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曉芸又仔細地找了一遍,最後她還是搖了搖頭︰「真的不在。」莊重咬著唇,眯縫著眼楮︰「會不會他們已經離開這兒了!」柳含月點了點頭︰「很有可能,如果他們真的有問題,那麼他們一定不會再留在這兒等我們來找了!」
莊重點上煙︰「有一點我想不明白,他們是一直都在這家餐廳工作還是只是因為簡仁才來的?我听簡仁說這段時間你們經常到這兒來?」賈曉芸苦笑道︰「簡仁說他喜歡吃這的黑椒牛扒,一周他至少要來兩次的。」
柳含月輕聲問道︰「曉芸,這兩個人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特征嗎?」賈曉芸說道︰「那個侍應倒是沒有什麼特征,很普通,但那個領班人有些胖,還長了一對三角眼,那眼楮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看起來色迷迷的。」
柳含月笑了︰「這就好,我去打听一下。」她站了起來,莊重並沒有阻止她,打听個人他相信柳含月還是能夠做好的。
柳含月站了起來走到一個男侍應的面前,只見她的臉上露出微笑,小聲和侍應說著什麼,不一會她就回到了座位上︰「那個領班叫鄒翔,不過他和一個侍應在簡昌德出事後就再也沒有來上班,他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住在什麼地方,不過……」
莊重問道︰「不過什麼?快說,別賣關子!」柳含月嗔道︰「你對人家就不能溫柔一點?」賈曉芸知道柳含月也是龍城大學的校花,她的心里暗笑,沒想到莊重對待校花會是這樣的態度。柳含月瞪了莊重一眼。
「那個侍應告訴我,鄒翔有個相好的,是個有夫之婦,在市西商業街開了一個服裝店,那女人叫陸錦英。」柳含月得意地笑了。莊重站了起來︰「我們走!那個曉芸,你就不用去了,點的這許多吃的喝的你就把它們消滅了吧!我把賬結了!」
賈曉芸說道︰「我,我哪吃得完啊?」莊重他們已經走出了好遠︰「吃不完打包走!」
要在市西商業街找到陸錦英並不難,只要在管理處問一下就行了。
莊重和柳含月走進了陸錦英的店里,一個年輕的小女孩上前開始向柳含月賣力地推銷衣服,柳含月抬手阻止了她︰「陸錦英在嗎?」女孩搖了搖頭︰「你們是老板娘的朋友?」莊重微笑著說道︰「對,我們和你們老板娘是朋友,找她有點事。」
女孩說道︰「老板娘回去了。」柳含月說道︰「現在正是客人多的時候,她竟然不在店里。」女孩笑道︰「一定是鄒大哥找她,每次鄒大哥的電話一來她就跑得跟丟了魂似的!」說完她才臉色一變捂住了嘴。
莊重笑道︰「你怎麼這副表情啊?」女孩哭喪著臉說道︰「老板娘不許我說的,萬一,萬一老板娘的丈夫知道了就完了,她如果知道這是我說的,我的工作也沒了!」柳含月摟住了她的肩膀︰「放心了,我們不會告訴她丈夫的。不過你得告訴我們在哪能夠找到他們!」
莊重忙說道︰「我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大生意!」女孩有些懷疑地說道︰「為什麼不打她的電話呢?」莊重說道︰「這事在電話里也說不明白。」女孩雖然懷疑最後還是說道︰「就在後面的商場公寓,老板娘在那長期租了套房子。七樓,A4。」
市西商業街商場公寓七樓A4號房,柳含月敲了敲門,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艷抹的女人打開門望著柳含月和莊重說道︰「你們找誰?」柳含月微笑著說道︰「我們是公寓物管處的,你是陸錦英吧?」
陸錦英疑惑地點了點頭,柳含月說道︰「有人投訴你高空墜物,所以我們來看看!」陸錦英很沒素質地說道︰「誰他媽的亂說,我哪有高空墜物?我墜胎我墜!」柳含月冷冷地說道︰「有沒有高空墜物讓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陸錦英說道︰「你們憑什麼啊?」
這時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阿英,誰啊?」陸錦英說道︰「物管的,也不知道誰他媽的瞎扯淡,說我們高空墜處!」男人露出了個頭,果然是三角眼。柳含月閃身就沖了進去,一把捏住了鄒翔的咽喉︰「別亂動,不然你死定了!」鄒翔楞了一下︰「好,我不動,我不動!」
陸錦英這才發現不對勁,她大聲叫道︰「來人啊,搶劫……」她話沒說完,莊重就一掌切了下去,陸錦英倒在了地上。莊重推門進去,然後輕輕關上了門。
莊重望著鄒翔︰「鄒翔,如果我說得不錯你應該是個異能者吧?」鄒翔的臉上有些驚慌,莊重說道︰「希望你別亂動,不然我不能保證你能活命!」鄒翔嘆了口氣︰「你們是龍組的?」莊重笑了︰「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簡昌德下毒手?」
鄒翔閉上了眼楮。
莊重說道︰「你不說也沒關系,以後你也不用再說了!」莊重才說完,柳含月的手上便使上了七分的力氣。別看她是個女人,這七分力氣可比普通男人十分力氣還要厲害得多。鄒翔睜大了眼楮︰「我,咳咳,我說!」他費勁地叫道。
莊重對柳含月使了個眼色,柳含月松開了手。莊重說道︰「你面前是兩個天級高階古武者,即便你是異能者,你若是敢亂動一動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鄒翔點了點頭︰「我知道!」莊重遞給他一支煙︰「來一支,慢慢說!」
鄒翔接過煙點上︰「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有人出錢讓我和譚銳盯著那小子,看看那小子有沒有異能,我們盯了他差不多兩個月,差點就放棄了,可就在半個月前,竟然發現那小子有異能,雖然還只是雛形。」
莊重問道︰「花錢雇你們的人又是什麼人?」鄒翔說道︰「是個老外,應該是米國人吧,他自稱是什麼伯爵。」莊重的心沉了下去,對于血族他還是有些了解的,爵位的高低是依據能力的高低來決定的。看來對方真是西洋的血族!而鄒翔應該沒有說謊,他應該知道的並不多,那些血族行事很是謹慎不會留下太多的線索給自己。
他們沒有為難鄒翔,就這樣離開了,他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鄒翔告訴了自己這些,他應該也沒有膽子去通風報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