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弟,看到了嗎,這不羈山就是咱們的天星城軍隊的駐地。」
沒有帶著徐辰進去,鐵雲龍而是在不羈山的外面停了下來。
從他們現在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不羈山的全貌。
巍峨挺拔,直插雲端,在這不羈山的周圍,所有的山峰都顯得那麼的渺小,不值一提。
「果然有氣派,放眼望去,周圍沒有能與之匹敵的,不過這也顯得太突出了點吧。」
看著雲霧繚繞的不羈山,徐辰輕輕的點了點頭,確實,在這不羈山的面前,他感受到了切實的壓力,不同于修士之間修為差距的壓力,這是那種來自天地的威壓。
「突出?哈哈哈,徐兄弟真是開玩笑了,我們軍隊,講究的就是霸氣,不突出點,怎麼能顯出我們的不同?好了,我帶你去辦理手續,從今以後,你也是我們軍隊的人了。」
听到徐辰說出這番話,鐵雲龍哈哈一笑,隨後帶著徐辰直接進入了不羈山。
山脈綿延,真正的進入到不羈山中,徐辰才發現,這不羈山到底有多大,單單是這護山大陣,就已經是他見過,除了雷雲山之外,最強悍的。
山脈之上,隨處可見身穿盔甲的士兵,這些人的修為不盡相同,有和他同樣是元嬰後期的,也有超越了元嬰後期的。
可是讓徐辰感到詫異的是,這些人在看到鐵雲龍之後,並沒有表現出對一個上司的禮貌,連招呼也不打不說,反而還對徐辰指指點點,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不過對于這些,鐵雲龍倒是顯得司空見慣,同樣,他也是無視下面的這些人,直接帶著徐辰飛向了不羈山的頂端。
不羈山的頂端,是一座直接在山體上掏出的大殿,里面雖然非常的簡陋,但是卻非常的寬廣,足可以同時容納上百人。
「徐兄弟先等稍等一下,我馬上讓人來安排你。」
將徐辰帶到這大殿中,鐵雲龍直接掏出傳話玉佩,然後對著上面叮囑了兩聲。
片刻的時間之後,一個身上沒有穿盔甲的女人,走進了大殿,齊耳短發,緊身的皮衣,將妖嬈的身姿,勾勒的一覽無余。
雖然她的長相一般,但是眉宇間,卻充斥著一股不羈的氣質,尤其是她那雙漠然的眼神,好像什麼都不放在眼中。
「老大,你找我有事?」
女人在進入大殿的時候,就發現了徐辰的存在,但是她的眼楮只是在徐辰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轉移到了鐵雲龍的身上。
老大?
听到女人的稱呼,徐辰暗自瞥了一下嘴巴,因為他感覺,自己好像不是在軍隊中,像是在土匪窩,這稱呼……。
「恩,若男,我這次找你,確實是有件大喜事。」
沒有看到徐辰此時的樣子,面對眼前的女人,鐵雲龍直接咧開了嘴巴。
「喜事?你要結婚了?」
額頭輕皺了一下,若男的這句話,直接讓鐵雲龍臉上的笑容定格了,而看到這一幕,徐辰也差點沒有笑出來。
有點意思。
看來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表面上顯得冷淡,內心實際上,還是瞞有意思的。
「這個……若男啊,你就不能想想別的嗎,我說的喜事,不是我自己的喜事,我先來給你介紹一下吧。」
咧了咧嘴巴,鐵雲龍沒有再賣關子。
「這位是徐辰兄弟,是剛加入我們軍隊的,以後你們就是一家人了。」
「抱歉,老大,你是不是喝多了?」
鐵雲龍的話剛說完,徐辰正打算和若男進行禮節上的認識,可是誰知道,他還沒開口,若男就先開口了,一臉的陰沉。
「老大,你是不是忘記,我屬于什麼隊伍了?一個修為只是元嬰後期的人,怎麼可能和我成為一家人,況且他還是個新人,你是打算讓我給他收尸嗎?這我可不干。」
听到這番話,徐辰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被鄙視了!
他不傻,他听得出這兩人的意思,鐵雲龍是要安排他加入若男的隊伍,但是若男看不起他,不想要他。
「若男,你這話可有點過分了。」
果然,觀察到徐辰略帶不滿的樣子,鐵雲龍的臉色也變的嚴肅了起來。
「平時你開玩笑,我不在乎,但是你不要忘了軍隊的規矩,對于我的安排,你可以有異議,但是必須執行。」
「對不起老大,是我唐突了。」若男面無表情的彎了一下腰,「但是我還是想強調一下,軍隊中,我的隊伍所執行的任務,是最危險的,一個新人加入,確實不太合適。」
「放心吧。」鐵雲龍大手一揮,「徐兄弟的身手,我是親自驗證過的,除了修為略低之外,他足以能加入你的隊伍,況且,你的隊伍,幾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是少了一個人嗎,就這麼定了。」
「那好吧,我這就帶他下去。」
沒有再說什麼,面對鐵雲龍強橫的言辭,若男恭敬的行了一禮,率先走出了大殿。
「去吧,她其實是外冷內熱,很好相處的。」
看著徐辰投來的眼神,鐵雲龍點了點頭,而听到這番話,徐辰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大殿。
一前一後,走出了大殿之後,若男並沒有說要將徐辰帶到什麼地方去,而徐辰也沒有問,氣氛一時間略顯沉悶。
「馬上回答我,剛才我走了多少步,這一路上,我做了什麼奇怪的動作?」
毫無征兆,徐辰正跟在若男的身後,可是誰知道,她竟然突然轉身,問了自己一堆很白痴的問題。
雖然是滿臉的不解,但是徐辰知道,這可能是她都對自己的一次考驗,所以當下回道;「從大殿的出口算起,你走了七千三百六十五步,路上曾經有三次大步,你做過的動作,除了正常行走之外,模過鼻子,捋過頭發,拍過兩次手臂,還抓過一次……。」
這對別人來說,可能非常的有挑戰性,但是對徐辰來說,他早就已經養成了這種觀察的習慣。
因為在他還是徐家大少爺的時候,負責教授他武道的師傅,專門對他進行過這方面的訓練,這已經融進了血液中,只是自從他踏入修道一途,就從來沒有表現過,所以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