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膚如雪,美人如玉,胡剛的呼吸都快窒息了,他再次吻上了田蕊的小嘴,然後右手探進了神秘地,此刻田蕊已經洪水泛濫,濕了一大片。
可能是從未感受過這種刺激,田蕊不由得一口咬在了胡剛的嘴唇上。胡剛的中指乘機探了進去,一股溫熱瞬間襲來,田蕊夾的更緊了。
胡剛一邊吻,手指一邊輕輕的抽動,田蕊哪里受過這等刺激,不由得哼了幾聲,身體抽搐扭曲。
水越來越多,胡剛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解開了睡衣,下面那位此刻堅硬如鐵,滾燙無比。胡剛對準洞穴正要推進,田蕊突然用手堵住了洞口。
「你……你帶安全帽了嗎?」田蕊羞澀的問。
胡剛一拍腦袋,尼瑪,只顧著享受了,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現在正在進攻光頭居然忘記帶安全帽了。
「我去拿!」胡剛站起身沖到了客廳里。
胡剛拉開挎包一看根本就沒有安全帽的影子。
「尼瑪,我的表呢,不,套套呢?」胡剛心急如焚將所有東西都倒在了茶幾上。
天不遂人願,胡剛來回找了幾次就是沒找到那玩意兒。
外套!胡剛有將外套拿了出來,可搜遍所有口袋他再次失望了,尼瑪,還是沒有。突然胡剛想起來了,尼瑪,安全帽在箱子里,草啊,坑爹啊,沒有套她肯定不給上的。
找了幾遍都沒找到,胡剛徹底失望了,這大晚上的出去賣是不可能的,什麼叫煮熟的鴨子飛了,這就是啊,而且還是自己親自放飛的,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麼浪費了。
無奈啊。
胡剛沮喪的回到了臥室,此刻田蕊已經穿好了衣服,蓋上了被子。
「沒找到嗎?下次吧。」田蕊拉開被子站了起來。
胡剛想說點什麼可又開不了口,都到了這個地步就放了他實在不甘心,可如果不放手難不成要霸王硬上弓?那就沒意思了。
「你睡吧,我睡側臥。」田蕊從胡剛身邊擦肩而過,她的臉紅的發燙。
胡剛感覺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蒼蠅,而且還是從大便上起飛的蒼蠅,他突然有種撞牆的沖動,這尼瑪的坑死人不償命啊,他胡剛人稱蘭桂坊USB,隨插隨走,從不留後患,而且武器隨身攜帶,可是今天一時高興,失算了。
靠啊!!
胡剛徹底失算了,他心里那個恨啊。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次日
林宇起了個大早,他今天要去傳媒公司看看,今天梅映雪要去月亮湖拍攝MV。
第一縷陽光照射在了月亮湖上,整個城市都蘇醒了,此刻的湖邊停滿了各式車輛,有來看稀奇的,有狗仔隊來爆料的,也有媒體記者,更多的是中天寶利的小弟,這些人知道梅映雪走紅以後一個個的一有空就想方設法跑到拍攝地投拍。
拍攝MV俊男美女一大把,而且個個打扮時尚前衛,腳男們又怎麼會放過欣賞的機會。
湖面之上梅映雪身著水墨畫的旗袍,手里拿著一把油紙傘,坐在古色古香的小船上用手輕輕的撥弄水花,此景此情將人帶回了江南水鄉。
在青石板鋪就的小巷里,邂逅一位撐住油紙傘帶著淡淡憂傷的女孩。
梅映雪面帶淡淡的憂傷,柳眉微皺,重新詮釋了古典美,端莊恬靜,人如玉,華如花,憂傷的女子泛舟碧波,美,真的很美。
湖邊拍攝的人拿起相機手機拍個不停,現在全城都在傳唱梅映雪的歌,她的歌聲能讓女人動容,尤其是受過傷的女人,一首歌往往能勾起所有往事,讓人在旋律中淚流滿面。
「嫂子真美。」如燕發自內心的贊嘆。
「當然,他一直都很美。」林宇笑道,這個結果對梅映雪來說或許也是一種歸宿。
「喲,你們也來了啊。」吳躍東帶著老婆走了過來。
林宇聳了聳肩,道︰「那是當然,有美女看為什麼不來?」
「你帶如燕過去走走,我和林宇有點事情要談談。」
吳躍東的老婆會意和如燕走了。
吳躍東遞了一根香煙過來,林宇點上吐了一個煙圈。
「北京那邊已經擺平了,錢到了,三千萬。」
「那幫孫子就是欠收拾,媽的,若是老子在家一定要他們好看。」
「說來也巧,如果不是他們我們又怎麼會知道嫂子還會唱歌,而且還唱的這麼好听,捧紅一個巨星和我們合作的人一大把。」
「等有機會了收拾那些搞我們的公司,媽的,在背後搞小動作,我看他們是欠收拾了。」
雖然教訓了海悅,海悅也開始道歉了,可那些和海悅一起潑髒水的公司,尤其是本省的公司並沒有受到懲罰,這筆賬先記下了。
「我今天找你還有一件事情,我們的體育公司最近遇到了難題,錢是花了,可因為沒有知名度請不到優秀的球員,最近我有一個想法。」
「說說看。」林宇道。
「在北歐和南美,很多監獄都有自己的足球隊,這些人只要踢的好不但可以獲得金錢,甚至還可以獲得自由,所以這些人踢球很努力也很拼命,里面也不乏高手,可全世界的俱樂部都不會引進這些死囚犯。
「你的意思是花錢把他們搞過來?」林宇問。
「沒錯,那些黑監獄關押的都是死囚犯,幾乎沒人過問,只要花點錢就能買過來,而且相比引進外援這要低廉的多。」
吳躍東這個想法很新穎也很有挑戰性,有句不是說置之死地而後生,或許這也是一條路子。
「可以一試,想干就這麼干。」
「現在你回來了就好,哎,我都快忙死了。」
德國,科隆
斜眼和索科合作了,密切監視著謝爾曼的一舉一動,同時肖恩和瑪索也出現在了德國,他們也盯上了謝爾曼。而且還有德國特工部門,這些人都希望謝爾曼都找到秘密,同時又希望不勞而獲,數股實力彼此監視著對方又隨時準備下手。
謝爾曼進入了科隆大教堂下面的隱秘教堂,他從一個盒子里拿起了一根20厘米長的刻著古怪圖案和文字的白玉柱。
「中國,謎底在中國嗎?」謝爾曼看著白玉柱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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