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剛沖進去揮刀就要砍周萬年,周萬年臉色瞬間刷白。
「住手!」林宇一把抓住胡剛的手腕將他推到了一邊。
「宇哥,你別攔著我,你讓我砍死這幾個王八蛋。」
得知自己精心培養的隊員被槍殺了胡剛的火氣比林宇還要打,很多人都是他去垃圾場挨個挨個挑的,比起林宇他付出的更多。
「等會兒會給你機會。」林宇對胡剛點了點頭。
胡剛指著周萬年罵道︰「今天就算是你長翅膀也別想飛出去!」然後轉身退了出去。周萬年被嚇的臉色蒼白。
這會兒周萬年急著要月兌身,計劃失敗了他現在唯一的依仗就是董澄海。
「林宇,邵東,這次的事情是天鷹的不對,他們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我個人已經無法處理了,我看還是去海沙審批吧,該賠禮道歉的賠禮道歉,該負責的負責,你看怎麼樣?」董澄海想要帶走周萬年。
「不行!」邵東當即反對,走出這個門要是周萬年不承認了怎麼辦?放虎歸山的傻事邵東才不會干。
原本林宇和邵東處于劣勢,可是現在他們佔據了巨大的優勢,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事情搞大用海沙來制裁天鷹,嚴重削弱天鷹。
「可以!」林宇抬起了頭,「你可以帶走燒餅,不過其他人都得留下。」
這個時候殺了周萬年等人雖然是解恨了,當如此一來就是公然挑戰海沙的威嚴,以現在林宇和邵東的力量還不足以對抗海沙在內的諸多幫會的合圍。
「你這什麼意思?不相信我?還不是信不過海沙?」董澄海老奸巨猾自然之道林宇想干嘛。
「董五爺,這不是信得過信不過的問題,這是為了保險起見,今天你只能帶走燒餅一個人,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就是所有人都留下,我們等海沙來處理,不過這樣的話你就很沒面子了。」
燒餅五大三粗有勇無謀,他即使回到天鷹也不會有所作為,如果他敢大舉進攻,林宇和邵東就會以自衛的名義將其剿滅,而且海沙還無法干涉,但以董澄海的狡詐他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會控制住燒餅。
打,天鷹所有精銳都得陪葬,不打,制裁肯定跑不掉。兩害取其輕,董澄海肯定會選擇制裁天鷹,如此一來既保住了天鷹,又挽回了自己的面子,更維護了海沙的威嚴,一箭三雕。
「我大哥受傷了,你知道他回去也做不了什麼,讓我走,我還能控制手下的成員,如果他們得知幾個大哥都被抓了一定會群起攻之,到時候你們招架的了嗎?」周萬年明白林宇的意圖,在這四個人中周萬年最狡猾,林宇何嘗不明白這一點。
林宇眉頭一挑,「你威脅我啊?我好怕啊,如果天鷹敢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件事情關系到我北流的榮辱,唇亡齒寒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邵東靠在椅子上不屑的看著周萬年,他邵東最不害怕的就是威脅。
「他說的對,現在的天鷹需要人來領導。」董澄海也希望帶走周萬年。
「燒餅是什麼人?天鷹的老大,我怎麼說都要把人家老大放回去吧,再說了一個幫會的老大連自己的成員都控制不了那還做什麼老大?難帶燒餅只是一個傀儡?」林宇冷哼一聲,「董五爺,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也看見了,不要逼我難做。」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是董澄海能夠左右的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帶走燒餅,但你必須保證其他人的安全,在海沙處理以前不得進攻天鷹,不得槍殺人質,不得有任何危險的動作,否則,你們知道後果的。」董澄海站了起來。
「當然,我林宇是那種不受規矩的人嗎?您不要我送吧?」
「不用!」
董澄海看了一眼周萬年走出了包間,在樓下董澄海見到了燒餅,燒餅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叫罵。
「帶走!」董澄海手一揮他的保鏢就上去架起了燒餅。
「你們要干什麼?媽個比的,把老子放開……」燒餅大聲的叫罵。
保鏢一拳打在燒餅腦袋上,燒餅頭一歪昏了過去徹底的安靜了。
包間里面周萬年發現林宇的眼神很不友善,他退到了牆角黑著臉問︰「林宇,你要干什麼?剛剛你沒听見五爺的話嗎?難道你要動私刑?你不能殺我。」
林宇嘴角上揚臉上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說要殺你了嗎?是,我是答應董五爺不殺你,可沒說不打你。」
邵東打開了房門,胡剛和三洋走了進來。
「你們要干什麼?」周萬年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交給你們兩個了,記住啊,別給我弄死了,千萬不要缺胳膊少腿,我先回去看看。」林宇站起來走向門外。
「林宇,你不能這樣!」周萬年大聲喊了起來。
林宇回過頭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轉身離去,他迫不得已的想要回去看看。
一直壓抑著怒火的兩個人這會兒逮住了周萬年又豈會輕易放手,兩人捏著脖子,揉著手指,關節錯動 作響。
「你們要干什麼?我告訴你們不要亂來啊。」周萬年退無可退,手無寸鐵,他捏起拳頭打算拼一把。
胡剛看了看三洋,「你來還是我來?還是老規矩?」
「一起上!」
「那可不行,你老婆可以一起上不,讓我來吧。」胡剛飛身就是一拳打在周萬年胸膛上,周萬年慘叫一聲撞在牆上彈了回來胡剛又是一記勾拳打在周萬年肚子上,周萬年眼楮瞪大雙腿發軟跪在了地上。
三洋走了過來,看著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吐白沫的周萬年有些不爽。
「我草,你他媽的打那麼快干**啊,老子一下都沒踫著呢。」
中天寶利總部
張騰和陳二雷被抓回來以後被綁在了球場門柱上,由五個野狼隊員看守。昔日的兄弟的尸體就擺放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草地上。
胡彪不停的在台階上摩擦匕首,周圍非常的安靜,只有匕首摩擦台階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每一聲就像是一把尖刀刺中張騰的心髒,他不敢看眾人的凶惡的眼神,更不敢看死去的兄弟,他低著頭雙腳不由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