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本以為胡松林已經走了,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混到城管隊里去了,這耀武揚威人模狗樣的還真想那麼一回事,將城管的本色發揮的淋灕盡致。
面對眾人的指點胡松林毫無懼意,他翹著二郎腿大聲說道︰「佔道經營沒收你們的東西算是輕的,有下次老子連鋪子都給你封了,知道現在的城管隊是誰負責嗎?胡玉強,而胡玉強就是中天寶利老大林宇林總的小弟,而林宇又是我外甥女婿,你們這些人醒目一點吧,我……」
胡松林那樣子真的很欠揍,林宇明白了他能進城管隊多半就是因為自己的關系,胡玉強早就想跟自己拉關系,只是自己很不屑和他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物打交道,收下胡松林就是間接的賣林宇面子。
如果可以林宇真想上去一刀將胡松林給剁了,上一次吃了虧還不長記性,這會兒又以自己的名義在這耀武揚威。
「我就說現在的城管怎麼那麼厲害,原來和黑社會狼狽為奸啊。」
「不是說林宇是慈善家嗎?我看是偽善吧,他做慈善的錢都是從老百姓身上搜刮來的血汗錢吧?」
眾人越說越難听,胡剛听不下去了,他擱下筷子抓起一個酒瓶就要上去教訓胡松林被林宇拉住了。
「別出去,這會兒是解釋不清楚的,他們也不會听我們的解釋,我來處理。」林宇拿起手機給阿豪打了一個電話。
五分鐘胡玉強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而這時候現場已經圍了好幾百號人,群情激奮人人喊打,可胡松林毫不畏懼,他反而大罵起來。
見胡玉強來了胡松林立刻走了過去。
胡玉強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他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胡送禮臉上,大罵︰「誰他媽的叫你來的?啊,誰叫你來的?」
「隊長,不,不是你叫我來的嗎?」胡松林被打傻了。
「我他媽的又叫你來打砸嗎?我叫你來維持秩序,叫你來巡查佔道經營,誰他媽的叫你沖人家店里去打砸的?」
別人的老百姓根本就不買賬,一個個的反而嘲笑的更加厲害了。
胡松林壓低聲音問︰「胡隊長,不是你說他們不交管理費就打砸嗎?你不記得了?」
「你給我閉嘴,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隊長,你說真的?」胡松林不相信胡玉強敢開除他。
「廢話,你看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胡玉強,你最好別招惹我,你知道我的關系的。」
一提這個胡玉強頓時火大,他一腳將胡松林踹翻在地,「草你媽個B,你他媽的還想騙老子你和林宇有關系?狐假虎威的垃圾,以後你來一次老子打一次!」
剛剛阿豪給胡玉強打了電話,命令他五分鐘之內趕到現場處理,而且還說胡松林和林宇沒有任何關系,如果處理不好他這個城管隊長今天晚上就可以回老家種地了。
胡玉強當眾宣布胡松林是個冒牌貨,他不是城管!然後帶著人一溜煙跑了,現場就剩下胡松林一個人。
圍觀者將胡松林團團包圍了,這下他真的慫了,數百號人一人一腳都能將胡松林踩成肉餅。
胡松林的雙腿開始發抖,他貼著牆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
「打死他!」
所有人一擁而上,頃刻之間胡松林就沒人潮淹沒了。
「宇哥,要是真死了我們要不要跟周雪柔交代一下?」胡剛試探著問。
「那是你的事情啊,你們一家人比我一個外人好說話多了。」
「什麼叫一家人,別瞎說,我和她什麼關系都沒!」
林宇白了胡剛一眼,不屑的說︰「就你?難道你要說你很純情?周雪柔是個大美女,你別說你沒動心思,尤其是那個小蘿莉,哥幾個都看著呢,沒事兒,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有本事啊。」
「宇哥,你真是冤枉我了,我現在老純情了,我必須對我們家蕊蕊忠誠。」
胡剛也純情了,這是林宇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胡松林被打的半死,他倒在地上沒有一個人去拉,剛剛還耀武揚威的他這會兒就像是一條死狗被醫護人員抬上了救護車。
當天下午花貓就傳來消息,洪玉國真的動了,這家伙驅車去了一個市郊的一個村子里,然後停留了一個小時就走了,然後他就回酒店退房去了機場行蹤十分詭異。
為此花貓設法抓了洪玉國。
林宇在第一時間趕了過去,在一家倉庫里林宇見到了洪玉國,洪玉國沒有吵鬧也沒掙扎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收起你們那一套,不管你們做什麼,問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們。」見面第一句話洪玉國就擺出了不合作的態度,這也才另外一個層面證明了林宇的判斷,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林宇問。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喜歡不合作的人,因為我這個人喜歡做比較有挑戰性的事情。」
「你可以殺了我。」
林宇冷哼一聲,「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猜你是布雷茲的人,你是特工。」
洪玉國面不改色一看就是專業的,如果是特工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問出什麼結果的。
但林宇是殺手,他們折磨人的方式將更加的凶殘,更加的沒有人性。
不到一個小時洪玉國就招了,他是布雷茲的人,但不是特工而是布雷茲的參謀。美籍華人,長期在國外執行間諜工作。
根據洪玉國的交代他這次就是來配合巴桑殺林宇的,同時他還暴露了巴桑的位置。
巴桑再次浮出水面,林宇幾個人疾馳目標地域。
在洪玉國的幫助下巴桑的人得到了救治,迫于各方面的壓力他只能躲在房間里靜養。
「 !」房門被敲響了。
巴桑警覺的站了起來,他隔著門洞一看是洪玉國安排的佣人,他沒有任何懷疑就打開了房門。
就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巴桑房門感覺到了一股殺意,他往後一跳拔出了匕首。那佣人嘴角一歪一口血噴了出來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天狂擦拭著匕首嘴角掛這樣一絲冷笑。
「巴桑,我看你現在往哪里跑?」
「你一定要殺了我才解恨嗎?」巴桑慢慢的往後退。
「當然,你今天非死不可!」
「你即使殺了我你也會重傷,我想和你談筆交易,你一定不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