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瞪著柳含月︰「含月,你這是干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的說,這臭脾氣就不能改改麼?」柳含月楞了一下,她沒想到莊重竟然會板起臉來訓她,她原本以為莊重應該是站在她這邊的。
只有連茹君看出了端倪,她說道︰「我覺得含月沒錯,是某些人的嘴太賤!」說著連茹君挑釁似是看了蘇淺淺一眼。蘇淺淺冷哼一聲︰「好,既然這樣的話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莊重,我承認我打不過你,我們走著瞧!」
說著蘇淺淺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砰」門被用力地砸關上了。二憨和大憨還楞在那兒,花四娘叱道︰「都杵著干嘛,等著領賞啊?不想睡就出去跑兩圈!」說完她對莊重說道︰「莊重,希望你管好你的人,剛才你可是承諾過我們,在沒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你的人不會主動生事,哼!」
她一臉的不滿,看了莊重他們幾人一眼也上了樓去。
大憨、二憨和幾個伙計望向莊重他們的目光也充滿了敵意,莊重嘆了口氣,對大家說道︰「都回屋休息吧,天大的事情天亮以後再說。」方珊說道︰「天亮我們還出發嗎?」梅香雪苦笑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我們就是想走也不一定能夠走得掉嘍!」
柳含月不滿地說道︰「我還就不相信了,我們真要走誰能攔得住!」莊重說道︰「你就少說兩句,你以為就你能耐!」柳含月拉住了連茹君︰「連姐姐,你評評理,我有錯嗎?」連茹君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事情有些復雜,不是對或者錯就能夠說得清楚的。唉,走吧,先回屋休息,看看情形再說。」
莫大叔說道︰「小莊兄弟,我們就不再找找五哥了?」莊重看了柳含月和大憨二憨一眼︰「他們去找過了,我想他們都沒找到,我們再找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況且這大晚上的,再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了,還是等天亮了再說吧!」
就在這時二憨突然說道︰「哥,我餓了!」大憨甕聲甕氣地回答道︰「我也餓了!」田伯听了說道︰「廚房里還有些包子,擱微波爐里熱熱吃!」二憨听了高興地一下子爬了起來向著廚房跑去。
莊重他們已經準備上樓了,卻听到二憨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喂,你們快來,那個五哥在這兒!」
五哥果然是廚房里,不過他是躺在柴垛子後面的,如果不是血流了一地,還真不容易被人發現,就算被發現也是明天伙計取柴生火時的事了。
莊重是第一個沖進來的,他蹲下去檢查了一下五哥的身體,竟然還有呼吸。五哥是被人用鈍器用力敲擊後腦而昏死過去的,那個襲擊他的人或許是因為自信這一擊應該能夠要了他的命,又或許時間倉促顧不了這麼多,所以來不及檢查他是否還活著。
莊重沒時間細想,讓連茹君趕緊去拿了急救包,這玩意原本是給莫大叔備著的,此刻派上了用場。莊重和方珊都是經過系統的戰傷救護的,所以無論是給五哥清理創口還是包扎都算是比較專業的。
「連鑫,把他抬到我們房間去!」莊重處理好五哥的傷口後對連鑫說道,連鑫二話沒說橫抱著五哥就走了。此刻花四娘和蘇淺淺也來了,她們都是一臉的疑惑,花四娘說道︰「怎麼會這樣?」柳含月冷哼地聲︰「你問我們?我們還想問你呢。」
她望著蘇淺淺︰「剛才你們不是很肯定的說五哥是殺害大壯的凶手嗎?他這樣子能殺人嗎?而且看這情形,他應該比大壯還先遇害!」
蘇淺淺自知理虧,她尷尬地說道︰「我……」柳含月好容易出了口氣哪里會听她解釋︰「我什麼我,讓開啊!」
莊重也沉下了臉︰「好了,都回去睡覺,有什麼話明天再說,看好自己的人,這個晚上已經夠亂了的!」
大家各自散去,只是沒有人看到在上樓的時候莊重和眼神和花四娘,蘇淺淺二人完成了一次交流。
連茹君、柳含月、梅香雪、方珊和莫大叔上了樓都沒回自己的屋,擠在了莊重和連鑫的小屋里。梅香雪輕聲問道︰「五哥不會死吧?」莊重搖了搖頭︰「幸好發現得及時,如果再晚兩個小時那就說不準了,好在他的體質很好,包扎之後又打了一針抗生素,等天亮了想辦法把他送下山去救治,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唉,可惜他昏迷著,否則他一定能夠告訴我們是誰下的毒手!」莫大叔嘆了口氣。方珊淡淡地說道︰「他會醒過來的,只要到了醫院,醫生有辦法讓他蘇醒。現在我們缺少的是藥,一些能夠維持他生命的藥劑。象他這個樣子,現在應該要輸些增強生命活力的液體。」
莊重點了點頭︰「連鑫,明天一大早你和含月一起送他下山,到醫院去!」連鑫點了點頭,柳含月說道︰「要不要順道去他家一趟,告訴他的家人?」莊重搖了搖頭,他掏出地圖︰「這兒有條近道,從這條道下山以你們的腳力應該只需要三個小時就能夠到洛關鎮,鎮上肯定有醫院的。」
連茹君說道︰「莊重,明天我們怎麼辦?是繼續上山,還是留在這兒把事情搞清楚?」
莊重苦笑道︰「明天我們肯定是走不成的,看看能不能把事情弄清楚吧。不過我們也不能夠在這耽擱的時間太長,畢竟我們還有正事,耗不起,如果他們真要胡攪蠻纏,我們就只能和他們一拍兩散,反正我也沒有真正指望他們真能夠幫到我們什麼。」
梅香雪輕聲說道︰「這樣好嗎?她們可是救過你母親的。」幾個女人都望著莊重,莊重淡淡地說道︰「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只是她們說的,我的身世,我的背景,對于江湖上許多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誰知道她們說的是真是假?」
「就拿她們說的,她們是唐門的人這件事來說吧,我們根本就無法去證實她們說的是真話,我承認蘇淺淺發暗器的手法是唐門的手法,可是手法不是不能模仿的!」