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坤會和警察合作?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老周躲你們都躲不及呢,又怎麼會和你們合作呢?」
「哈哈哈,他當然不會和我們合作,而我們警察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周天坤是個大毒梟,死十次都綽綽有余了,可如果他走投無路,如果立功能減刑他又會怎麼做?你是願意被判無期呢還是願意被子彈打爆腦袋呢?」
胡剛吐了一個煙圈,「郝雲綢,幾大金剛我們為什麼先動你?你想過沒?我告訴你,第一,周天坤提供了你們這些人大量罪證,如果不是他的提議我也不會想到你的兒子,于是我們就演了一場戲,我們也料到你會去找他,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周天坤的監視之中。」胡剛指著郝雲綢一字一頓的說,「證據確鑿,你,死,定,了!」
「你以為你說這些鬼話就能騙到我?做夢吧你,收起你的那一套,你以為我會上當?」
胡剛苦笑著搖了搖頭,「郝雲綢啊,郝雲綢,你有多少證據落在我們手上你比我們清楚,不合作死路一條,我知道,你一定想說你很多證據都在你情婦吳彩英手上對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就得感謝你的寶貝兒子了,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知道,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兄弟這會兒肯定已經找到她了,哎,我听說你的情人是個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兒啊,我那兄弟最擅長的就是玩女人,兄弟,你的帽子綠的發亮啊。」
郝雲綢看著郝貝洛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吳彩英可以說是他最後的屏障了,他的金條,存款都在吳彩英手上,是他為防止有一天要跑路而留的後路。
「我現在不會要求你跟我合作,等你情人來了我們再聊。」胡剛站了起來,他摟住女警的肩膀,「妹子,走,我們出去喝酒去。」
「啪!」女警轉身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胡剛臉上,然後氣鼓鼓的走了,胡剛模著臉嘿嘿一笑,「嘖嘖嘖,還挺有味兒的嘛,舒服,真舒服。」
胡剛追了上去,「妹子,等下,我們有些事情還有交流交流,等一下。」
就在胡剛追出門的時候他愣住了,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扎著馬尾,頭戴小卷帽的女警,她的手里提著一個包。
被輕薄的女警回過了頭,柳眉倒豎,「我警告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流氓。」
胡剛咳嗽一聲,「那誰,其實你也知道我們做警察的什麼犯人都要面對,他們有些人的素質很低,說話難听也是正常的,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女警有些發蒙,這家伙滿臉無害的笑容,和剛才色眯眯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這是同一個人嗎?她看了邊上的女警,似乎明白了,「真會裝,想做流氓又要立牌坊,惡心!」說罷女警甩手而去。
胡剛嘿嘿一笑走向來人,「蕊蕊,你怎麼來了?」
出現在胡剛面前的女警就是田蕊,她的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
「我怎麼不能來?我是專案組的成員,再說了我干什麼需要你批準啊?」
「當然不需要,完全不需要,你是超級女警,是天陽女警之花,你是那麼的完美無缺,你就像是天上的群星一樣耀眼,你是全世界,不,全銀河系,乃至全宇宙最睿智,最理性,最漂亮的女警。」
田蕊瞪了胡剛一眼,「貧嘴!」
「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胡剛瞟了瞟田蕊手上的袋子,「裝的什麼啊?好香啊。」
「香辣牛肉干,而且還是我家鄉的特長。」
胡剛大喜過望,「真的?那太謝謝了。」說罷他就去接袋子,田蕊往後一挪避開了胡剛。
「我說過送你了嗎?你那麼激動干什麼?」
胡剛搓著手往田蕊身上蹭,「哎呀,蕊蕊,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知道我是個吃貨專門帶給我的對不對?還是媳婦兒體貼。」
「說什麼呢?誰是你媳婦兒?」田蕊踢了胡剛一腳,明顯她吃醋了。
「你啊,除了你誰還能是我的媳婦兒,我對你的忠誠日月可鑒,我發誓如果我敢欺騙蕊蕊,必定會天打雷劈,五馬分尸,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田蕊無奈的搖了搖頭,和胡剛接觸這麼久她已經習慣了,「拿去吧,真受不了你。」
胡剛接過袋子連連道謝,「謝謝媳婦兒,太謝謝了,愛死你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雷局長偷偷告訴我的,其實我根本就在乎你的死活,風流成性在外面沾花惹草就算了,居然連女警都敢勾搭,我看你不要命了。」
「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什麼叫勾搭?這是工作需要,是交流,是溝通,再說了我胡剛一身正氣,嚴于律己,又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呢,絕對不可能,對不對,對不對?」
「好了,打住,你就是神,是主,是上帝,你完美無缺,行了吧,不貧嘴你會死啊,不和你說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說罷田蕊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在叫田蕊的同時胡剛將臉湊了過去。
田蕊猛的回過頭正好吻在了胡剛臉上,胡剛得逞里面倒退兩步,「哎呦,蕊蕊,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熱情了,不過我喜歡,哈哈哈。」
田蕊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去死!」然後轉身快步離開了。
天門市夜舞醉酒吧
這家酒吧的女老板就是郝雲綢的情人吳彩英開的,規模不大,但很有特色。
吳彩英原本只是個在舞女,是個小姐,因為姿色不錯,被郝雲綢看中,兩人雖然不是夫妻,但關系比夫妻還有親近,郝雲綢幾乎天天都會來過夜。
花貓緩步走進了酒吧,對付女人沒有人比他更加合適了,花貓才識淵博,溫文爾雅,是個女人都會被他的博學體貼迷住。
作為女老板的吳彩英很喜歡坐在酒吧里一邊喝酒一邊看人跳舞。
這時候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英姐,那邊那位先生找你,說是有急事,你不見他會後悔的。」
順著服務員的指引吳彩英看見了花貓,花貓正看著他,他揮了揮手滿臉笑容。花貓一身西裝,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給人感覺很有修養。
「多半又是一個追求者,英姐要不要我……」
吳彩英擺了擺手,「他不是說我不見他會後悔嗎,為了不後悔我就去看看。」
吳彩英端著酒杯走到了花貓面前坐在了花貓對面,「看樣子我後悔了,你和所有男人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
「當然,我也是兩只眼楮一個嘴巴,不是二郎神,沒有三只眼。」
「呵呵,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花貓將一張郝雲綢的照片推給吳彩英,吳彩英瞟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想告訴你的是他被抓了,不僅僅是他還有他的兒子,證據確鑿,他死定了。」
吳彩英的臉色明顯變了,這幾天天門發生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但她並不知道郝雲綢被抓了。
「我覺得這個一點都不好笑。」
花貓又拿出一張照片,這張是胡剛偷拍的,照片上郝雲綢父子正蹲在看守所里一臉的沮喪。
「這張呢,如何?不信的話你可以打個電話,打吧。」
吳彩英將信將疑的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郝雲綢的電話,然而熟悉的鈴聲卻在花貓身上響起,花貓拿出郝雲綢的手機擱在桌子上。
「信了嗎?」
「你是什麼人?」吳彩英問。
「警察,也可以說不是,總之就救你的人。」
「救我?我有什麼錯為什麼要救我,再說我和他只是朋友。」吳彩英自然沒那麼容易糊弄。
花貓早就預料到了,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這樣吧,我跟你科普一下,首先你明知郝雲綢犯了罪知情不報,並且為其提供服務,這觸犯了包庇罪,就這一條你都要坐幾年牢,算上其他的,我估計你能進去八年。八年說不長也不長,說不短也不短,你自己掂量掂量。」
「原本你有靠山,現在你的靠山倒了,這個時候你出來做污點證人或許能保住自己,不過這樣你也有坐牢的風險,我有一個辦法讓你免去牢獄之災。」
「什麼辦法?」
「和我合作,告訴我想知道的,拿出你不該拿的,我可以保證你的自由,如果你不听那麼我就只能扣你回去了。」花貓從後腰拿出一只手銬放在了桌子上。
選擇就擺在眼前,吳彩英愣住了。
「其實你沒得選擇。」花貓眯著眼死死的盯著吳彩英。
吳彩英的手明顯在發抖,花貓伸出手按住了吳彩英的手,吳彩英也沒有縮回去。
花貓嘴角一揚露出性感的微笑,「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去做個幾年牢,出來都變成黃臉婆了,多可惜啊,青春年華不要葬送了,郝雲綢死定了,你還死守著有什麼意義呢?」
「你一定不是一個好警察!」吳彩英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那得看那方面了。」
兩人對視著,吳彩英被花貓深邃的眼神征服了。
「好,我听你的,不過我有條件,你必須陪我喝幾杯,你要理解一個剛剛失去情人的女人。」
「沒問題,別說喝酒,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那,你想做什麼?」吳彩英挺起了高聳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