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躍上了牆頭,一下子落在了院子里。
接著身形一閃,這上了回廊。
莊重沒想到左努西公館竟然仿華夏園林的設計,長廊,池塘,拱門,假山。莊重心里暗自發笑,看來這個左努西還有些華夏情結。
當然莊重不會天真到以為左努西是個親華的人物,他是羅布斯的高級助手,羅布斯在軍方可是強硬的排華分子。這個左努西的這份華夏情結估計就和華夏宋時的金人一樣,是帶著掠奪的欣賞。
莊重細心地觀察著整個院子,果然如皮特潘說的那樣,監控幾乎無死角。不過莊重還是發現有些地方是監控看不到的。因為那些角落按常理說是不可能有人能夠去到的地方。
可偏偏莊重是個古武者,而他還會「風雷幻影步」,所以對于他來說只要能夠落下一個腳尖的地方他都能夠涉足。這樣一來,他很容易就避開了監控的和衛兵的視線,來到了第一個有可能關著潘婷的地方。
這是一個**的小院,一面是花壇,兩面是牆,兩面牆上有著拱門。
只有一面有四個房間,而兩個拱門邊各自站著一名荷槍實彈的衛兵,兩個門相隔大概十五米左右,還有一個大射燈射在院子里。
莊重皺起了眉頭,要想靠近房間就必須除掉衛兵,可兩個衛兵是面對著站立的,十五米,只要自己攻向其中一個,另一個必然就會開槍,就算打不中自己也把所有的人給吵醒了。
倒是有個辦法,就是把射燈打掉。
可那樣一來也會引起恐慌,不管怎麼樣,想要悄無聲息地救人難度真的很大,強攻的話,自己又勢單力薄,自己一個人進退倒是沒有任何的懸念,可要先找到潘婷再平安把她帶出去就不容易了。
莊重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內心卻充滿了焦急。如果這是最後一處,就算是暴露他也敢賭上一把,可這是三處中的第一處,潘婷在里面還好,如果不在里面那麼必定會打草驚蛇,他們就會及時把她給控制起來,那樣今晚的行動就失敗了。
很快莊重便有了主意,皮特潘說過,左努西的住處是沒有監控的,而且圖紙上是標注了他的住所的,左努西是這兒的最高指揮官,只要擒住左努西,那麼自然就能夠救出潘婷了。
莊重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自己怎麼早就沒想到呢?
他身影一動,就向著左努西的住處閃去。
院子里一個衛兵一臉的迷惑︰「我說,剛才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另一個笑道︰「人影,哪來的人影,將軍說過,這兒哪怕是一只鳥飛過都逃不過電子眼的眼楮。」他說的電子眼自然就是監控器了。
那名衛兵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可能是站久了,眼花了吧。」
左努西的住處是在小山坡上,說是小山坡其實是人工堆砌起來的一個小山丘,左努西確實是個華夏通,他對華夏的風水易學最有興趣了,他自己最得意的就是這個公館,他說是按了易理八卦來修建的。
左努西的住處依舊是一所庭院,正門進去,正房,左廂,右廂竟然和華夏四合院的格局差不多。莊重閃身到了院牆外,他看到院門站著兩個衛兵。這兩個衛兵正攏在一起點著香煙。
他們不知道死神正在逼近。
莊重悄悄掩到了他們的後面,左手鎖住了一個衛兵的咽喉,斜里一刀,從他的心口刺了進去,接著手肘狠狠地抬起頂了一下另一個衛兵的下顎,拔刀,橫劃開了他的咽喉。
兩個衛兵就在莊重舉手間便見了上帝。
莊重把二人的尸體拖到了牆根,這才潛入了院子里。左努西是住在正屋的,兩邊廂房住著他的貼身侍衛,一共應該是六個人,但莊重並不準備驚動他們,他迅速地靠近了正屋,然後開門模了進去。
太順利了,簡直出乎了莊重的意料。
莊重記得圖紙上顯示,進了正屋就是客廳,左邊是他的會客廳和小會議室,右邊便是他的房和臥室,莊重直接進了右邊的門。
莊重放好了唐刀,掏出了手槍。他知道這個時候槍要比刀好使。
才到臥室門口,莊重就听到里面一浪一浪的叫聲,其中還夾雜著嬌喘。看來我們的左努西將軍正在進行一場特別的戰爭,這是個絕好的機會。
莊重一下撞了進去,昏黃的燈泡下他看到一男一女正在用力地折騰著。莊重的出現讓他們都是一驚,這男人便是左努西。
他用驚恐的目光望著莊重,女人則一下子拉了被子將自己給遮住。
「你是誰?」左努西氣憤地問道,莊重微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槍︰「老實點,別亂動。」左努西眯著眼楮望著莊重︰「華夏人?」莊重點了點頭︰「回答正確!」
左努西問道︰「你想做什麼?」莊重說道︰「我是來接一個人離開的,識相的配合一下,接了人我馬上就走。」
左努西還沒有開口那女人竟說道︰「哎呀,小兄弟,不就是接人嗎?用昨著鬧這麼大動靜嗎?」女人微笑著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站了起來,原本遮擋身體的被子也被她放到了一邊。
莊重只看到兩個白色的椰球不停地在眼前晃動,雖然光線並不怎麼好,卻讓人感覺刺眼。
「小兄弟,你要接誰啊,告訴我,我幫你去安排!」女人慢慢向著走來。
莊重淡淡地說道︰「站住,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此時女人距離莊重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听到莊重的警告她楞了一下,臉上滿是委屈︰「人家只是想幫你嘛!」
莊重發現左努西原本驚恐的臉上已經慢慢恢復了鎮定,眼里仿佛還閃過一絲笑意。看來這個女人很有問題,莊重不禁提高了警惕,就在這時,女人抬腿就向莊重握槍的手腕踢去。
莊重甚至來不及開槍,女人這一腳來得太快,莊重被她踢中了手腕,槍掉到了地上。莊重不由得後退了一小步,想要拉開距離,可女人不知道用的什麼身法,整個人迅速地又向莊重貼了過來,她的整個身體好象沒有骨頭似的。
很快她就纏住了莊重。
女人的力量並不大,可對莊重著實是很大的牽制,最要命的是莊重根本就無從發力,女人的手法很象「四兩撥千斤」,但莊重覺得她更象一條蛇,美女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