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沒有時間了。」
一聲嬌喝響在自己的耳畔,此時徐辰才注意到,已經有兩道神識從自己的身上掃過。
當下來不及多想,召回穿雲槍,將靈力灌入其中,徐辰再次打了出去。
「轟轟轟……。」
一連串的攻擊之後,青色的石壁終于破裂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走!」
看著這黑黝黝的洞口,九尾通天狐沒有猶豫,率先閃身鑽了進去,看著九尾通天狐的動作,徐辰也是緊隨其後。
而就在徐辰鑽進這通道中的時候,他們被發現了,此時已經有數道流光追了過來,面對這出現的通道,沒有一人遲疑,直接魚貫的鑽入了其中。
片刻之後,在谷口的上方,一片巨大的黑雲慢慢的降落了下來。
黑雲散去,在那剛才的位置上,出現了三個人影,三人身穿黑色的大氅,上面繡著人的骷髏腦袋,而此時這三人正看著那金翅鵬王的尸骨不言不語。
「看來我們來晚了,那九尾通天狐和女人已經全被救走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中間那位身高接近兩米的魁梧巨漢,口中發出了沙啞的聲音,而他的這番話一出口,另外兩位跟在他身後的黑袍人,身體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老祖贖罪,是弟子辦事不利,我現在就下令,馬上封閉嗜魂宗周邊的勢力範圍,勢必將他們捉住!」
左側的黑袍人雙手猛地抱拳,隨後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
「慢!」
還不等他發出命令,被稱為老祖的黑袍人直接出聲制止了他。
「沒用的,那九尾通天狐精通各種逃匿之術,雖然她現在的實力大減,可是普通的弟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也發現不了他,現在就算是派出人手,也只是白白的浪費力量。」
「那……老祖的意思是?」
一聲低吟,听聞此言,左側的黑袍人將剛掏出的玉佩重新收進了懷中。
「先等等。」
沒有多言,被稱為老祖的黑袍人,在說完了這番話之後,直接閉起了雙眼。
看到如此的一幕,另外兩人隨即不再出聲。
……
嗖!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從被徐辰打出的通道中,突然出現了一道流光,隨即接連的又竄出了幾道流光。
幾道返還的流光沒有遲疑,察覺到谷內的三人之後,直接來到了三人的面前跪了下去。
「啟稟老祖和掌門,屬下等人沒能追上他們,請老祖和掌門責罰!」
一位單膝跪在前面的嗜魂宗弟子,低著腦袋直接抱起了雙拳。
「請老祖和掌門責罰!」
隨著這人的聲音,後面幾位單膝跪地的嗜魂宗弟子,也異口同聲發出了同樣的請求。
「算了,能闖過我們嗜魂宗的禁地,想來那人也是有備而來,你們可有什麼發現?」
輕輕的睜開雙眼,黑袍老祖並沒有責怪跪在地上的這些人。
「回稟老祖,有!弟子們發現,那人並不是我們魔道中人,他是一位雷修,只是他使用的乃是一把梭行飛行寶器,弟子們無法追上,看不透他的修為。」
「奧?雷修?你們確定?」
黑袍老祖波瀾無驚的臉上,在雷修這兩個字被說出之後,竟然稍稍的有了一些抽動。
「回稟老祖,弟子敢以性命擔保,那人確實是一位雷修!」
听到老祖的質疑,跪在前面的這位嗜魂宗弟子,當下用性命做出了擔保。
「恩,我只是確認一下,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先下去吧,順便去調查一下,最近這段時間,有什麼人出入了山門。」
輕輕的點了點,黑袍老祖再次閉上了雙眼。
「是!」
听到黑袍老祖的吩咐,跪在地上的這幾人沒敢遲疑,當下閃身飛向了的谷口。
「老祖,您的意思是?」
待到這些人走後,那左側的黑袍人再次開口了。
「沒什麼,我們嗜魂宗的防御,向來都是的最嚴密的,我懷疑那人是混進我們山門的,你去吩咐一下,讓我們嗜魂宗的弟子四處搜尋一下最近在我們魔道境內,是否出現過雷修的消息,順便通知各大門派的掌門,讓他們到我們嗜魂宗來一趟,去吧。」
「是!」
接到老祖的命令,這左側的黑袍人也是不敢耽擱,行禮之後,也是直接飛向了谷口。
「師傅,弟子不明白,只不過是出現了一位雷修而已,用得著如此的小心嗎?依著我們嗜魂宗的力量,想要抓住他們不難吧?」
待到這左側的黑袍人離開之後,一直站在黑袍老祖右邊沉默不語的黑袍人開口了,只是他卻是稱呼黑袍老祖為師傅。
「旋兒,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你怎麼還是如此的自大?」
聲音一沉,當黑袍老祖听到這番話的時候,聲音頓時就冰冷了下來。
「我們嗜魂宗的力量是強,可是你真的以為,單單依靠人多,就能抓住一位九尾通天狐?而且我再警告你一遍,凡是雷修,一律不得輕視,雖然現在的世界,雷靈根已經成了廢靈根,但是修煉之道,玄之又玄,萬一有人打破了這個桎梏,那對我們來說,將是災難!不要忘記,雷靈根始終是最強靈根,每一位雷修的成長,都必須遏殺在搖籃中。」
「是,弟子明白了。」
听到黑袍老祖冷聲的訓斥,這人也不管對不對,當即低下了腦袋。
「罷了,真希望你能牢牢的記在心中,跟我去看看吧,估計這九尾通天狐走的時候,肯定對她的尸骨動了手腳,早知道如此,就不該指望控制她,萬一這里的事情被傳出去,恐怕又是一大麻煩。」
一甩身上的黑色大氅,黑袍老祖當即飛向了九尾通天狐的尸骨。
……
而于此同時,在一座荒蕪人煙的山林上空,一道閃電從天際劃過,隨後兩道身影,出現在了山林中。
「沒事了,我們現在在這個地方,他們應該找不到了,先休息一下吧,這千里梭太消耗靈力。」
大喘著粗氣,徐辰說著話,直接將腳下的千里梭收回了儲物袋中,四處張望的雙眼,依然沒有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