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當頭套被摘下田蕊發現她置身一間豪宅里,牆邊,門口站著數個身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神情嚴肅的青年。
就在田蕊的正前方幾米外還坐在一個人,他置身于黑暗之中,看不清長相,只能依稀的看見他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身邊站著兩個青年。
「田小姐,稀客啊,早聞田小姐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對你崇拜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啊,天陽有你這樣作風正派,嫉惡如仇的好警察真是天陽百姓之福,我真是羨慕他們,大家鼓掌。」
西裝男居然真的鼓掌了。
田蕊沒有見過邵東,更沒听過她的聲音,她實在不明白邵東為什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邵東,你為什麼不敢露面?我來都來了,難道你還怕我不成?」田蕊厲聲問,置身這種環境一般的女人恐怕早就嚇的雙腿打顫站不住了吧,可田蕊卻能保持鎮定。
「哈哈哈,田小姐,我邵東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再說了,要是你愛上我了怎麼辦?其實你也不必著急,等會我們會見面的,到時候你不但會看見我長什麼樣子的,而且還會模的到。」
這時候一個大高個提著一根棒球棍走了進來,他的手上拖著一個人,這個人耷拉著腦袋似乎已經沒氣了。但那張臉田蕊絕對忘不了,那不是柱子又是誰?柱子雙手拖在地上,像是一條死狗被仍在了沙發後面,露出大半個身子。
大高個提著鋼管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邵東」邊上。
「你干什麼?站在這里干什麼?去做事啊!」
大高個哦了一聲走出了黑暗,他徑直走到沙發後面抄起棒球棍就是一通猛砸,棒球棍打在柱子身上啪啪作響,田蕊可以清晰的看見柱子的雙腿在抽搐。
一抹鮮血被甩到了田蕊面前。
「住手!」田蕊怒目圓瞪氣不可遏,但她的反抗都是徒勞,她雙腳被按住根本無法動彈。
「喂喂喂,住手,做什麼呢?你過來!」
大高個踢在還在滴血的棒球棍走到了「邵東」面前。
「 !」的一聲大高個被踹翻倒在了地板上。
「怎麼做事的?你他媽的找死啊,沒看見有警察在嗎?醒目一點,怎麼說都要背著警察啊,趕緊滾。」
大高個依舊沒有說話,他像是拖死豬一般將柱子月兌出去了,地上留下了長長一道血痕。
「你……」柱子就在田蕊的眼皮子底下被打死了,她怎能不氣。
田蕊指著邵東咬牙切齒的說,「邵東,我一定要將你繩之以法,你會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哈哈哈,你不是第一個說這種話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個女人,要不這樣,你就月兌了讓兄弟們看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警察,你是自己月兌呢,還是我叫人幫你月兌?」
「邵東,你這個王八蛋,你會遭報應的!」田蕊可不是什麼嬌嬌女,她是小辣椒,非常嗆口。
「報應?無所謂了,不知道你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看的見,來啊,把她給我剝了,剝的干干淨淨,一絲不掛。」
兩個青年搓著手一臉色樣的走上去,田蕊心髒狂跳,說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
一絲絕望升起,田蕊不甘心,難道今天自己就要被這群人侮辱至死嗎?難道自己會落得一個果死街頭的下場?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哈哈哈,田小姐,你害怕了嗎?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過你,你求我啊,哈哈哈,你跪地上求我,我就放了你。」
「啪!」
一聲脆響,落地玻璃應聲而碎,一條黑影躥了進來。
「砰砰砰……」抓住田蕊的的兩個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來人槍殺倒在了地上,鮮血灑了田蕊一身。
田蕊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已經沖到了她跟前,他撲倒田蕊就地一滾。
「砰砰砰!」對方的槍響了,打在了田蕊剛剛坐的位置。
這時候田蕊終于看清了來人,居然是胡剛。胡剛身著黑西裝,手持雙槍,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超眼鏡,那樣子要多拉風有多拉風,帥氣到了極致,就算是007,詹姆斯邦德出場也不過如此。
胡剛根本就沒去看她,他擰著眉頭對準邵東所在的位置就扣下了扳機,「砰砰」,兩聲槍響田蕊親眼看見邵東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
「快走!」胡剛用身體擋住田蕊,手持雙槍,霸氣開場,大殺四方。
一時間子彈橫飛慘叫一片,來不及多想田蕊沖出了房間,兩個青年持槍迎面走了上來,兩人抬槍對準田蕊就要開槍。
「啪啪!」胡剛甩手就是兩槍,兩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胸前血如泉涌。
胡剛拉著田蕊一邊開槍還擊,由始至終他都用身體為田蕊擋子彈,如此瘋狂的場面田蕊還是第一次遇到,她如驚弓之鳥完全沒了主張,任由胡剛拽著往外逃竄。
兩人沖出後面胡剛將田蕊塞進了車里,發動轎車猛的踩下了油門。緊接著後面就有幾輛車追了上來,于是雙方在公路上展開追逐戰,胡剛的車技非常出色,以一百二十碼的速度狂飆,左一個急轉彎,右一個橫向飄逸。田蕊緊張到了極點,她握著拳頭不停的往後張望。
沒多久胡剛就成功的甩掉了尾巴,一小時後車子在海邊穩穩停了下來。
突然胡剛拿起一束玫瑰花遞到田蕊面前,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生日快樂!」
田蕊愣住了,整個人呆若木雞,嘴唇顫動不知道說什麼好。
「抱歉,我來遲了,讓你受驚了。」
幸福的眼淚奪眶而出,晶瑩的淚珠滴在了嬌女敕的玫瑰花上。
這一次可以說是「死里逃生」,稍有差池兩個人可能就會被亂槍打死,田蕊根本就沒有告訴胡剛她什麼時候過生日,可他為了救自己胡剛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驚心動魄的大逃亡過後居然還不忘浪漫一下。
「哎呀,你哭什麼啊,哭就不好了,今天是你生日啊。」
田蕊撲進胡剛懷里,死死的抱住胡剛淚如雨下。
別墅里林宇站了起來,他踢了踢倒在腳下的已經「死透」的小弟,「喂,起來了,你還打算躺一晚上啊?那小弟翻身站了起來,他擦了擦身上的血,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