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素蘭的動作也快,很快就給莊重他們布置了一個婚房,雖然看上去簡單了些,可那大紅色喜慶。當莊重敲開房門去叫連茹君的時候,兩個女人的臉上都是笑容,說說笑笑哪里象是情敵。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的動物,柳含月明明對連茹君有很深的敵意,那醋壇子打翻了只差沒和連茹君大打出手。可是兩個女人關上門聊了一個半小時後,竟然一下子又親熱得象兩姐妹一般。
「那個連姑娘,婚房布置好了,你看看滿不滿意!」莊重的聲音很小,他生怕刺激到柳含月。誰知道柳含月卻說道︰「我得先替連姐姐把把關,別想敷衍連姐姐,人家這樣嫁給你就夠委屈的了,可不能再馬虎!」
莊重很是納悶,連茹君到底給柳含月灌了什麼迷湯︰「這個,時間緊迫,是馮姨給張羅的,就將就一下吧,如果嫌不隆重,回到龍城我們補辦一個吧!」柳含月听說是馮素蘭給張羅的自然不敢再挑剔,這點基本的禮節她是有的︰「馮姨張羅的那自然沒問題,連姐姐,咱們去看看吧,我幫你化妝!」
連茹君還蒙著面巾,莊重心里也不禁好奇,這個連茹君是不是真如大家說的,奇丑無比?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是的人家能這樣對自己也算是很不錯了。柳含月對莊重說道︰「你就先在這呆著吧,我們還要給連姐姐打扮打扮。」
邢越也早就把其他人給叫起來了,婚禮雖然簡單,觀禮的人卻一個都不能少的。沈三跑來讓莊重換一身干淨的衣服時,莊重正在給梅香雪打電話。這件事情是必須讓梅香雪知道的,莊重的心情很是沉重,他差點不知道應該怎樣向梅香雪開口。
電話通的那一剎那,莊重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莊重,是你嗎?說話。」梅香雪溫柔地叫道。莊重「嗯」了一聲︰「香兒,我,我……」莊重我了半天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梅香雪卻輕聲說道︰「恭喜你,要當新郎官了!」莊重一驚︰「你,你知道了?」
梅香雪說道︰「嗯,含月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連姐姐也和我說過了,你別有什麼思想包袱,我知道這事不怨你,我還是那句話,名份不重要,只要你能夠永遠對我好,對我們大家好!」莊重有些哽咽︰「香兒,對不起!」
梅香雪笑了︰「傻瓜,你不需要說對不起,好了,不許這樣,這是喜事,要開開心心的。對了,含月可是讓我告訴你,你要有心理準備喲,不管連姐姐漂亮不漂亮你都不能對不起人家!」
莊重應了一聲,梅香雪才說道︰「好了,快去準備一下吧,我在龍城也好好替你準備一下,回來也辦一場吧,不能太寒酸,你說是吧?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連姐姐感覺到委屈。」
婚房就是柳含月住的那個房間,婚禮的主持是沈三,雖然儀式並不復雜,可是卻還是很熱鬧,好在酒店的隔音不錯,否則一準得驚動其他的住客。
「禮成,送入洞房!」沈三高聲叫道。葉橫空卻說道︰「慢著,連姑娘,這堂也拜了,你是不是讓我們大家都看看新娘子到底長啥樣啊?」幾個男人都附和著。柳含月和馮素蘭替連茹君換衣化妝的,她們早就見過了,兩人在一旁暗暗發笑。
連茹君慢慢地解下了面巾,大家都呆住了。美,實在是太美了,那種美麗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簡直就象曹植筆下的洛神女一般。被大家這樣看著,連茹君的臉紅了,這時馮素蘭和柳含月才把幾個男人攆了出去,最後兩人也離開了,替他們帶上了門。
莊重還楞在那兒,連茹君坐在床沿輕聲說道︰「發什麼呆?」莊重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連茹君從包里取出一塊白色的方巾,輕輕地墊在了床上,紅著臉對莊重說道︰「還不過來!」
莊重的心跳得厲害,雖然他不是個初哥,可是拜堂成親他也是頭一遭,這種感覺很是奇怪,他望著眼前這個美得讓他窒息的女人,經過今晚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莊重走上前去,雙只手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敢踫連茹君,因為這個女人在他感覺很陌生,相識到現在也就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卻一下子成為了自己的妻子,這節奏似乎也太快了。
他有些局促,象是沒話找話,他看著那方白巾問道︰「還需要這個呀?」連茹君斜了他一眼︰「這對于我很重要!」說著連茹君慢慢地月兌去了粉色的連衣裙,她是背對著莊重的,她不敢讓莊重看到自己的臉。
房間里的燈光很暗,莊重終于也把自己給「解放了」,此時連茹君已經上了床,躲進了被子里,被子蓋住了她的臉,她在等待著,她的心情很復雜,有期待,有恐懼,也有些淡淡地失落。
這種失落緣于她一直以來對結婚的一種憧憬,在她的幻想里,自己的婚禮是浪漫的,不說多麼的風光,至少也象其他女人一樣幸福甜蜜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這樣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突然,她顫抖了一下,因為莊重已經鑽進了被子,躺在了她的身旁,兩人的肌膚已經貼在了一起,而莊重也漸漸放松下來,他一只手摟住了連茹君的腰,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考慮清楚了?如果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連茹君原本閉著的眼楮一下了睜開了,她望著莊重,輕聲說道︰「我,我不會後悔,不過你要,要輕些,我怕疼!」說著她雙手緊緊地摟住了莊重,頭扭向一邊,滿臉通紅。莊重的身體有了感覺,他輕吻著連茹君的臉龐,連茹君輕哼一聲,又閉了上眼楮。
接著莊重吻上了她的唇,一雙手慢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連茹君很是敏感,莊重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有觸電的感覺。隨著一聲輕叫,連茹君的雙手緊緊抓住了莊重,顫抖著︰「別,別動!」莊重停了停,但又開始輕輕地,慢慢地動了起來,那種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被另一種感覺所取代,房間里只剩下喘息聲……
落紅點點,連茹君把白巾拿在手上,長長地出了口氣,小心地把它疊了起來,放回到了包里。她做這一切並沒有躲避莊重的目光,只是那小心肝仍舊狂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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