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跟你講啊,這機槍里要是射出的都是人民幣我立馬撲上去用身體死死的堵住槍眼,你說那黃繼光是不是真傻啊,那槍里射出的是子彈不是錢啊,傻乎乎的。」白狼吹的是唾沫橫飛,他踩著椅子講的頭頭是道。
「吹,你就吹,接著吹啊。」三洋白了白狼一眼。
白狼來勁兒了,「嘿,我給你講,你還別說,以前我們學的那些經典真相並不是你形象的那樣,就比如司馬光砸缸,大家都知道吧,其實我想告訴你們的是其實那小孩就是司馬光推下去的,而且他事先就準備了石頭。你懂這叫傻呀啊,這叫炒作,如果不是這件事情誰會記得司馬光啊,像什麼鳳姐啊,炒作過後大家只會記得一段時間,可人家司馬光上千年大家都記得。」
「我草,你真能編啊,你怎麼不說王二小也是炒作啊,那人家就是用生命在炒作。」
半個月過去,野狼小隊的訓練也越發的正規,現在的野狼隊只有十八個人了,競爭越發激烈。
林宇幾個人輪番進行訓練,這會兒正值花貓教他們器械。
「說什麼呢,說的那麼興奮?」林宇端著杯子出來了。
白狼聳了聳肩,「沒什麼,我正給他們講講中國歷史呢,宇哥,今兒有什麼活動麼?晚上去哪兒走走?」
「走啊,走,今兒不去陪你的小女警巡夜了?」林宇坐了下來。
「去個毛啊,愛情需要距離懂不懂?你以為我是你們啊,那麼的倉促,你們的愛情有成就感嗎?我打賭要不了多久你們就會厭倦現在的生活。」
「滾,一邊兒,死一邊兒去。」
和所有人一樣,都在翻白眼。
這時候林宇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哪位?」
「你是誰啊?」電話你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是我要問你的啊,你打了我電話你問我誰,我還想問問你是哪位?」
「你認識雅麗的朋友吧?」
雅麗?那不是就雅琴的妹妹嗎?她又怎麼了?
「是啊,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也不知道你是誰,反正我就看見她手機里存著你的電話就打了,現在泰勒哥正在灌她酒,而且門口都是他的人,我看他是看上她了,你趕緊來接他走吧。」
林宇心里好笑,這女的還真是可愛,雅麗不就是那種長期跟男人鬼混的女人麼,仙人跳都玩到三洋頭上來了,猶豫了下林宇還是決定去看看。
「干啥去?」三洋問。
「沒啥,一點兒小事兒,我出去走走。」
胡剛蹦了起來,「宇哥,一起吧,好無聊啊,一起走啊。」
「走你妹啊,走,死一邊兒去,我去和如燕逛街你去不去啊?」
「那算了,我還不是打擾你和大嫂雙修了,得了,我還是去找我的小蕊蕊吧。」當電燈泡的事兒胡剛肯定不會干的。
三洋蹬了胡剛一腳,「剛才誰他媽的說的愛情要保持距離?你他媽的還有節操嗎?」
「節操是啥玩意兒啊,節操又不值錢,我從來都沒有節操的。」
「我草,這人屬狗臉的,說翻就翻。」
林宇開車到了出事的高級會所,這地方林宇還從未來過,裝修很是奢華,他推門走進了包間。
偌大的包間了十幾個男男女女正在喝酒跳舞,他一眼就看見了雅麗,雅麗身著吊帶衫,一個男人正搭著她的肩膀灌酒,她喝的面紅耳赤精神恍惚。
「姐夫?」雅麗非常的驚訝,自從林宇搬走以後她就沒有再見過林宇,得知三洋真實身份後她選擇了讓步,不再糾纏,若不是有人給林宇打電話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姐夫你怎麼來了?」雅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嗯,走吧,回去吧。」林宇有些不耐煩。
雅麗咬著嘴唇就要走,泰勒一把拉住了雅麗,他瞪著眼楮問,「你真要走啊?」
「泰勒哥,真對不起啊,我姐夫來了,我必須得回去了。」
泰勒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他大聲吼道,「別唱了,都別唱了,真他媽的掃興,喝個酒都這麼的沒勁。」
跳舞的幾個男人立刻成扇形圍了過來,見這架勢雅琴臉色都青了,她搖晃著泰勒的手,「泰勒哥,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下次我陪你好好喝兩杯?」
「喝什麼啊,喝,不喝了。」泰勒大聲咆哮。
一個女人走到林宇邊上低聲道,「剛剛就是我給你打的電話,泰勒哥是我們公司的大主顧,就算是我們老板都得罪不起的,你千萬要小心啊。」
林宇有些糊涂了,雅麗不是在雅琴的超市上班嗎,怎麼跑到這里來了?還上班了。
林宇緩步走向泰勒,「你就是泰勒?」
「是啊,我就是,你們不是要走嗎,走啊。」
「看你樣子是沒喝爽是吧,那行,我就陪你喝。」
泰勒一听這話樂了,「好啊,來,坐。」
林宇坐在了泰勒的對面,雅麗站在了林宇邊上,她非常崇拜林宇,而且也知道他的身份。以林宇的手段要對付泰勒真的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去,給我叫酒,給我叫四瓶芝華士上來。」
林宇擺了擺手,」不用那麼的麻煩,一箱伏特加。」
一箱伏特加?泰勒還以為自己听錯了,林宇心里暗笑,這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還取個美國名字,不就要喝酒嗎,喝不死你。
很快,一箱伏特加就被帶了上來。林宇麻利的連開三瓶擺在了泰勒面前,然後又給自己開了三瓶。
「泰勒哥,我們就直接一點,一人一瓶,敢不敢?」
「你的意思是吹了?」
「沒錯!」
泰勒嘴角發抽,這是世界上最烈的伏特加啊,一口氣吹一瓶,這不是在找死麼。
「喝啊!」說罷林宇就拿起了瓶子,猛的灌了一口。
泰勒根本就不敢喝,這伏特加是喝到嘴里就跟刀子一般,火辣辣的疼,一般人是不點這種酒的。
「你不是她的姐夫嗎,你先喝,喝掉三瓶你就可以走了。」泰勒慫了,他根本就不敢喝。
林宇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你不喝了,是嗎?你是每種還是你不敢了?怎麼,你害怕了?是不是度數太高了,要不換成五糧液或者茅台怎麼樣,又或者我們就好芝華士得了。」
泰勒眉頭一挑,你他媽的誰啊,你叫我喝我就喝啊,你真以為自己很有面啊?你喝還是不喝?」
「我喝你媽個比!」林宇抓起酒瓶就掄在了泰勒頭上,「啪」的一聲,酒瓶應聲而碎,泰勒的腦袋頓時開了瓢血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