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空姐的素質確實都挺高的。
莊重和吳良解決了劫機危機後,空姐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她們及時出來對乘客進行安撫,當然,還是莊重和吳良把幾具尸體暫時給清理到了機尾。
莊重和吳良都沒有對劫匪進行詢問,對于他們而言,制止劫機事件是他們的本份,至于對案件的調查自然有相關部門。
「小姐,我就和他說兩句話,我們是朋友,一起的!」莊重和吳良正在後排的座位上閑聊,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莊重抬頭望去,是唐森,空姐正在勸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看他那樣子是很想找莊重說話。
吳良也看出來了,微笑著輕聲問道︰「你朋友?」莊重苦笑著搖了搖頭︰「坐我旁邊的,一話癆。」吳良說道︰「我幫你打發了。」莊重說道︰「讓他過來吧,其實這人也蠻有意思的。」吳良這才對空姐說道︰「芙蓉姐,讓他過來吧。」
听到吳良叫芙蓉姐,莊重忙抬頭望去,並不是莊重,而是這個名字太強悍太暴力了。可惜此芙蓉非彼芙蓉。
「兄弟,你可真厲害,砰砰!一槍一個,帥呆了!」唐森在距離莊重還有半米的時候就打開了話匣。莊重只是微笑,唐森又望向吳良︰「你了很了不起的,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森,不是那個整個只知道念經的唐森,我的森是森林的森。」
吳良微笑著點了點頭,向他伸出手去︰「吳良!」唐森楞了一下︰「吳良?你不是寫小說那個吳良吧?」吳良不解地問道︰「小說?什麼小說?」
唐森尷尬地笑了笑︰「我就說應該不是他嘛,其實我挺喜歡看他的的,特別是那本《艷絕鄉村》,我們這幫迷都叫他猥瑣哥!」
吳良咳了兩聲︰「我不是他!」
唐森忙轉移了話題︰「剛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突然就听到槍聲響起,嚇死人了!」莊重輕聲說道︰「遇到劫機的了。」
唐森說道︰「這幫子人也太可惡了,這飛機上可是一百多號人呢!劫機,這簡直是拿大家的生命當兒戲嘛!還好有你們,不然,唉,以後我都不敢坐飛機了。」吳良笑了︰「你以為天天都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坐飛機遇到劫機比買**彩中頭獎還難。」
「各位旅客,因為飛機發生突發事件,所以我們即將在沿港機場進行緊急迫降,請大家在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帶,飛機會在五分鐘後降落。」
廣播里傳來空姐的聲音。
唐森忙說道︰「一會有時間我們再聊,我先回座位上去了。」
飛機在沿港機場降落了,所有人都下了飛機,相關部門的人要對飛機進行檢查及處理,而莊重和吳良作為當事人被請到了機場保衛處進行事件說明,兩名劫匪自然也被警方帶走了。
莊重的身份是個學生,當听說一個大學生竟然配合空警粉碎了一聲劫機事件時,相關部門都感到了震驚,就在他們想要塑造一個英雄的大學生時,他們接到了來自上級某個神秘部門的電話,讓他們淡化這次事件,更不能把莊重的事情宣揚出去。
而莊重也不可能再隨原來的航班去菲國,那樣他就太顯眼了。
機場方面讓他轉了機,是吳良送他上的飛機,分別的時候他們互相留了個電話,或許是因為惺惺相惜的緣故吧,兩人都覺得彼此很是投緣,沒多久就成為了朋友。吳良告訴莊重,這一趟到菲國馬市以後他會在馬市逗留三天,如果有時間再聯系。
飛機起飛了,莊重這才松了口氣,這個意外發生的小插曲對于莊重來說還是有收獲的,收獲了一個朋友。
兩個小時後,飛機在菲國馬市國際機場著陸了。
莊重提著行囊走出了機場大廳。
手機響了,這是臨來之間華老給的新卡。
「喂!」
「出了機場大廳,往左走五十米,有輛黑色的福特轎車,鑰匙就插在車上的,副駕駛位上有張酒店的房卡,房卡背面有酒店所在的位置圖,你先到酒店去吧,我們晚一點見面。」電話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掛了電話,莊重向左走了五十米,果然見到了那部黑色的福特轎車。
他檢查了一下車子便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他並沒有著急發動車子,而是先拿起了副駕駛位上的那張房卡。
「克克爾大酒店,203房。」他又看了看房卡的背面,果然是一幅小地圖,上面醒目地標出了酒店的具體位置。
莊重不是第一次到馬市來了,對于馬市他算是比較熟悉的,將房卡揣進口袋,他發動了車子。
莊重剛進房間,房間的座機電話就響了。
「喂!」
「衣櫃里有個保險箱,密碼7447,你看看里面的東西合不合用,還差什麼。差什麼吱一聲,我再想辦法。」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莊重淡淡地說道︰「方珊,不裝神弄鬼你會死啊?」
電話里傳來方珊銀鈴般的笑聲︰「沒勁,這都讓你猜出來了。」莊重說道︰「怪你自己笨,這樣的手段以前在新約克的時候你就用過,沒一點創意。你現在在哪?」方珊說道︰「我在等SVR的勃涅夫,晚一點我直接到酒店找你,你先休息一下吧。」
掛了電話莊重才松了口氣,沒想到這次上面還是讓方珊給自己當助手。對于方珊他還是很信任的,兩人配合過很多次任務,有了一定的默契,可以說他和方珊之間的友誼是經過生與死的考驗的。
方珊對他的感情他也知道,不過他卻一直把方珊當成妹妹看待。
莊重打開了保險箱,里面有兩支手槍,一支沖鋒槍,幾個手雷和幾沓美金。另外還有一只衛星電話,一塊全塑料外殼的手表和一支鋼筆。
手表和鋼筆看上去很普通,可莊重卻知道它們的用途,這些都是專門為了特工進行過改良的,是在緊急的時候用來救命的寶貝。
莊重把手表戴上,鋼筆放進了口袋里,拿起錢數了數,大概有十幾萬,他取出一沓很隨意地扔到了手包里,然後關上了保險箱。
躺在床上抽了支煙,然後沖了個澡便倒頭睡去。
出任務的時候他有個很好的習慣,就是很會抓緊時間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能夠以飽滿的精神去完成任務。因為每一次任務都是在生與死的邊緣舞蹈,只有保證自己的最佳狀態才能夠讓自己活得更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