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礦場(五)
在起降台上,一艘體積比他們來時更小的飛舟停在那里,這郭休他們的交通工具,畢竟那礦場離這里有些距離,練氣期如果自己趕去那也要一天多的路程,築基期也要花上大半天的時間,但是有了這艘低階飛舟速度大大提升了,無論是練氣期還是築基期只需要半天不到的時間就能感到,一天之內還能做到往返。
登上這艘低階飛舟,王羽等人清楚的看到了控制台。控制台是一個水晶做成的小台子,上面有六個凹槽,是放置靈石作為飛舟的驅動力量用的,在這六稜凹槽的中間是一個凸出的水晶把手,這是來操控方向的,旁邊還有一個拉桿,是控制速度的,一共有三個檔,低中高。
人都上來了,郭休將六個凹槽填滿下品靈石,拉桿向上一舉,低檔開始,飛舟見見開始前行,見見遠離了萬羅城,接著郭休又將拉桿跳到中檔,速度逐漸加強,待預熱期過後郭休又提速至高檔,這可讓王羽等人過了一把「飆車」癮,操作台上的郭休也是暗爽不已,這麼給力的全速前進他也是第一次嘗試啊,這種感覺比飛還要爽。
「郭師兄,你這飛舟能不能開的穩一點……」王羽有些尷尬的說道,舟上的一群人此時東倒西歪的不成樣子,他飛舟也太顛簸了,飆車也沒他這麼狠啊,忽上忽下不說還玩三百六十度旋轉,要不是外面啟動了防護措施和下面飛舟的甲板是特殊材料做的,王羽絲毫不懷疑會有人掉下去。
「我的技術你放心了,咱駕駛這飛舟也有些年頭了,不會出事的。」郭休自信的說道。
話未完突然又是一個急轉,前面有只在飛的鳥,郭休為了避讓它八十度直線上沖,「額,郭師兄,你悠著點,有幾位師弟現在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飛舟上的人都是修士,若是凡人在這飛舟上玩這種高難度的飛行早就吐得虛月兌了,現在那些個修為低的已經有些受不了的了,這玩的太驚險刺激了,一個不好舟毀人非。
「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到了。」郭休一臉不好意思,但是他的行動卻不見任何的不好意思。
「堅持?馬上到?師兄啊,你一路上說幾遍了,你說我還能相信你嗎?」王羽對這位師兄無語了,原本印象還不錯的,但是現在才發現他的本質——不靠譜!
「真的快到了,啊!」六個凹槽中的靈石力量消耗殆盡化作灰飛,整座高速行駛中的飛舟突然失去了控制向下墜落而去。
下面上的守衛也發現了這危急情況,連忙喚人來攔住這飛舟的俯沖。
「 !」飛舟一頭插入了土中,王羽等人暈頭轉向的從飛舟上走了下來,「NND,太驚險了。」王羽拍了拍胸口說道。
從飛舟上下來的修士無一不是心驚膽戰的,發誓再也不坐這家伙駕駛的飛舟了。就連那些個經常和郭休出去的人也是一副後怕的模樣,這次真的比往常驚險的多,玩大發了。
「是郭師叔回來了嗎?」兩名守衛朝這邊呼喊了一聲。
「嗯,是我,快叫人來幫把手,現在已經進入礦場的範圍了,那飛舟插在地上就插在地上吧,我帶你們去見魯長老,你們幾個麻利點,等我出來的時候希望你們已經收拾好了,否則你們就進去給我挖個一萬斤靈石。」郭休催促了一下那看守的弟子,帶著王羽等人朝礦場營地走去。
「墜機」地點里營地很近,就幾百米的距離,那門口站著數十名練氣期的弟子,帶頭的是一名練氣巔峰期的,他向郭休點頭問好又要來查看王羽等人的身份,等一一驗證了身份玉牌的真假和本人的氣息是否一致以後才放行。
檢查過後郭休才啐道︰「每次進來出去的都要搜身檢驗,你們煩不煩啊。」
那練氣巔峰期的弟子只能無奈的笑笑,苦道︰「我也不想啊,這差使不光苦還得罪人,我也像換個輕松地啊,但是凡事都得有人做不是。」
對于這個不怎麼正經的師叔,這幫做弟子的也很無奈,你順著他吧,他說你沒骨氣,你要是不順著吧,他說你是反骨,自傲,充大頭;這種人才是最難伺候的。
「別跟這小子廢話了,我帶你們去見魯長老。」郭休也不再理他,時間長了,他自然也知道這小子的脾性,就是倔,什麼事都要按規矩辦,要走流程。
「等會!師叔稍等。」那練氣巔峰期的修士阻攔道。
「誒,你小子怎麼回事啊,今天是吃錯藥了還說抽風了啊。」郭休有些無奈道,連續阻止了自己兩次,這讓自己把臉面往哪擱啊,連一個弟子都對他喝五喝六,自己原本的威信全部被這一瞬間磨滅了。
「不是,師叔,我只是想要提醒您一下,魯長老現在在礦洞底層,你現在要去找他是找不到的。」那弟子好像也感到了不妥之處,慌忙解釋了一句。
「哦,是這樣啊,那你來幫安頓一下這些家伙,先休息一晚明日再進入礦洞執行任務。」听完他的解釋郭休的難堪的臉色有了些許緩和。
「嗯,交給我吧,我會完成好師叔囑咐的任務的!」那弟子言辭義正道。
「嗯,我去想辦法聯系魯長老,你稍等一會吧。」郭休這話是對王羽說的,郭休比較是常駐在礦場的修士,不僅對這的人熟,對這復雜的礦洞也十分熟悉。王羽一行人被那弟子帶到了一排竹樓前。
「諸位,今晚請你們暫且住在這里,明日一早礦洞的人會安排你們進去執行任務的。」那弟子朗聲道,王羽一行人人數不少,五十多人,分在十間竹房里,王羽三人與另外兩名青年修士分在一組,這二人對王羽也是有些敬畏的。
被分在一間竹房內五人皆是沉默不語,最後還是王羽開口道︰「兩位師弟,既然能夠分在一間竹舍內,那既是緣分,不必拘謹,不必拘謹。」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王羽那份威懾力卻依然繚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王羽話說完後過了大半天卻依然不見二人回話,那燕南春暴躁的脾氣展露無遺,「操,你們倆什麼意思啊,羽哥都跟你們說話了,你們什麼態度啊。」
看到燕南春如此王羽既欣慰又無奈,因為燕南春雖然是在維護他的威嚴,但是說話太沖了點,越來越像以前一起混的兄弟了,王羽想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