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是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的時間,徐辰在這山谷中,和若男等人相處的很不錯。
確實像若男說過的那樣,一旦得到了他們的認同,大家就是一家人,而且這個一家人,不是嘴上說說。
因為徐辰是剛加入的,雖然他有自己的武器,可是若男還是死纏硬磨,硬是從鐵雲龍的手里要了一件下品寶器的內甲。
護具類的寶器,在這個級別中,可以說最難煉制,尤其是像內甲這種貼身穿的,雖然是下品寶器,但是價值絕對超過了上品寶器的武器。
就是在這麼一件珍貴的東西,若男眼楮眨都不眨,直接給了徐辰。
還有柳風,柳風的隱匿本領,幾乎是徐辰見過最厲害的,甚至是他的元神感知若是不開啟到最大,就算柳風站在他後面,他都不能察覺。
這種本領說是逆天都不為過,畢竟徐辰清楚,他的元神實力,可是相當于大乘期修士。
可是就是這種逆天的本領,柳風卻毫無保留的,將其教授給了他,甚至是還親自指點他,告訴他如何與天地契合,來掩飾自己身上的靈力波動。
姓氏,來歷,完全不同的五個人,但是對待彼此,卻真的像家人一般,這讓徐辰終于感到,自己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
……
「當時的情況,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白靈為了掩護我們逃跑,她將那追殺我們的魔族引向了別處,我們是成功的逃跑了,可是她卻被殺死了。」
一個充滿了濃香藥味的茅草房中,雲芝一邊忙著調試手上的瓶瓶罐罐,一邊給徐辰講述著當年的事情。
因為徐辰,對當年絕殺小隊隕落了一個人的事情,還是感到很好奇的,可是他在狂夫和柳風那里都沒有得到答案,只好借著雲芝找他幫忙的機會,詢問了出來。
「這麼說,當年白靈的死,也是因為情報出現了錯誤?」
雙手抵在茅草屋內的一方丹爐上,徐辰一邊源源不斷的向著丹爐里面輸送靈力,一邊繼續詢問著自己的疑問。
「算不上情報出錯。」
雲芝搖了搖頭。
「當年的事情只能算是意外,我們當時已經執行完任務了,和這魔族只是偶遇,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仙界一直都和魔族有著小規模的摩擦,時不時的就會在仙界發現魔族的身影,只能說,我們當時的運氣不好。」
說著話,雲芝已經將手上的瓶瓶罐罐調試完畢,然後一股腦的全都倒進了這丹爐中。
看到這一幕,徐辰下意識的將手松開,然後縱身躲到了門口處。
不是他膽小,是因為雲芝的煉藥手段,確實有點讓人防不勝防,並不是說她煉藥不行,而是她喜歡研究新的藥物。
踏入修仙一途這麼久的時間,徐辰也自認,算是一個見多識廣的老人了,可是他在加入了絕殺小隊之後,才知道,原來煉制丹藥的時候,也會發生爆炸。
因為天地靈藥里面,蘊含的能量很強大,若是藥物之間根本就不相溶,發生爆炸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很少有人會犯這種錯誤,不過對雲芝來說,這已經是家常便飯。
徐辰還記得上一次丹藥爆炸的時候,當時那叫一個震撼啊,丹爐都被炸碎了,如果不是他反應及時,直接就是一個灰頭土臉,甚至是受傷都說不定。
沒有反應!
半天的時間,丹爐里一直沒有發生爆炸,徐辰松了一口氣,看來里面的藥物融合的不錯,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時候。
「這次還算不錯,如果後續沒有出現意外,那麼這次的新品就算成功了,好了,你走吧,我要專心控制火候了。」
房間中的雲芝也是松了一口氣,試驗了這麼多次,總算是這一次沒有發生爆炸。
「恩,那你有需要再叫我。」
後續對火候的控制同樣非常重要,知道雲芝此時不能被打擾,徐辰也沒有說什麼,直接離開了雲芝這里。
「徐辰,你原來在這里啊,我正好有事找你。」
剛從雲芝的房間出來,徐辰就看到了若男。
「隊長有什麼事情?」額頭輕皺了一下,從她的表情中,徐辰能察覺的出來,應該是有任務了。
「先你跟我來。」
沒有廢話,若男直接帶著徐辰,走進的了那大的茅草屋中,此時的茅草屋中,柳風和狂夫都在,很顯然,確實是有任務。
「鐵隊派任務來了。」
待到徐辰也坐下之後,若男直接掏出了三份信件,然後派發到了他們三個人的手中。
沒有廢話,徐辰直接打開了信件,上面清晰的寫著這次的任務。
天星城勢力範圍內的桑古鎮,已經連續三個月,都沒有上繳供奉了,和村子不同,鎮子是每個月都要上繳供奉。
其實並不是沒有上繳,而是天星城派去收取供奉的人,已經連續消失了三波了,每次都是帶著供奉一起消失的,對于這件事情,鐵雲龍派過士兵前去調查,但是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所以就交給了絕殺小隊。
「會不會是這些去收取供奉的人,監守自盜,禁不住誘惑,帶著供奉逃跑了?」
將信件看完,柳風抬起了頭。
「不。」若男搖了搖頭,「這消失的三波人,生命玉簡全都碎了,很顯然是遭遇了不測。」
「那這三波人,都是什麼修為,每次去多少人?」
徐辰也適時的問了一句。
「全都是化神前期的修為,由于桑古鎮地處偏僻,物質並不豐富,所以供奉也算不上誘惑,每次只派三人。」
「三個……。」
徐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狂夫,你怎麼看?」
看到徐辰和柳風都說話了,唯獨狂夫沒有開口,若男就問向了他。
「恩,這件事情在我看來,確實有些不一般。」
粗狂的長相,此時卻是一副沉思的樣子,雖然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他的眼神卻很認真。
「以前的時候,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供奉被搶不稀罕,不過連續三個月都是如此,還是針對的同一地方,這倒還是第一次發生,如果不是做這事的人,腦袋有缺陷,那麼他就是在挑釁,但是也不能非常的肯定。」
說到這里,狂夫輕輕的搖了一下腦袋,很顯然,他也不能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