你。」他粗魯地抽動著,毫無疼惜,有的,只有他滿腔的怒意與恨意。
他粗暴地佔有她,粗暴地蹂捏她,又粗暴地吻她,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用粗暴形容。
杞未奈已經不敢再去看楚墨言與李宵的眼神,她知道,他們一定是失望透了,從此以後,那個美好的杞未奈,在這一場不公平的征服游戲中,徹底被打敗。以後,在他們的眼中,杞未奈,只能以一個蕩(婦)的形象出場。
看,她做人,多悲哀啊,多失敗啊,她為什麼會做得如此的悲哀?
走廊,漸漸地變成一片白光,雙目,再也無法聚焦任何物點,她就是那個任人擺布的破布女圭女圭,沒有生氣,如果不是他重重的抵入,讓那里又痛又驚悸,她會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一個活死人。
楚墨言和李宵那一群人離得太遠,她無從探知他們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她沒有印象,也沒有勇氣去看,她只知道自己被龍寒一次比一次粗暴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