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田甜猛的一口咬在了三洋肩膀上,三洋眉頭一皺再一退再一沖,田甜整個人都往上竄了一截。
「你還是不少人啊,多久沒踫過女人了,怎麼用那麼大的力氣?」田甜疼的哭了出來,如此強悍的沖擊讓她的陣地頃刻間土崩瓦解。
三洋嘿嘿一笑,「不是我多久沒玩過,而是我花樣多,我都問過你了,是你自己不服軟的,這還算是輕的,等下要不要來個後庭菊|爆?」
「你好惡心,我才不要!」
「不要是嗎,那你叫聲老公我就輕一點。」
「去死吧你。」
「你說的。」
三洋調整了一下呼吸,突然加速,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時間房間里啪啪作響,水花四濺。
「啊啊啊啊……」田甜發出一連串的叫聲,她被徹底的擊潰了,連招架的力氣都沒了,那高聳的雪峰上下來回抖動,身體再也不停的晃,下面更是一片酥麻,泛濫成災。她還從未遇到過如此告訴的男人,他的青龍就像是安裝了電動馬達,瘋狂的抽送。
「啊,救命啊,要死人了,要死了……」才不到五分鐘田甜就求饒了,她感覺有一股力量要從月復部爆發,她忍不住了。
三洋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都捅到了頂點。為了安全起見三洋特意戴了兩層安全帽,而且還是螺旋紋的,就像是一枚超大號的螺絲在田甜的螺母里來回轉動,拿著感覺已經用語言來形容了。
「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田甜大叫一聲,腰肢一挺,一股熱流瞬間爆發,三洋立刻抽出青龍,頓時那液體噴射在了他的臉上。
田甜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粗氣,她重重的倒在床上不想動彈。
「你這麼快急繳械投降了啊?我不接受你的投降,戰斗現在才開始呢!」三洋將田甜的左腿太高架在肩膀上,然後再次攻入。
整整兩個小時田甜全身汗透,泄了好幾次,她累的不想動彈,甚至都不想說話,那種大腦瞬間真空的感覺是田甜從未體驗過的,好爽,好刺激,好過癮。
「你都不行啊,看樣子你這地雷質量很差啊,雖然你隱藏的很深,最終還是難逃本拆彈專家的法眼,不如這樣吧,我看你挺不服氣的。不如咱們再戰斗一次如何?」
「我不要,你少找那些理由。」田甜此刻只想睡覺,她累的骨頭都散了,再來一次恐怕就連叫的力氣都沒吧。
次日
三洋老早就起來了,看著床上的田甜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漂亮的女人都不過是男的炮架子,天亮以後一拍兩散,各不相干。
「你要走了?」田甜拉住了三洋。
三洋小聲道,「妹子,出去走走。」
田甜冷哼一聲,「天下烏鴉一般黑,所有男人一個樣,不負責任,不愛家人,鼠肚雞腸,你這樣外表光鮮,內在爛到極點的男人我從來都是一屑不顧。你們這些男人一定不得好死。」
「是啊,我們不得好死,不過我之間你情我願需要負責嗎?」
「那好啊,你走吧,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臭男人,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自己爽了,腳底抹油跑的無影無蹤,像你們這樣男人一定會報應的。」
三洋聳了聳肩,「或許吧報應就報應唄,不礙事。」
另外一邊林宇正帶著如燕逛公園,當走到一個打氣球的攤位前如燕停了下來,幾個青年正拿著仿真槍打氣球,你打爆一定數量的氣球就可以拿到相應的玩具或者公仔。當然仿真槍的彈道很不靠譜,而且力度也不夠,若不是打中氣球正中間根本就打不爆,十槍能打爆六個就非常不錯了。
「你想要那個熊?」林宇問。
如燕點了點頭。
林宇走了上去拿起槍就要玩,那老板一看如臨大敵,趕緊沖上來按住了林宇的手,他滿臉笑容的說,「這不是林兄弟嗎,這種小游戲你就別玩了。」
這里的老板幾乎都認識林宇幾個人,而且私底下已經將他們列為黑名單了,這些家伙無論是套圈還是打槍又或者是釣魚,無一不精,如果都像林宇這樣他們早晚都會破產。
「別啊,你這是干什麼呢?我又不是不給錢。」林宇將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不不不,兄弟,我剛剛听你說什麼來著?你要那個熊是吧,我現在就摘給你。」說罷老板就取下了公仔往林宇手里塞。「大兄弟,你拿著,拿著。」
林宇心知肚明,要是給他這老板虧的連內褲都保不住。
「那多不好意思,你也太客氣了。」林宇還假裝客氣了一番。
「沒事,沒事,應該的,你是我的常客了,應該的。」這一個公仔少說都要幾十塊,老板一陣陣的肉疼,可要是給林宇打,那後果更嚴重,長痛不如短痛。
這種褐黃色的狙擊仿真槍讓林宇不由得想起了往事,那次事情以後他再也沒有用過這種槍。俄制狙擊槍,外形類似AK。
曾經有一次某市發生了一起綁架案,嫌疑人綁架了該市副市長的女兒。
由于歹徒選擇的位置十分刁鑽,一般的狙擊手根本就沒有把握。為此林宇被緊急抽調了過去,在找好一個角度後林宇瞄準了歹徒的腦袋,就等著上級下令。
歹徒提出了一大堆無理要求,副市長焦急萬分的跟歹徒談判,幾個小時過去談判依舊僵持。歹徒再也沒了耐心他開始倒數。
副市長陷入了沉思,眼看著就要數到一了,林宇發現歹徒的做出了即將射擊的動作,他毫不遲疑扣下了扳機。
「我答應!」幾乎在同時副市長喊了出來,但為時已晚,林宇扣下了扳機,子彈飛出了槍管。
「砰砰!」兩聲槍響。
透過瞄準鏡林宇可以清晰的看見子彈洞穿了歹徒的腦袋,同時歹徒的槍也響了,市長的女兒被打爆了頭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她瞪大眼楮面部抽搐,那逐漸黯淡的眼神似乎在控訴她的不滿。
經常會想起那張絕望稚女敕的面孔,一個年紀十四歲的小女孩就因為自己的失誤香消玉殞。而那個女孩兒的眼神像極了了福原愛的眼神,每每看見那個眼神他的心里就一陣陣的發抽。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林宇卻放不下心中的保護,以前的他是主力狙擊手,自從那次事情後他變成了突擊隊員。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都很敬畏福原愛,不僅僅是因為和她發生了關系,更因為她的眼神讓林宇打心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